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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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假借皇上的名义送去安抚。”

    侍子没明白:“殿下为何说此事因殿下而起?”

    沈之虞接过另一心腹侍子递来的茶,垂眸盯着盏内颜色清浅的水雾:“我邀季平安同我演了一场戏,举止亲昵,只为让皇上看着。”

    两侍子对视一眼,没敢再接话。

    沈之虞垂眸看着富春山居图,抬手拂过带有皇上名字的玺印,忽然嗤笑了一下。

    她低声开口,不知是在说与谁听:“你说她何故如此呢?”

    室内霎时落针可闻。

    半晌,一侍子小心翼翼宽慰道:“皇上许是疼惜殿下,爱护自家妹妹,怕殿下被人拐骗了去。”

    “爱护我?”沈之虞冷哼,“爱护我,所以给我下药?”

    “殿下宽心些,其实那药未必是皇上下的”

    “她不来没事,她一来我便中招,你莫再替她开脱。”沈之虞面无表情,“说起来,季将军到底是被我连累了。我今儿必得找沈初说清楚。”

    沈之虞口里的季将军正在家里瘫着发霉。

    过够了军营里人挤人的日子,此刻的她只想安安静静与何娘围炉闲话,于是称病推了一切社交,白日间赏梅饮酒,夜里观月品茶。

    她正扛着六十六斤的大刀耍得虎虎生风,忽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接着人报——“谢将军登门!”

    话音落下,只见谢瑾风风火火闯进来,在季平安面前匆忙刹住脚,一叠声嚎道:“佑之救我!”

    佑之是季平安的字。

    季平安停了大刀,好整以暇地挑眉看去,问:“怎么了?”

    “明儿是肃亲王妃的生辰宴,肃亲王妃母亲与我阿娘交好,阿娘一定要我去。”

    “明儿竟是肃亲王妃的生辰宴?怎么我没收到请柬?”季平安问在旁候着的侍子。

    侍子恭恭敬敬回道:“收到了的,然您一直称病,所有请帖一概不瞧,拿到后便命我烧了取暖了。”

    季平安:

    谢瑾笑得险些背过气去。

    季平安转向谢瑾,笑道:“让你看笑话了。话说回来,去就去呗,又非大事,如何要我救你呢?”

    谢瑾低声说:“你道为何?我四年前在西北某座山头的悬崖边救了个被歹人逼上绝境的姑娘,姑娘千恩万谢,此后对我百般殷勤,含情脉脉,瞧着竟是吃定我的样子。我将其送至驿站后,吩咐人将她好生护送回家,过后我才知,她竟是肃亲王妃妹妹!”

    “自我回京,她已上门五六回,都被我以有事为由推了回去。今儿这次是再也躲不过了,季将军,帮我一回罢,大恩不言谢,我来世替你当牛做马。”

    季平安“啧”了一声:“也不必到这份儿上。说罢,要我如何做?”

    谢瑾说:“与我演一出戏,只装咱俩彼此有情,让那姑娘知难而退也便罢了。”

    季平安:“又来。”

    谢瑾不理解:“?我头一回请你帮这忙,何来‘又’?”

    季平安:

    她叹了口气,道:“你不拘找谁同你演一场戏也便罢了,偏要找我。此后若传出了咱俩绯闻,岂不可笑?”

    谢瑾思及那场景,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搓胳膊道:“我会求那姑娘莫将此事宣扬出去的,你便说帮不帮。”

    季平安想了一想,说:“那你替我当两辈子牛马。”

    “我看你也没喝酒呢,这就上脸了?”谢瑾笑着说,“好声好气求你你不听,非得我来硬的是不是?我告诉你,明儿淮安长公主也去的,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在她面前参你一本。”

    季平安:

    怎么又是长公主。

    兰苕的眼圈儿红了:“殿下这几年如何过来的,我们都看在眼里。虽说皇上吃穿上待殿下极好,然处处监视殿下,言行上更有冒犯过分之举,倒比吃不饱穿不暖更令人难受。可恨青州这个吃里扒外的,处处跟皇上汇报殿下动向。现如今横竖说开了,青州可还留着么?”

    沈之虞转头暼她,须臾,淡漠平直的音调软了一些下去。

    “好了,我都不哭,你哭什么?”她碰了碰兰苕的额角,轻声说,“青州也是奉命行事,怨不得她。你同她说一声,让她今儿便回宫罢。”

    是啊。十一年了。季平安恍然想。

    那年她十一岁,谢瑾二十。

    十一年前仲春的某个傍晚,阿娘们遣她去街上买炊饼。途径小巷一座民居,她看见有人坐在门前哭。

    那人哭得很奇怪。分明已然是肝肠寸断的样子,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拼命将袖子往脸上擦。

    季平安立在原地,看着夕阳挤近窄窄的墙缝,照在那人顺滑而泛着光的衣摆上,映出了浅黄的斑纹。

    季平安想,那人穿得起蚕云锦,她为什么哭呢?自己刚分了一个炊饼给路边的小乞丐,小乞丐笑得比中举的人还开心。

    季平安没想明白,但她自小儿行事大方。她蓦地上前一步,递上了一个烤得焦黄酥脆的烧饼,问:“你吃不吃?”

    她的动作太快了,后头跟着的侍子没拉住。她们于是眼睁睁看着坐在石阶上的那人抬起脑袋,望了过来。

    四目相撞,一时谁都没出声。

    季平安又把烧饼往前送了送:“你吃不吃?半刻钟前刚出炉的,外酥里嫩,油皮焦香,我还没舍得吃呢。”

    那人抹了一把脸,没说旁的话,只是伸手接过了烧饼,道了声谢。

    嗓子哑得很,被她梗着脖子清了两下。

    侍子在身后轻声提醒:“安姐儿,该去了。再不归家,夫人们都该急了。”

    不想惹阿娘们着急的季平安颇有些遗憾,因为她仍旧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哭。她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往旁边走了两步,正要背手离开,忽然听见石阶上那人开了腔。

    “可否同你们小主子再聊两句?”她从衣袖里掏出块腰牌,递与那俩侍子瞧,“你们莫若先遣一人回去复命,就说路遇校尉谢瑾,邀小主子讲上几句闲话。”

    一侍子领命去了。

    季平安好奇地盯着谢瑾泪痕斑驳的脸看,措了会儿词,忽然问:“校尉眼下不再哭了么?”

    “嗯?嗯。”

    “那校尉方才为什么哭呢?”

    谢瑾坐在夕阳里,垂下脑袋,看着沾上了些微青泥的布鞋,想了想,哂笑了一下:“因为我没参透。”

    “什么是‘没参透’?”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却为此难过了大半个春秋。也许过世之人已转世投胎,早已忘了自己生前姓甚名谁,但我仍旧耿耿于怀。我去寻仙问道,道长说我慧根不足,没参透。”

    季平安低头踢了踢路上的青石子,嘟囔说:“我也是。”

    “嗯?”

    “我养的兔子死了三个月,我还是每天都在为它伤心。所以我也没参透么?”

    谢瑾往旁边挪了一点,季平安拍拍屁股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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