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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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回。”-

    侍子听着两人打哑迷,悄然福了一福身,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门。

    季平安没心思和她扯皮,遂问:“这是何处,你府上?我八年没来,变化倒大。”

    “非也非也。”谢瑾摇摇头,卖了一会儿关子,高深莫测地说,“这是长公主府上的一间厢房。”

    季平安:???

    季平安“嘶”了一声,压着嗓子问:“怎么来她府上了?”

    “你喝晕了之后,满殿一阵忙乱。长公主主动提出让你去她府上,她请医师替你好好把把脉,我想着你大约也有话要同她说,便把你扛来了。”

    季平安:

    “你倒是挺了解我。”季平安幽幽道。

    谢瑾自豪起来,抬手拍上她的肩:“过奖。”

    “既如此,我们便来好好清算清算”季平安冲旁伸出手,即刻有心腹下属奉上了一把剑。

    季平安将剑左手倒右手地扔着,边扔边问:“造谣我不孕不育?”

    谢瑾腾地将拍到季平安肩上的手挪开:“情急之举。”

    “同我演戏时没勘察清楚环境,被长公主看着了?”

    “她定没看着。”

    “撒谎?”

    “不敢,定是句句属实。”

    季平安深深看她一眼,将手中的剑一收,扔回给下属,道:“既如此,去请长公主来。”

    下属刚出门,长公主便即刻出现在了门口,速度之快让季平安怀疑她一直在扒着墙角偷听。

    她将雪色的斗篷脱了,顺手递与在旁候着的侍子,捧过汉白玉手炉,问:“将军请我来所为何事?”

    离得近了,雪松气便顺着外间渗进来的风晃过来。

    季平安先道了声谢,而后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冲谢瑾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谢将军有事寻殿下。”

    谢瑾:???怎么就成我有事了?

    对上季平安威胁的目光,谢瑾只得硬着头皮冲长公主抱了一下拳,说:“下官确是有事寻殿下。”

    长公主转向她,淡然道:“何事?”

    谢瑾看着不远处死命冲自己眨眼的季平安,终于接收到了好友的信号,嘴巴一开一合:“下官想问殿下此前在肃亲王府,可有去过花园一带?”

    季平安在暗处长舒一口气。

    总算问出来了。待她回至将军府时,夜色已然完全黑透了。

    季平安略有些疲乏地叩了门,在侍子们一叠声”将军回来了“的话音里随口应着,唤了其中一个侍子往上跟。

    侍子红着脸说:“夫人急得心慌。”

    “是我的不是。”季平安脱了大氅,往旁轻轻巧巧一递,“着实不该晚归,平白惹何娘担忧。”

    侍子垂了脑袋,讷讷道:“莫说夫人,便是我们也担心得很。”

    季平安挑了一下眉,信口接话:“那下回你同我一块儿上街可好?”

    侍子的脸熟透了。

    季平安同侍子侃了会儿大山,余光瞥见从厅内婷婷袅袅行出的何夫人,赶忙大步流星上前掺了一把,口内笑道:“这露浓霜重的,娘别出门了,仔细着了风。”

    何夫人问:“怎么去了那么久?可是在季宅那儿绊住了脚?”

    “非也,我连季宅的门都没进呢,到门口晃了一圈就往回赶,只是路上遇着了故人,耽搁了一些时辰。”

    “故人”两字出口的时候,季平安眼前莫名晃过了月光与灯火下那颗浅淡的痣,与那双不近人情的眼。

    令她晃了片刻神。

    何夫人却不买账,“啧”了一声:“你八年没回京,离京时才十四岁,你倒是说说,能有什么故人让你遇着?”

    “就是说呢。”从厅内逶迤而出的季寒潭揽上何夫人的肩,好整以暇地煽风点火,“怕是她有事却不同我们讲。孩子大了,有想法咯,现如今就能这么对我们娘俩,若是将来成了亲,还不知能怎样呢。”

    “你倒是没个正形。”季寒潭睨她一眼,轻轻搁下茶盏,“明儿皇上跟前可得拘着些,不能这么坐没坐相。”

    季平安两眼一闭,双腿一蹬,生嚎道:“娘啊,你不知道,在外头漂泊的日子苦哇。”

    她静静等着长公主的回复,只见眼前那人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说:“去过。”

    谢瑾继续问:“那可曾听见我与季将军同萧三小姐的对话?”

    长公主又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件很难被回忆起来的事么?季平安想。

    然而对面身份地位高出自己一截,况且现是自己有求于人,并不好催。

    于是季平安抱着胳膊静静等着,等了足有半柱香,终于见长公主点了点头:“是有听得。”

    季平安脑子里骤然冒出来两个字:万幸。

    万幸是她亲眼看见了,而非萧三小姐告诉的她。

    可她又倏忽间有些不畅快。

    这种情绪其实很没道理,硬要说的话,大约是因为她们虽明面上没什么交集,然暗中分明已经亲昵两回。

    然而长公主的这一声“是有听得”却说得像是“今儿天晴”。

    毫无情绪波动。

    便是陌生人,在撞见对方私密之事时也该有所反应。或是讶异,或是微微歉疚。

    难道她们还不如陌生人么?

    这一点点不畅快究竟也只是浮光掠影似的冒了头,继而便消散在雪松气里了。季平安听见谢瑾继续问:“殿下既已知晓,可否应下官一事,莫将此事宣扬出去?此事本是因我而起,执意要在花园对季将军剖白。若是传至我母亲耳朵里,怕是少不得闹一场。”

    长公主的眸光从谢瑾脸上往季平安脸上转,须臾,点点头。

    季平安放了心,正打算也跟着说上一句“多谢殿下”,忽听长公主淡声开了口:“季将军既已同谢将军交好,便莫再沾花惹草。”

    季平安:?

    季平安觉得实在有些莫名,不由得问:“我如何沾花惹草?”

    “白嘱咐一句罢了。”长公主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接着问谢瑾,“可有旁事?”

    谢瑾摇摇头。

    “我倒有一事。”长公主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我原不知两位将军有此等渊源,故对季将军恐有所冒犯。今儿晚饭莫若在我府上吃,我着人呈上好酒,以表歉意。”

    季平安的“不必”同谢瑾荡气回肠的“好”一同道了出来。

    季平安:?

    她扯了扯谢瑾的袖子,咬着牙低声问:“怎么不与我商量一下就答应了?”

    谢瑾浑然不觉:“你没听着么?有好酒!左右都到她府上了,也无旁人,多待一会儿料想也无事。”

    季平安:

    姐们儿,中午喝,晚上又喝。

    喝死你算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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