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在酒厂当纯恨战士: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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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外已是一片混乱,尸体被盖上白布装在运尸袋里推上警车运走。大批记者像嗅到尸味的秃鹫一样闻讯蜂拥赶来,长枪短炮架起蹲守在警戒线外。

    他们走出房间时,工藤新一的精彩推理正好结束,他指向人群最前排的五彩缤纷的小红毛大声喊出,“——所以,凶手就是你。”

    白山镜脚步顿了一顿。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高中生真热血,下一个念头才是被指认的那名凶手他也认识。

    他们之前还说过话。

    那头五颜六色的挑染头发昭然若揭的宣告了他的身份。

    节目组的服装师,那名“时尚青年”。

    凶手嚷声诡辩否认,工藤新一犹如追咬猎物的鲨鱼般接连拿出无法反驳的证据。

    记者手中的镜头调转了方向,白色闪光灯对准少年侦探接连亮起拍个不停,咔嚓快门声不绝于耳。

    白山镜远远看了一会。

    工藤新一丝毫不受记者影响,分外淡定地站在人群中间。年纪虽小,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却都带着不由自主令人信服的感染力。

    有的人天生就适合成为领导者,站在人群中心像是站在舞台最中间的主角一般款款而谈。

    琴酒以前希望他成为的就是这样的人吧。

    记忆里他教他的时候也说,“话可以不用多。但你至少要让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无人反驳。”

    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话并不多但每一句都挟着沉凛威势,在组织里少有人敢对他的话提出质疑。

    白山镜不明白:“最开始总会有有异议的人吧,那我又该怎么做。”

    琴酒没有回答,只轻轻勾了下唇角,酷戾眼中闪过抹难得的愉悦,是饱食过的野兽的餍足眼神。

    于是白山镜知道了答案。

    可即使知道了,他无论是成为自信骄傲的前者还是言出令行的后者,还是统统都做不到。

    勉强了也没用,勉强了也做不到。

    猫即使勉强炸了毛能让体积看上去大一些,但也发不出虎啸。

    所以后来琴酒才会对他失望了吧,再也没有向他提过要求。

    白山镜默默环视一团混乱嘈杂的现场,眼角余光扫到墙角绿植后有一个年轻女孩躲在里面默默哭泣,大概是被警察喊到现场签字的死者亲属。

    警察记者电视台工作人员...各有各的现场职责,推推搡搡,忙忙碌碌,混乱中全都不得不扯着嗓子大声奔走,显得每一个人都是在场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于是喧嚷中暂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白山镜看了半天,走过去默默递了张纸巾。

    “谢谢。”女孩接过擦拭红肿眼睛。

    她再抬起头时发现这名年轻人并未离开反而在她面前俯下了身,清泠泠眼睛定定看来。他浅灰眼睛里有一股能够让人平静的温柔力量,像是恬淡的水。

    “节哀。”白山镜说,稍稍犹豫了一下,说,“请问您是逝者的...”

    “我是他的女儿,妈妈在家听到消息就昏过去了,所以由我来处理。”女孩干练地说,但这份干练随即被悲伤冲去掩盖,“父亲即使在家脾气不算好,但是,为什么会——”

    死亡会让许多平日微小的错处得到谅解。

    她看起来是真的满脸费解,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白山镜下定决心,轻声说:“恕我直言,您的父亲并不值得您的缅怀。”

    这话听起来很不礼貌也不体贴,女孩的下一声抽泣卡在喉咙里,没发出来,愕然抬头看向他。

    白山镜垂下眼避开她的目光,“我不知道您是否清楚,您的父亲是名同性恋者。”

    女孩噌地一下起身:“您在说什么?”

    “他今天在片场对男人表现出超乎常规的强烈兴趣,那家叫‘路易’的酒吧是圈子里都知道的同□□,查询信用卡应该能找到不同情人酒店的开房记录,谋杀动机是情杀,凶手和他是工作中的地下情人关系...除此之外如果您还需要其他证据的话...”

    他略微有些苦恼的小声道,“我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属于男性之间流动交换的能量...”

    女孩沉默无声,白山镜抿了抿唇。

    其实这个消息如果换一个人用一种更易令人接受更圆滑的方式通知她大概会好一点。

    可是他不会,他待人接物从小就有点问题。表达意思时只会直来直去像解剖刀切鱼生一样,将薄如蝉翼的白亮肉片切割分装好端到人面前,因为过于直白透亮于是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人与人之间好像有一个蓝牙传输,找对信号打开开关就能进行信息传输。而他的蓝牙大概在出生出厂时就被卸载了,于是人心比所有难以捉摸的玄学问题加起来都更难懂。

    白山镜一口气说完之后他不再看女孩的反应,点点头起身,回去配合警察做笔录。

    “你刚才对她说了什么,她怎么忽然走了。”伊达航一边给他做笔录一边问,他看到白山镜走后没多久那个女孩狠狠撮了下鼻涕也起身挎着包走了。背影有股愤怒的杀气腾腾,平底鞋剁着地板踩出了登天高的气势。

    白山镜歪了下头,满脸无辜,“没什么,一点小事。”

    他不想说,伊达航也就不细问,笔杆点点纸面,“笔录上怎么给你写,你是怎么发现线索的?总不能给你往通灵上面解释。”

    白山镜沉默下来,开始在脑海里编借口。

    “啊嘞,镜先生,您还没走。”工藤新一恰巧走过来。

    采访他的记者纷纷心满意足的带着素材回去撰写明天晨报的新闻,势必要抢占头版。他才有了空暇来找警察做笔录,正好看见伊达航身边的身影非常眼熟。

    工藤新一:“多谢您之前的提示啦。”

    白山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歪了下头。

    工藤新一见他没有理解,不得不说的更加直白。

    “您之前不是通过死者伤口肌肉收缩程度看出来凶器不一致,所以才那么提示我的吗?水果刀没有血槽造成不了那种横向贯穿切割伤,”他把手放在脖子上来回比划着示意,“所以还有一件凶器应该是一件类似日本刀或者剑之类的大型刀具,只有这样才会造成横向切割伤...”

    聊到案件,工藤新一明显来了精神,而白山镜只需要在这个过程中微微点头配合着说一句“这样子”,对方就会滔滔不绝的自己说下去。

    “如果是那样的话它就会很显眼,并不方便把它藏起来再偷偷带出去销毁。但这是电视台,有一个地方即使堂而皇之放置这种东西,人来人往路过看见也不会觉得奇怪。凶手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在之后用水果刀毁掉死者的伤口掩饰痕迹。”

    工藤新一打个响指,扬起意气风发的眉眼:“我们在服装道具间的和服配饰里找到了藏起来的开刃剑,上面取证到了那个服装师的指纹和血液反应。”

    他一口气说完,看见白山镜始终不语,倏地顿住警惕追问:“有什么不对吗?”

    白山镜深吸口气吐出,满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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