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离家出走了: 9、接风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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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总要是醉了,可就把机会让给大家了。”

    “那可不能,都喝到现在了。”

    众目睽睽之下,白逸不好再拖延,大大方方举杯相碰,仰头饮下。

    原先有些失水的唇瓣再次被酒水沾湿,诱人采撷。

    他们二人的仪态都好,喝的斯文,不像拼酒,倒像在出席某个高端品酒会。白逸的手指上戴着的钻戒泠泠反光,多切面璀璨夺目。

    侧台上的琴音乱了一拍,很快就被激昂的乐章掩饰过去。

    一杯下肚,白逸倒转杯口向下,眼底再生了些雾气,却还是彬彬有礼地重新坐下,并没有被这一杯灌倒。

    前几年喝坏了胃,白逸平时只偶尔喝些甜酒助眠,这一杯像个引子,在小腹中灼烧起来,一阵一阵如刀,在肚子里来回切割。

    一层冷汗悄无声息地在他额角凝聚,但现场的焦点很快被引向了另一个“幸运儿”。

    纸牌被传了数轮,一些细小的标记逃不过他的眼睛。看来是在场有人打算合作,刻意灌兰迪了。

    要喝倒兰迪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个是让兰迪喝酒,另一个才是把兰迪喝倒。比起完成这个条件,直接排除其他人显然更容易。

    不过,真能早些把兰迪灌倒,对他也并非坏事。

    “怎么又是你,吴哥,手下留情啊。”

    “横竖都是这一杯,干了!”“吴哥”捏着鬼牌,环视在场一圈,白逸不动声色地用食指横在牌后,目光中带上一分警告。

    没办法,要真任由他们来,自己肯定首当其冲。

    察觉了他的小动作,“吴哥”有些不甘地移向旁处:“那红桃2和草花6。”

    红桃2是钱靳。

    白逸看见了那张牌的标记,猜他要点自己,所以故意用手指迷惑了对方。钱靳果然面露不悦,显然是也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但并没有阻止。

    场上的人太多了,借他们之手淘汰一部分人也好。

    钱靳招招手,阿青连忙抱着酒瓶回到他身边,被钱靳搂过腰接了个吻。分开时,他的眼神还有些懵懂和委屈,钱靳在他腰间拍了拍:“去吧,倒酒。”

    白逸毫不怀疑阿青的嘴里藏了解酒药。

    啧。

    玩不起,钱靳居然玩不起。

    阿青直起身,去推车上拿酒。钱靳接过酒杯,这回痛快地干了。

    “还继续么?”

    “继续继续,这不还没出结果嘛。”

    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他们的手脚,“小团体”不再迂回,直接把目标对准兰迪,兰迪被连着灌了三轮,顿时有些握不住筷子,夹偏了几次配菜,阿青连忙递上准备许久的刀叉。

    钱靳的眉头舒展开不少。

    “怎么又是我?”兰迪用叉子把黑松露拨到骨盘里,嘟囔了一句,“要是我投资也能这么准就好了。”

    他的醉话引了一小阵欢笑。

    白逸在桌下又悄悄松了松皮带,他今天喝的可太多了,钱靳这规则也不让去洗手间,原本修身的衣服,三杯两杯后,着实勒的慌。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和贺乘逍说了晚上会早点回去,结果自己留下来拼酒,还把手机交了,他肯定要找自己的。

    小腹的疼痛因为忍得太久,慢慢被适应,像钝刀子般慢慢磨,他用手按着腰侧,避免自己因痛佝偻下身子,那样也太难看了。

    “白总?白总?你脸色不太好?”

    白逸回神,惊觉自己又被点中了。小团体没敢针对他,但参与的人数降下来了,只是随机抽取,他的概率也上去了。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毛病,坐在位置上没动,尽力维持着原本的仪态,等阿青给他递酒。

    这一瓶是波尔多,钱靳口中能“回本”的酒此刻喝来还不如一瓶普通白水让人舒服,无疑给本就不适的肚子火上浇油。

    场上的人数在刻意针对之下越来越少,透过大落地窗朝外看,蜿蜒的车灯在聚散间归于黑暗,应当是已经很晚了。

    拉菲他平时也喝一点,并没有如此上过头,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苦甜交织的铅香。

    钱靳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笑道:“白总酒量不行啊,这就醉了?”

    白逸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是有些醉了,钱二公子这酒劲可真大。”

    他皮肤白,腮上酡红由浅及深地向外晕染,把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一口咬破,露出底下柔嫩的芯子。思绪有些混沌,某些刻意维持的表象便如冰山融化,一显春情。

    “那还继续么?”

    “肯定呀。”底气沉不下去,声音便有些飘,被酒精驯化沙哑,和以往的冷淡全然不同。

    在场有人小声感叹了一句:“白总可……真漂亮啊。”

    白逸双眸水光潋滟地望过去,说话的正是那小团体中的一人。

    在场的人太少了,以钱靳为核心的小团体开始收网。别说喝倒兰迪,在他们的围攻下保持意识清醒已然不易。

    又一轮过去,有个侍应生快步附在钱靳耳边低语几句,钱靳抬眼吩咐:“去把白总的手机拿来吧。”

    白逸重新拿回手机,才发现屏幕上许多未接来电,明白了原因,给贺乘逍去了个电话。贺乘逍接得很快:“小白,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是可能要晚一些回来。”

    “要很晚么?”

    “可能吧。”

    挂断了电话,手机重新交给侍应生,钱靳打趣他:“白总还真是妻管严。”

    白逸提了点神,回道:“这不是被钱总的项目钓住了么。”

    下一轮,白逸抽中鬼牌。

    -

    他蓦地笑了,一双眼像是吸饱了山间晨雾的艳丽桃花,明明栖息在梢头,却又偏要选一根触手可及的枝条,搔得人心头直痒。阿青被他看着,肌肤小幅度战栗,直到白逸起身,带着些困倦地朝他投来疑惑一瞥,这才醒过神,想要伸手去扶他,又被钱靳一个冷厉眼神止住。

    登时冷水泼头。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讨好似的染了一头黑发,也没有多得一个青眼。

    白逸振作精神,缓慢环视一圈。牌在他手中传了几圈,要是连那点小标记都破解不了,他妄白混了这么多年名利场。

    兰迪的金色发丝在湿润的空气中有些下垂,跟着琴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对上他的目光,递了个求饶的眼神。

    白逸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让我看看……那就……方块5和黑桃2吧。”

    两方正是钱靳和“吴哥”。

    又是一轮瓶底酒,“吴哥”自觉多倒了一些在自己杯子里,液体相融成枝头葡萄半熟的颜色。

    下一轮的鬼牌落在了剩余的人手里,他点了两个幸运儿,又成功灌醉两个。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去厕所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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