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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沙雕受大改狗血文!》 30-40(第14/16页)
成中英法西四语教学。
其实这些人里面也不乏优秀的人,但霍深实在是优秀得太过突出,所以衬托着绝大多数人都蠢笨如猪。
“闵乐山第一次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后就总鼓吹着要我哪次出来玩的时候叫上你一起,说什么要近距离瞻仰一下从小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是何模样。还有解笑笑,有一次大家问她这么多弦乐器为什么独独选择大提琴,她还开玩笑说一是因为热爱二是因为你没学。”
霍深啼笑皆非,他小时候其实没有想这么多,学这些东西真的只是闲来无事。
小孩子能一起玩的东西无非就是那些,他玩过几次后就不怎么喜欢玩了。他爸妈虽然不说,但多少都有点担心他的心理健康。
他为了不让他爸妈过分担心,就给自己找了一些事情做。
这些东西学着学着也能找到点乐趣,而且课余时间被兴趣爱好班挤满了还可以躲避一些宴会和社交,他只是单纯觉得学这些东西比和大家玩游戏捉迷藏有意思。
江迢乐得不行,霍深小的时候长得好性格好,一到社交场合就是人群的焦点,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喜欢围着他转。
江迢:“可是我每次拉你出去玩你看起来都挺愿意的啊?”
霍深眼神温和下来,“当时我也不知道,不过后来想了想,可能做什么不是重点,重点是和谁一起吧。”
江迢小时候很好玩,怎么逗都不会生气,只会炸毛,炸毛时候的样子又很可爱。
江迢很无语,他也只是对霍深和家里人是这样。
“我还记得你骗我吃了一整个酸橘子!”
当时在度假山庄,他们俩跑出去溜达,结果一走就走远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渴得要死,看见景观树上有橘子,就问霍深能不能吃。十岁的霍深研究了一下,看起来很懂似的地从农药降解分析到橘子皮细胞,最后得出结论吃了肯定死不了。江迢总觉得霍深没安好心就说那你吃一个你没死的话我再吃。霍深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剥开吃了一片,表情很平静,说还行。
渴让江迢短暂的丧失戒心,他将剩下的塞进嘴里,又苦又涩又酸,偏偏从小的教养又让他不好意思把东西直接吐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匆匆嚼了几下咽下,酸得他牙都掉了——是真的“掉“,物理意义上的“掉”。
七岁的江迢不知道是换牙,只觉得天崩了。
霍深想起这段往事也露出笑意。江迢一开始不知道是换牙,自己又惊又惧吓得半死却一个劲安慰他说没关系让他不要担心,那模样又惹人怜又让人心软。
等他告诉他是正常换牙、他得知自己没什么大碍后就开始撒泼打赖,非说是他让他的牙齿没能寿终正寝,要赔付他牙齿早夭的损失。
最后还是他把他背了回去。
暖色的落日投影光效很有氛围,让人想起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数不尽的往事。
江迢见过霍深爸爸,温润如玉端方有礼,是这个时代难得的君子。他一直觉得,如果霍深没有遭遇父母双亡亲人背叛,他长大应该会成为和他父亲一样的人,睿智却平和,能看透人心却依旧能对这个世界敞开心怀。
不过不同的际遇会造就不同的性格,现在的霍深他也很喜欢。
“晚安,”江迢拂去枕头上的花瓣,躺下后像狐狸一样伸爪隔着被子拍了拍霍深,“我的小王子。”
霍深眼中漾着笑意,他们俩到底谁是狐狸谁是小王子啊
第40章 第四十章 就算是法海也会有感觉好吗,……
耀眼的金色光芒水平地划破海平面, 彤云的上空是被大片大片晕染的橙色和黄色。金橙色的阳光穿透云层洒向海平面,波光粼粼的金色海洋仿佛被撒下一把细碎钻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江迢被叫醒后第一眼看见了霍深, 然后落入眼底的就是霍深身后这样一副绚烂又辽阔的景象。
太美了,美得好像一副色彩绚丽的油画。
一夜好眠让他思绪有些迟钝, 他一时分不清现在所处的是梦境还是真实。
“早安,”霍深的眼中是盈盈笑意。
金橙色的初阳缓缓从海平面上升起,一点一点将圆形补齐。日出的阳光不是那么刺眼,是少数能直视太阳的时候。海鸥和候鸟在橙黄色的海天间翱翔,看不清样貌, 只能看见自由自在的轮廓。
日出的美, 有一种生机勃勃的生命力,感染着你,治愈又震撼,让你不自觉的为之心底颤动。
“早安,”江迢抱住站在床边的霍深, 温暖的体温驱散清晨最后一丝凉意, 他仿佛能感受到两颗心在同频跳动。初醒的慵懒壮丽的美景和在乎的人, 江迢懒懒地想, 这一刻要是能够永恒就好了。
霍深的眼睛如春风拂过的湖水,涟漪微澜。他抬手轻轻揽住江迢, 他想, 即使未来再有变故,他抱着这些回忆,也能度过余生
江迢和霍深没有在海城待太久,关清推荐的表演老师张雪兰来消息,说她已经结束学术访问返还云京市。
要是江迢人在国外还有理由推迟, 在海城就不太合适了,尊师重道,再加上正好也方便霍深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江迢赖了一会儿床,又和霍深一起散步到候鸟保护基地转了一圈后才恋恋不舍地坐上回云京市的飞机。
惦记关清剧里角色的人很多,最近不少躲在营销号背后带节奏黑他的人都是为了这事。江迢从小就是一个不怕事的性格,正大光明竞争无所谓,但这种背后搞小动作一向令他不耻,这些人越是在背后耍手段就越能坚定他一定要拿下这个角色的决心。
江迢和张雪兰约好时间,第二日便提着礼物登门拜访。
张雪兰住在大学老校区的教职工小区,四周参天梧桐郁郁葱葱,蝉鸣阵阵,油绿的爬墙虎生机勃勃的占居满墙,给人一种格外古韵的书香气氛围。
江迢到的时候正好碰见张雪兰站在门口送一个人离开,那人看起来二十五六岁,长得很精致,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清清爽爽。
他下楼梯时看见了江迢,他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看了江迢几眼,居高临下的,最后留下一个礼貌的笑容,和江迢擦身而过。
江迢有几分不解,因为那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一股极强的优越感,高高在上,还带着假惺惺的怜悯和蔑视。
江小少爷这辈子还没有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瞧过,他第一反应是莫名其妙,第二反应是对此人的印象极差。
张雪兰穿着一件黛蓝色的旗袍,打扮得很优雅,满头银白的头发低盘在后脑,很符合大众心目中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的形象。
江迢压下适才小插曲影响的心情,露出一个明亮又很真诚笑容,“张老师好。”
张雪兰有几分意外,“你看起来和镜头里不太一样,更年轻也更好看,看来之前找你拍戏的导演不太会拍你。”
商业互吹江迢从小精通,“您太客气了,您才是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见到您才知道什么叫做岁月从不败美人。”
好听的话谁都喜欢听,张雪兰眼角笑出了几丝和蔼的纹路。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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