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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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伞面柔和却不可抗拒地为其主人挡去一切喧嚣。

    似乎是有感她的目光,伞沿微抬。

    露出一双遥远却依旧熟悉的眉目,只消对视上,季平安慌乱的心神便安定下来,连被众人包围的恐惧似乎都消散许多。

    女人慢条斯理落停在她身边,眸光泛冷,引得季平安骤然惊醒,想起那日池秋水的问话。

    “仙尊不喜她?”

    不是不要她吗,为何现在又找来了?

    “随为师回去。”沈之虞知她胆怯,怕人多,没有在这儿问,只一句话定夺去向。

    季平安脊背发寒,有一种小动物般的直觉,要是跟师尊走了,她接下来会很惨。

    “徒儿还要听曲儿”

    她这样说,众人才想起来自己原是来听曲的,纷纷回过头去,给奏完一曲的徐吟萧喝彩,但余光忍不住落在这俩人身上。

    这眉间金纹,难道是道元仙尊?!

    她们悄悄吸一口凉气,也终于知道这天赋骇人的孩子是谁——显骨时便以一道光柱映亮整个宗门而闻名的小师祖。

    怪不得是仙尊的徒儿,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沈之虞没有开腔,只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季平安便忍不住一抖,再不敢顶嘴,起身去牵住她的衣角,“晓得了师尊”

    边临在旁大气也不敢出,等她走时小心翼翼挥挥手,算作告别。

    两人走后节会恢复热闹,徐吟萧在台上朝众人歉意一笑,波动几道弦音,“方才那曲儿没让大家听尽兴,我再来一首。”

    果真得了许多喝彩。然而姨娘们虽不出声儿了,却没一人离开花厅,八双眼睛紧紧盯着椅子上坐着的季平安,眼神在彼此之间传来传去——

    二姨娘挑了挑眉,用两根食指在嘴上比了个叉:大夫不让说话,咋办?

    三姨娘冲季平安努努嘴:无事,即便不说话,然只要看着平安便开心。

    四姨娘点点头:正是如此。

    五姨娘狠命眨眨眼:平安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为何?

    六姨娘摇摇头:我看她挺高兴的。

    季平安:被断言为害羞的季平安正瘫在季府听着季尚安喋喋不休地念叨。

    “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什么事儿都敢掺和了是不是?多明显的帝姬之间的纷争呢,你嘴上可以说‘我此举只是为了百姓’,殊不知在皇上眼里,你说不准已经站了队。”

    “你是我的阿囡,你的态度即我的态度。你可知众帝姬都曾递橄榄枝与我,然我两眼一闭双耳一塞,一概婉拒了。你如此一行,岂非将我数年苦心经营毁于一旦?”

    季寒潭在厅里一下下转着圈,转了足有一柱香,终于停下来,揉了揉眉心,沉声问季平安:“安儿,你跟为娘透个底儿,你跟二帝姬可有私交?”

    季平安大大方方地摇摇头。

    季寒潭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门客却又附在季寒潭耳畔说了句什么,于是季平安眼见着她季娘再度紧张起来,问:“长公主呢?”

    季平安迟疑几息,略显心虚地摇摇头。

    若是谢瑾,一眼便能看出她在撒谎。可季寒潭与季平安分离八年,对自家女儿的小动作与行为习惯已然有些陌生了。

    她又一次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安儿,为娘并非限制你的行踪,只是你刚被封为辅国将军,圣恩正浓,宫里宫外无数双眼睛盯着,一点儿差池都出不得。”

    季平安沉默着点了点脑袋。

    将季平安解救出来的,是被她丢在半路的好友谢瑾的拜访。

    谢瑾左手提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只鸭,活像刚从集市上进完货回来。她甫一进门儿,便抻着胳膊将它们往旁一递:“交由小厨房,熬给你们将军补一补。”

    一侍子连忙接过去,“欸欸”地应着,另一侍子却一板一眼地说:“尚安吩咐了,今儿将军在季府不能吃荤腥。”

    “为何?”谢瑾问。

    “因为将军做错了事儿,尚安说要罚她一罚。”

    边临小小替友人担忧一瞬,就把心神重新放在师姐身上,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挤到如此前排的位置!

    朝眠峰与乐阁相差甚远,只有水声作底,时不时添点鸟叫虫鸣,乍从那儿回来,季平安只觉自个聋了一般,静得能听到耳鸣。

    乐阁的人气当真可怖。

    她心虚地觑一眼师尊的身影,可仔细想想又硬气起来,明明是师尊不要自己,她心虚什么。

    沈之虞一路上什么话也没说,面上也很平静,只把人领进屋里。

    她沈是沉默,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沈是压抑,季平安本平静下来的心又不住跳动,慢慢有些慌张。

    “师尊?”银发姑娘小心翼翼去扯了扯她的衣袖。

    女人手轻轻动,收回了自个袖子。

    指尖一空,连带着季平安心也空了一块,终于发觉不对,“您”

    “您生气了吗?”

    她这会儿心慌,纠结一日的别扭缓缓散去,满眼只剩下女人冷漠的神情。

    “徒儿没有乱跑!”季平安焦急解释。

    她还留了信,要不是边临今日带她去乐阁,估计连课也不会逃。

    女人没听她解释,自顾自在床边坐下,眉眼低垂,慢条斯理解下披风。

    “师,师尊。”银发姑娘止住步子,不敢再上前,害怕喊道。

    窗外日头被床帏隔断,只映得墨发女人身影似明似灭,上半边脸掩在阴影里晦暗,那双凤眸中的神色也不甚清晰。

    满屋淡淡檀香里,沈之虞眼帘轻掀,终于说了从乐阁回来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过来。”

    季平安心口乱跳,不敢过去,但更不敢不听师尊的话,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她屏息纠结片刻,还是过去。

    女人拍拍腿,“趴下吧。”

    季平安呼吸一停,脑中闪过些什么,没能抓住又溜走了,她颤颤巍巍爬上床,趴在沈之虞腿上。

    师尊腿上也一样的柔软,有衣料相隔依旧泛暖,与她身躯相压,一时分不清是谁更柔谁更软。

    季平安咬咬唇,不太舒服的往前挪了挪,她如今身姿稍显,被沈之虞这么吃穿不愁地养了好些年,胸前长了一些肉,近来不知是怎么的,碰一碰就不太舒服。

    正胡思乱想着,臀上突然一阵刺刺的痛。

    啪——而后响亮的掌声才跃入她的耳中,季平安一颤,猛然反应过来。

    师尊居然打了她屁股。

    她不可置信偏头去看,只能与女人含着愠怒的目光对上。

    “去哪儿也不说?”

    啪——

    “还逃课?”

    啪——

    “为师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能把镯子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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