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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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葵菜萝卜的香气弥漫起来,片刻后一盘菜就已经炒了出来。

    两个鸭蛋打散在沸水中,很快就能够看到漂亮的蛋花,最后再往里面撒点盐和小葱花,简单的蛋花汤也好了。

    往常她做好饭,岁岁闻到了香味就会过来,今天却反常,岁岁和沈之虞竟然都不在。

    季平安出了灶房找人,就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面。

    雨断断续续,一会儿下一会儿停的,起床的时候还下着雨,现在便不下了,但天还是阴的。

    她走过去问道:“吃早饭了,怎么还在院子里面?”

    田庄的管事是虞思冬给她的人,当时在军中便管着账本,只是行军途中受了伤,不得不回到京城。

    管事做出的账目规整,没有什么差错,沈之虞也只是借账本了解下田庄的情况。

    纳凉亭里面挡住了直直射下来的阳光,余旁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舒适安然。

    沈之虞的账本翻过十四五页后,时间也过了好一会儿。

    她抬眼看向房门的位置,问道:“她没出来过?”

    身旁的云琴回道:“驸马还在房间里。”沈之虞那一瞬思绪如热油炸起,纷纷扬扬闪过许多慌乱的念头,但片刻后又像被一盆凉水当头倒下,扑灭了她所有的恍惚和熟悉,激得她浑身发凉。

    彻底清醒。

    她猛然偏头,想把这孩子推开。

    还没动手,温软偏离,哒……银发姑娘已经两眼一闭,滑落下来靠在她肩上,嘴里还不知道在呢喃什么。

    沈之虞眼底还有惊色,低头去看。

    这人儿眉头略蹙,呼吸也长。

    原来是醉过去了。

    沈之虞泄了气力,将人半抱在怀里,心情大起大落,后知后觉疲惫。

    原来只是醉了。

    就这点儿量也能醉,沈之虞长叹口气,这孩子真是,把她吓得不轻。

    她道也是,估计是醉晕了没能撑稳,不然徒儿怎的会毫无预兆亲过来,虽说只亲的脸算不上什么要紧的。

    但沈之虞闭了闭眼,艰难却不得不承认。

    是她心里有鬼。

    是她有时忍不住将这孩子当作那人,才会对季平安这些偶然的亲密行径如此慌乱。

    “沈之虞?阵法我已经摆好了,只待明日便能启动,你何时过来,我好有个准备。”耳畔忽有一道传音,是水倦云带的话。

    沈之虞惊顿,从方才那奇异的思绪中拔出,终于回想起正事。

    是了,所谓生辰不过是她将季平安拖住,留在蓬莱的借口,明日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沈之虞低头端详怀里姑娘朦胧的眉眼,忽就生出点后悔来,她回想今日这孩子的雀跃。

    真的要如此吗?

    沈之虞心口发闷,不可抑制地动摇了一瞬。

    但也只这一瞬。

    她便敛去了眸中怜惜,冷声回道,“明日午时左右,我会带她去你府上。”

    既已开始,这事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沈之虞想是如此想,但她还是轻柔将季平安额上面具取下,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好让这姑娘睡得舒服些,随手提起剩下没能喝完的酒,慢慢在这晚风里一口口抿干净了。

    没想到最后依旧只有她在月下独饮,墨发女人眸光微沉,沉默望向天上那弧残月,口中的甜酒愈发苦涩。

    那日也是这样一弯惨淡的月色。

    她亲手送走了她的意中人。

    沈之虞的指尖抵在书页上,道:“你去房里……”看看。

    官服和常服确实有些不一样,若是之前没有穿过,不会穿也是正常的。

    只是她的话说到一半,房门便被打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季平安的长发用简洁的发冠束了起来,齐整又利落,露出饱满的额头,眼眸清亮,面容如玉。

    浅青色的官服更衬得她身姿挺拔,一阵微风吹过,衣袂轻扬,气质卓然。

    哪怕说她是今年走马游街、意气风发的新科状元,估计都不会有人怀疑。

    当然,如果她脸上的怀疑和不确定的神情再少些会更好。

    “殿下”,季平安走到纳凉亭,伸开手臂让人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问道:“衣服应该没有出错吧?”季平安在师尊走了有一会儿后,才木头一般僵硬转身回了屋里。

    上房说是上房,陈设的确有几分花哨,但也比不上朝眠峰上半点,对比起来就有些太普通了。

    她没那心思欣赏,也不想独自出门,耷拉着眼摩挲腕上玉镯。

    忽想起来回峰前,边临给她塞了几本画本子,说是平日里无聊可以当消遣,她那时太震撼,没有注意是什么。

    反正这会儿只有她自己,看看也不打紧吧?

    季平安咬了咬唇,到底是好奇,把那几本书都取了出来。

    等她定睛看到书封时,手不住一抖,全扔了出去。

    画本在空中纷飞,最近落在地上,大大方方地展现自个名姓——《我与师傅解衣袍》、《宗主哭什么》、《师尊您也不想被天下知道吧》

    这些怎么是……真好。

    季平安一瞬间想同师尊说很多话,她的感谢,她的高兴,她的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但偏头对上师尊浅笑望过来的眼时。

    她忽就不知如何用言语传达,唯有心口阵阵激荡,令她不自觉放下那坛喝了大半的酒水,慢慢凑过去。

    低低喊了一句,“师尊。”

    她这声太柔,让沈之虞禁不住恍然,眼前闪过许多年前那道熟悉的身影,以至于没能反应过来小徒儿悄无声息的接近。

    忽的,有温润贴上脸颊,带了一丝轻甜的酒气。

    沈之虞愣住。

    是小徒儿落了一片轻吻在她的脸颊。

    季平安环顾四周,才终于在木桌上找到一壶茶水,焦急地倒了满杯,连茶水洒出一些烫到手上也没空在意,闭目仰头一饮而尽。

    银白发尾因她动作太大,也稍稍扬起,哒——茶杯磕上桌面,发丝一松,又飘贴回来。

    她紧紧捏住茶杯,胸口起伏不定,好半天才回头去看。

    只是书封而已,说不定和她想的不一样。

    季平安为自己找好借口,又去检查了一番门有没有关严实,才回来把书捡起,深呼吸一口气,爬上床。

    她抱着被褥缓缓打开那画本,也打开了她再藏不住的情思。

    画上内容一来便冲击人心,所谓逆徒冲师,大多数是从幼时培养起,师尊若对徒儿严加管教,就会让徒儿心生怨恨,长大后在床上狠狠报复师尊。

    这故事的开头啊,正是狠狠报复。

    季平安看得眼皮直跳,心头鼓动。

    那日边临给她看的,不过是一双青梅从小玩闹,长大相爱的温柔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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