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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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也误发给他了。”

    裴知意:“……”

    冷水泼头。

    他甚至不是唯一一个。

    在秦晟解锁到兰迪坐进来之前,他问出了自己眼下最关心的问题:“你还误发给了多少人?”

    白逸语塞。

    打开手机假装在确认人数,实际上是在确认黎垣不会突然出现:“嗯……三个。”

    “什么三个?”

    兰迪坐上后排,亲亲热热地和裴知意挤在一起。

    秦晟脚趾抓地,白逸临危不乱:“就是……让你们来接我的消息,不小心发给了三个人。”

    至于第三个,黎垣来了就是黎垣,黎垣没来就是秦晟。

    他紧急找黎垣加了个单,让他找条花边新闻冲一冲热度。

    【黎垣:这个时间点,你不会是翻车了吧?】

    做狗仔的,鼻子真灵。

    【白兔子:?】

    只要他稳住,对方就诈不出来他。

    做完这些,白逸自然而然地切换成失落地疲惫状态,靠在车座上:“抱歉……我可能最近太累了……”

    裴知意的心疼肉眼可见:“那就休息,休息一会好不好?”

    有外人的时候兰迪还会装一装正经:“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都是朋友,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秦晟危机解除,趁乱拱火:“我的肩膀借你靠。”

    白逸:“……”

    谢谢,没有你,我今晚应该不会这么累。

    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再在环亚附近呆下去,指不定又会冒出点人来,提议道:“别在车上呆着了。来都来了……那……我请你们坐坐吧。”-

    白逸对自己的形象管理的很好,在路上小憩了一会,攒回了一点精神,只是偶尔的迟钝和发呆透着轻微的困倦。

    他的一切为事业服务,很少以这种状态出来见人。

    他的白衬衫很多,今天是一件改版拉夫领的,堆叠的蕾丝衬托着整个人像一块奶油蛋糕。

    兰迪的目光在他的珍珠扣上流连了一会,笑道:“不热吗?”

    “谈正事吧。”

    他们几个人呆在一起太尴尬了,必须要先分开。

    白逸抬手拨弄了一下垂带,神情依旧是寡淡的:“小宁这几天静养,恐怕暂时不方便跟进项目,损失我来承担。”

    兰迪晃了晃玻璃杯:“我看到了,他腿受伤了。”

    “嗯。”

    “我还看到了,你让他下跪。”

    白逸清透的眼珠转向他,眉头蹙起,似乎颇为苦恼,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没有,是一些意外。”

    各家有自己负责监视信息的部门,白逸并没有及时封锁消息,兰迪看到不足为奇。

    兰迪伸出手指点了点桌面,意有所指:“Bunny,我跟他们不一样,这是我第一趟来华国。”

    “所以?”

    “也许他们眼里你是一种模样,但在我这里……”他站起身,手指暧昧地勾起白逸领下的垂带,“他跪下来的样子确实挺好看的,不过我更好奇你。”

    宁惟新下跪的样子好看?

    白逸回忆了一下那张截图,画面里的宁惟新确实楚楚可怜,挺直的背脊显得有些倔强。

    不好评价,这人的爱好有点变/态。

    兰迪说的不错,他初访华国,他不了解白逸,对白逸的印象仅源于弗兰德只言片语的描述,他们的交集也不多,白逸一遍遍给身边人强化的印象并没有深入他的心底,他依旧是用一种好奇的、窥探似的角度来观察白逸。

    白逸对他也不熟,原先以为他和弗兰德成长环境相似,应当都属于绅士类的,不过这个印象早就已经打破了,兰迪在心里重建他的形象,他何尝不在试探兰迪的品性。

    不过,他在“壳子”里呆久了,兰迪要想撬出些什么,可不容易。

    ……他为什么执着于认为自己表里不一?

    一个兰迪,还有一个黎垣,表现出过这种倾向。

    黎垣好理解,白逸□□的手段强硬,该威逼利诱就威逼利诱,该拿钱硬砸就拿钱硬砸,必要时候也不会忌讳动用人脉,他一直觉得白逸不像表面那样的良善。

    但兰迪是为什么?

    是什么事情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转折在于上一次宁惟新因为过敏住院,那天兰迪在停车场坦言了自己的绮思,认为白逸是有可能为了利益和他交换的。

    而在这之前,他们的相处有限,兰迪表现得还算礼貌。

    这其中有发生什么事吗?

    对了,那天宴席间,贺乘逍给他发了一段家里监控的录像,里面是他不接宁惟新递来的文件的一幕。贺乘逍不会心血来潮的独自的失礼的抛下一桌人看监控,宁惟新在桌上提起这件事,监控大概率是全桌人都看了。

    就因为这个?觉得他不像表面那么大度,所以怀疑他?

    应当有一定比重,但不完全。

    比如……他和小宁关系好,先入为主的认定白逸就是在“欺负”宁惟新。

    主观视角有时候很重要,决定了一个人看待事物的出发点。兰迪的态度恰恰说明,在自己和宁惟新之间,他更倾向于信任宁惟新。

    他们有合作,产生信任很正常,不过这种信任影响到了白逸,他就不会听之任之。

    白逸身往后避,和他的指尖再次拉开一段距离,垂带就跟着从兰迪的手指上滑落,掉回白逸胸前:“那天确实是我语气重了,不过,还希望兰迪先生注意一下措辞。”

    “我知道了。”兰迪拉长了尾音,对上裴知意不善的目光,无奈地耸了耸肩,“多谢提醒。不过,宁惟新的项目,为什么是白先生来对接?”

    “小宁有些自卑,不好意思主动提起。他毕竟是在我家受伤的,我得为他的伤势负责,所以自作主张了,还希望兰迪先生替我小小隐瞒一下。”

    听起来是个善意的谎言。

    满足他的窥探欲,让他在心里坐实自己也会说谎的猜测,同时以引导加上一条绑定的前提,即这是“善意的”。

    “Bunny愿意承担损失的话……我没有意见。不过……”

    “怎么?”

    “小宁受伤了,身为合作方,我想去看望他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白逸手扶太阳穴,适时露出一丝疲惫,“不过我可能要失陪一下了,如您所见……”

    他再次睁开眼,眼珠上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睫毛又长又沉,仿佛被晨露压弯的花瓣:“抱歉,身体不适,恐怕无法陪同您一起前往了。”

    很漂亮。

    尤其是近距离欣赏他的美貌。

    他会对白逸产生好奇,就是因为这张脸。弗兰德珍藏的那张照片里,青年干净、沉静,有些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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