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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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内照得亮亮堂堂。

    侍子们俱在外间屏息候着,一声儿不吭,周遭不闻其余响动。

    四人又聊了会儿,却理不出什么分明的头绪。长公主遂道:“既是一家人,我自然全力帮将军查出真相。秋雁如何到皇上跟前的我不得而知,待我回去细问二帝姬。”

    又是“一家人”。

    季平安实在吃不消听到这三个字了,蓦地转头,试图从姐妹身上汲取一些同病相怜的力量,却对上了谢瑾澄澈如水的眼神。

    这人正呲着大牙乐,丝毫没感觉有啥不对,低声问:“咋了,长公主同你说话呢,你快回。”

    季平安:酒席摆在长公主府的长春殿,三人齐齐整整围坐在黄花梨木圆桌旁。

    侍子们屏息侍奉在侧,一时室内不闻杂声。

    谢瑾很有眼力见地自己斟了一杯酒,起身敬长公主:“下官乍回京,对京中风土人情都知之甚少。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殿下见谅。”

    长公主摇头说:“无妨。”

    谢瑾又道:“下官如何倒无所谓,只是下官实在放心不下我这位朋友。殿下您瞧,她刚回京,却只是把自己关在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外头的请帖递来一封回绝一封。我着实替她心焦,于是今儿王妃生辰宴,我说什么都将她拉来了。”

    季平安:你把我拉来不是为了赶走你那小桃花么?

    长公主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她在浓稠的饭菜香里微微挑眉,问:“朋友?”

    谢瑾的酒卡在了嗓子眼里,冲着长公主讪讪一笑,含混地说:“说惯了,未改口。我夫人?”

    季平安暗中给了她一拳。谢瑾忙改口:“未走明路成婚,尚算不得夫人。我究竟还是不知如何称呼,称‘朋友’倒也罢了。”

    长公主眉梢微抬,浅淡的眸光在她俩之间转了几个来回。

    “无妨。”她漠然开了腔,“季将军曾帮过我一个大忙,她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

    谢瑾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凑去了季平安耳旁:“你又何时同长公主相熟?不是此前还同我说,她与二帝姬牵扯颇深,你不愿趟浑水么?”

    季平安:“一人可以领多次么?”季平安问。

    “是如此。”领班说,“二位殿下吩咐的,若有领完一碗还想领第二碗的,需得去队伍末端从头排。能在这寒风中撑着排上数次队的,大约也并非贪心,而是确有苦衷,故此倒不必约束。”

    季平安正想顺着话音礼节性地夸一夸她们的主子,还未来得及开口,排头的粥架处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她循声看去,见一灰头土脸的小姑娘穿着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袄子,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乌黑的眼睛慌张地滴溜溜转,头顶的小辫儿随着她不甚平稳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晃着。

    姑娘身侧站着一绷着脸的内官,正抓了她的手,厉声问:“说好了一次只能打一碗,你为何喝干了一碗后还想着要第二碗?”

    小姑娘大约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眼泪鼻涕一块儿被吓出来了。她打了几个哭嗝儿,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没有,我不是,我”

    另一个内官叹了口气,上前替小姑娘擦了擦脸,牵起她的手:“没事,你慢慢说。”

    小姑娘被她带离现场,走到了人烟稀少的角落。

    季平安和谢瑾对视一眼,也不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头顶树枝错落,小姑娘在白梅的清气下一点点平复下来,讷讷道:“我,我太急了,我外祖母躺在病床上两天,下不了地,水米一日不曾沾牙了。我想着,宫里送来的粥必是好的,给我外祖母喝上一点,她的病许是就能好了。”

    内官摇摇头,温声道:“非不许你领,只是一人一次只领一碗的规矩不能破。你若是想替你外祖母再打一碗,需得从头排过,明白了么?”

    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诺诺地说“明白了”。

    她也不知道。

    她是真不愿同长公主有更多交集。

    客人当着主人面说小话其实是挺不礼貌的一件事儿,但长公主是个体面人,并未计较许多。侍子在旁耳提面命,抬手给谢瑾的空酒盏再度满上了。

    谢瑾举着酒盏,接了长公主“她的朋友即是我的朋友”这句话:“能得长公主赏识,是佑之之幸。”

    长公主的神色却愈发淡了一些下去,不知是因着不想听这些客套话,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她蓦地抬起手,白而纤长的五指从碗筷上方晃过去,执起了铺在一旁的湿帕。

    她慢条斯理地擦掉了手上莫须有的污渍,指着桌上的酒坛说:“这酒埋在后山二十年,不知合不合谢将军口味?”

    谢瑾猛地点头:“此乃下官喝过的酒里顶好的,下官倒找不出词来形容了。”

    长公主颔首,继而转向季平安,问:“小季大人呢?”

    季平安没立即接话,直到谢瑾在桌下的手风火轮似的火急火燎捅了她不下十回,她才慢吞吞说:“下官不爱饮酒。”

    非她扫兴,只是她忽然觉得自己同长公主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

    谢瑾每回在她面前提及长公主时,她都会生出一种“胆战心惊,唯恐那事东窗事发,将她与长公主的关系暴露在人前”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同长公主已然相交经年,彼此熟络,是顶好的朋友了,却要在明面上装陌生人。

    可是她们分明前两日才认识,且自己并不打算同她有过多的来往。

    还是早日表明立场为好,不然越拖羁绊越深,反而不好割舍。

    季平安想定了,又补了一句:“不爱饮酒,故此品不出酒的好劣。”

    季平安说完这句,才将目光从酒盏上收回来,对上眼前人的视线。

    而后她发现,长公主正深深盯着自己瞧。

    季平安遂客气地抬了一下杯盏,笑道:“下官敬殿下一杯。”

    长公主将碎发捋至耳后,无动于衷地坐着,须臾,淡声说:“不爱饮酒便无需敬,原是我为同大人道歉才抬上此酒的,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玉炉里的炭火还在兢兢业业发着热,但殿内的温度似是骤然冷了下来。

    谢瑾还在状况之外,神情比天桥下的叫花子还要懵,不明白气氛怎么突然就降成了冬日里的池塘。

    她暗中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季平安的腰,错愕地问:“你何时不爱饮酒了?在军营里不是能喝八百杯?”

    季平安瞥她一眼:“晌午喝伤了,这会子喝不下。”

    “便是喝不下也不该如此说。你瞧,长公主的脸色都变了。”

    “你从哪儿瞧出她变了脸的?”季平安问,“她不是一直面无表情?”

    谢瑾:

    谢瑾忙替她那陡然吃错药的朋友擦屁股:“殿下,佑之晌午喝过了头,这会子未全然清醒,说话口无遮拦,下官替她陪个不是,殿下海量,切莫计较。”

    长公主细而弯的柳叶眉在不知何时点上的灯火里挑了起来,神色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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