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木,但给云上五骁看病[崩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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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联络感情。”

    景元:“……”

    郁沐眯起眼,金发明亮温暖,衬得他越发清俊冷酷,随口道:

    “你要一起吗?”

    丹枫仰头,神情莫辨。

    因为刚醒,郁沐的状态比平日松散,困意未消,头发凌乱,领口敞着,像一朵散漫却明亮的金色蘑菇。

    蘑菇从景元坚硬的肩铠后探出头,本是柔软的,可他垂睨着看人时,触不可及的距离感冲淡了那一丁点平易近人的特质。

    联络感情?

    丹枫一瞥景元,随即看向郁沐,几秒后,敛下眼中情绪,摇头拒绝。

    “不必,我找景元有事。”

    郁沐:“是吗,你请便。”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带上了门。

    砰。

    门险些将景元的披风夹进去。

    景元安抚好衣角的情绪,走下台阶,欲言又止:“你们两个……”

    “有事?”丹枫淡淡反问。

    景元端详丹枫的神情,相处如此之久,他并非每次都能精准揣摩出龙尊大人的情绪,比如现在——对方面容清冷,态度坦荡,令人难以猜透心中所想。

    “没。”景元耸肩,“找我何事?”

    “这份图纸有几处细节需要确认。”丹枫一扬手中的工造图。

    景元以私家园林修筑的名义,为郁沐在地衡司填报了修缮许可,聘请市面上的匠人工坊,工期短,质量好。

    需要精心修缮的是两处库房及三面回廊,部分倒塌的围墙工程量不大,两三日便可完工,院内人工造景则要工匠雕琢,颇费时间。

    图纸上多是建筑细节,理论上,这些东西拿给刃过目最好,但曾经的‘百冶’身堕魔阴,不再适合主持这类精细的工作,景元繁忙,镜流不大可靠,只好由丹枫代劳。

    丹枫:“关于门前廊柱的形制和假山造景的样式,匠人工坊给了四种方案,选哪个。”

    景元一指身后紧闭的门扉。

    “为什么不问问这间房子的主人呢?”

    好主意,丹枫想。

    他轻轻敲门,礼貌退后,隔了十几秒,门后传来脚步声。

    门缝微敞,阳光照在郁沐的左眼,黯淡的瞳色像被水洗过,镀了一层灿烂的金粉。

    那金色的饱和度很低,透着点罕见的冷漠和妖冶,似曾相识。

    丹枫忽然一顿。

    郁沐一叩门板,将丹枫从短暂的恍惚中唤回。

    “怎么了?”

    “选一个方案。”丹枫将手中图纸递给郁沐。

    郁沐翻着手中厚厚一沓图纸,仔细欣赏上面深浅不一的墨痕,啧啧称奇:

    “究竟是付了多少加急费才让工匠连夜画出这么多图纸……”

    “以目前的市价来看,或许很多。”

    “先说好,我不会从我的出诊费里补贴哪怕一枚巡镝的。”郁沐义正词严。

    丹枫挑眉,“嗯,选好了吗?”

    郁沐合拢图纸,倚在门框上,“我都要。”

    “不怕家里变成仙舟园林艺术大赏?”丹枫提醒。

    “你管我。”郁沐道。

    丹枫:“……不管你也可以,但你庭中景观树下的水洼是一□□水井浅表外溢产生的,井深超乎寻常,你对此有头绪吗?”

    郁沐心虚地眨眼:“我没印象了,或许是前代屋主打的井。”

    丹枫道:“我昨天连夜查了地衡司房产名册,又联系几家消息灵通的宅邸中介,据可靠消息,这栋宅邸曾因被曝出是药王秘传密谋的窝点而大幅降价,不久被你捡漏入手。”

    郁沐:“谁规定凶宅不可以买了?”

    “可以买,我只是提醒你,下次地衡司来检查前,先想方设法把家里的土坑填平。”

    丹枫说着,伸出手,一捻郁沐鬓边的头发。

    他摘下了一根柔软的、从软枕缝隙中溢出的白色羽毛。

    羽毛被揉进掌心,消失不见。

    “否则,你的罚单会贴满整扇门。”丹枫道。

    郁沐:“……”

    ——

    庭院的修复工程如火如荼地进行,匠人里外忙碌,衬托郁沐无所事事,悠闲至极。

    其间,地衡司的职员来过几次检查,均是确认工程般走个过场,黄昏时分,长乐天夜间禁工,匠人离场,留下砌了一半的院墙。

    空旷的前院四面透风,没了草木装点,四方楼阁林立,显得这处天地旷寂无比。

    郁沐坐在半塌不塌的木质长廊上,身旁摆放着从美馔阁打包回来的晚饭。

    酱焖石牛肋,清炒花山阳葵,一碗罗浮特色糯米饭。

    他含住筷子尖,望向自己堆满石料、宛如打灰现场的庭院,长长叹了口气。

    正欲动筷,门外传来异响,片刻后,意气风发的神策将军率先入内。

    郁沐当即拿出他用废料木板制作好的立牌,往身边一杵,脚踩顶端,防止倾倒。

    「私人宅邸,云五禁入。」

    大老远看见告示,景元脚步一顿,苦笑道:“有正事商量,通融一下。”

    郁沐咬着筷子,思考片刻,将立牌翻了个面。

    「缴械入内,否则免谈。」

    景元没辙,只好将石火梦身搁在门柱旁,很快,台阶上放满神兵。

    石火梦身、击云、支离一字排开,镜流所持的昙华剑以剑意为骨,凝一线月光,并不在列。

    冰冷的木材和石料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四人间的距离虽不远,却保持着相当微妙的距离。

    镜流坐在高高的石堆上,刃站在木板的阴影下,丹枫倚靠装饰用的石墩,景元最近,离郁沐有两三米。

    郁沐看了四人一眼:“说吧,什么事。”

    冷厉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让我见白珩。”

    “可以。”他颔首,没等镜流说话,指向左前方,补充道:“但在此之前,去把那个角落的墙缝砌好。”

    院墙的接缝处,一个不大的豁口因没来得及修缮而漏风。

    “为什么。”镜流问。

    郁沐面无表情:“没有理由,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求人的代价,我只满足听话的病人的要求。”

    镜流不动声色地活动手指——这是她试图凝结剑刃的前兆。

    她在思考。

    郁沐并不担忧,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米饭,放在嘴里慢慢嚼。

    半晌,镜流跳下石堆,脚尖踩中地下搁置的工具,轻松抓住,朝墙角走去。

    景元暗暗松了口气,还没安心多久,冷不防被郁沐点名:“你怎么不去?”

    景元:“?”

    “你不怕镜流使个大劲,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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