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穿成斯嘉丽长女: 25、奔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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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西莉亚。”斯嘉丽一边和塞西莉亚一起步行去往佩蒂的家,一边询问着,“你想到把首饰当出去的办法了?”

    “别说亚特兰大了,这一片地区就没几个人买得起这些东西,我和威尔先前已经尝试过了。”

    “是啊。”塞西莉亚说,“本地南方人基本上都买不起这些东西了。”

    “但是北方人还有那些新上任的曾经的穷白人有钱,而且此时正是他们需要奢侈品装点自己的时候。”

    斯嘉丽在塞西莉亚的背后停下了脚步。

    塞西莉亚面色如常,转头看向斯嘉丽。

    斯嘉丽在想她们带过来的那些贵重的宝物。

    那些只拿来招待客人的银餐具,它们在宴会、婚礼、洗礼等场合中辉煌的几百支烛火下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嵌在珍珠金框里的小女孩的袖珍肖像,是她和梅兰妮从被她打死的北佬身上搜出的东西,是北佬从其他人那里偷来的赃物之一,寄托着一位异乡人对姐妹或女儿的思念。

    一对石榴石耳环,是祖父送给祖母的结婚礼物。一颗镶嵌着巨大蓝宝石的戒指,是查尔斯送给斯嘉丽的订婚信物。

    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着一位南方人沉甸甸的情感,触动着斯嘉丽许多无论美好不美好的回忆。

    斯嘉丽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在脑海里说:“让它们都去死吧。”

    反正都是要卖的,再纠结又有什么用呢?

    要是把不得已把首饰当掉,这没什么。

    但把它们卖给自己厌恶、敌视,甚至是有深仇大怨的群体来换取钱财,这种感觉不是委屈,是屈辱。

    但她们现在有比屈辱和脸面更重要的东西要去争取。

    “我知道了。”斯嘉丽快步上前。

    塞西莉亚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斯嘉丽牵住了。

    “我会把它们再买回来的。”斯嘉丽说。

    卖掉这些东西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她们还要在旧南方的社交圈子里混(亚他兰大原住民会是她们未来的客户主力之一),没法明目张胆地和目标客户接触。

    她们商量以后,搭车去了梅肯,化名成一对逃难的母女开始变卖首饰。

    只是暂住,两人又都不舍得花钱,租了一间最顶楼的小屋子,每天睡在一张吱呀作响的小床上。

    这种辛苦和在塔拉的辛苦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塔拉,烈日下的劳作折磨人的身体,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依赖着斯嘉丽的众人让她疲倦厌烦。

    但在梅肯,这个斯嘉丽几乎没有认识的人,也不希望有人认出自己的地方,每天清晨有邻居的洗漱声、孩童的嚎哭声透过墙壁传来:天花板低矮,重重地压在两人头顶。

    睡觉前,塞西莉亚和斯嘉丽一起坐在窗边,用一个铁罐子煮东西吃——这是她们一天中唯一的一顿正经餐食。

    香气四溢,热腾腾地冒出窗外,勾来楼下邻居的骂声。

    除此以外,万籁俱寂。

    她们住在这么高的楼里,和星星很近很近,一伸手就能扯下块洒满碎钻的黑纱似的。

    斯嘉丽总是吃得要快一点,然后把手支在窗沿上,端详着女儿被星光和烛火勾勒的小脸。

    塞西莉亚注意到斯嘉丽的目光,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她眼睛的颜色比斯嘉丽的稍深一点,就像剪下了一角夏天的树林。

    “真的和我一模一样哎。”斯嘉丽饶有兴致地琢磨着,“我小时候就长这个样子吗?”

    但是塞西莉亚的气质(在她眼里)要更温柔平和,少了点斯嘉丽那股任性自我的劲。

    “钱还差多少?”斯嘉丽问。

    “我们可能还得再待两天。”塞西莉亚说。

    这对母女的推销之路还算顺利,主要带来的创伤是精神上的。

    塞西莉亚要更不要脸一点,她敲起那些有钱北佬的马车车窗来一点包袱没有。

    她多年锻炼出来的见人下菜碟的本事在这种时候格外有用,鬼话一套一套地编起来,把那些北方人哄得找不着北。

    塞西莉亚干了那么多年外贸,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了十几年交道。她连斯嘉丽都能把恶感刷成好感度满格,还有什么人是她搞不定的?

    塞西莉亚扮白脸,斯嘉丽扮黑脸——面对把塔拉毁了个彻底的北佬,斯嘉丽能保持住面部表情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她更多地是在塞西莉亚受欺负时据理力争。

    这种事做起来,尤其是对斯嘉丽这样曾不用对任何人卑躬屈膝的大小姐来说,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折磨。

    每次又脱手掉一件首饰时,塞西莉亚把东西交给对面的人,换回一卷联邦钞票。

    看见曾经属于塔拉的东西闪烁在一个北方人的手上,塞西莉亚能感觉到斯嘉丽的心脏在抽痛。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就步行返回小屋。

    沿途经过的餐厅里,人们轻微的笑声夹杂着食物的香气从门缝中流淌出来。

    里面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整洁、温暖、干燥、舒适,是现在的她们无法接触到的世界。

    斯嘉丽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体会到一个词语:贫穷。

    她体会过劳苦,体会过战乱,体会过饥饿,体会过战胜方对战败方的苛待,但她还是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贫穷。

    它不像她过去经历的那些东西可以在一夜之间把她的人生颠覆,更像是一种慢性病,一场连绵不断的冷雨,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瑞特他到底是怎么挣到那么多钱的。”斯嘉丽突然想起了瑞特。

    “当初瑞特在封锁线上挣得盘满钵满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办法去分一杯羹。”她有点不甘心地想着。

    “而不是现在他坐在红丝绒内饰的大马车里,而我走在街上一直走到双脚烂掉。”

    有了锯木厂这个可以切切实实抓在手里的金萝卜在前头吊着,斯嘉丽没去考虑当情妇的可能性。因此,当她想起瑞特时,只感觉眼红得快发了疯。

    所有的南方人都没钱了,就瑞特有钱。

    凭什么!凭什么!

    塞西莉亚感觉到斯嘉丽的情绪有点古怪,安抚般拉紧了妈妈的手。

    “发生什么啦?”塞西莉亚问。

    “没什么,莉亚。”斯嘉丽说着,语气听起来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

    “有人跟我说过,世界上最好赚钱的时候就是一个国家建立与覆灭的时候。”

    “我们已经错过发覆灭财的时候了,但发重建财还有机会。”

    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不是,刚刚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走了一会斯嘉丽突然大彻大悟了?

    不过斯嘉丽想发财的想法和塞西莉亚不谋而合。她也没再纠结前因,大力表示了对斯嘉丽的支持。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塞西莉亚说,“你这么想再好不过。哪个生意人不是奔着发财去打拼的呢?”

    斯嘉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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