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千秋,长乐无极: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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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封信。

    她把信塞入信纸,交给小和尚,桌上的礼品,檀华没打开,也不感兴趣,说道:“这个也一起带回去吧。”

    小和尚道了声佛号,将东西一并带走。

    走到山下。

    文士将东西接过,送入车中,谢过小和尚,马车离开。

    马车里,和尚送回来的礼物在身边,里面的人拿着信封,发觉没有封口,随手涂了些浆糊封上。

    “这封信回去让人送给四弟吧。”

    这封信随着冬季的薄冰蔓延,一个侍卫带着两个年轻的朗中,还有一些鼓鼓囊囊装满了药材衣物的行囊离开。

    几人日夜兼程,用了四天就到了齐珣暂时落脚养病的孟家村。

    侍卫带着物品和两个朗中一起敲门进去,齐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结,书童在一旁守着。

    认识来的人是府里的朗中,说道:“李大夫,四郎君原本只是吃不下饭,这两日水也喝不下了。”

    朗中也来不及多说,先坐下为齐珣诊脉。

    然后摇头。

    两人看过,都是摇头。

    李大夫问那书童:“药还吃得下吗?”

    书童摇头,说道:“吃不下了,这两日什么都吃不下了。”

    “府上怎么说?咱们回去吗?”

    那侍卫讷讷,李大夫说:“四郎君现在最好哪都不去,人现在是昏着还是睡着?我来扎几针看看。”

    书童说:“小人也分不清了,这两日四郎君总是精神不好,昏昏欲睡。”

    也不多说什么,李大夫说:“帮忙给郎君脱掉上衣。”

    几针下去。

    一直躺着的人悠悠转醒,见到床边的人是李大夫有些惊讶,“李大夫?”

    “听说四郎君病了,府上的两位郎君忧心如焚,让我和王大夫一起过来为郎君诊脉。”

    李大夫取下扎在齐珣穴位上的银针,再和书童一起将人扶起来。

    床上的人顺着两个人的力道坐起来。

    李大夫看着齐珣的表情心里不太乐观,齐珣笑着说道:“我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有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两位大夫不要为我太过忧心。”

    李大夫摇摇头,说道:“四郎君清减了许多,病总会好的,只是胖起来却没那么容易,害得多多滋补。”

    齐珣也不说什么,只是靠着床坐着,因为很久没有吃东西,他浑身无力,颇为难受,现在只是勉强维持姿态。

    对于李大夫的话只是笑笑。

    李大夫从袖中摸出一封信交给齐珣,说道:“家里给您的信,说是一位故人所赠。”

    第110章

    行路中途, 许多东西只是将就,拆信刀也是没有的。

    齐珣自边缘撕开信封,取出信纸, 翻开阅读。

    刚才身边的朗中和侍卫都去梳洗更衣了,身边留下的也只是个自小跟着他的书童。

    知道他这阵子病得厉害, 精力不济, 此时专心看书, 书童也不打扰。

    他去炉子边上从砂锅里倒出来一碗白粥, 手里拿着调羹搅拌降温。

    准备一会儿白粥凉一些再给郎君拿去。

    齐珣在纸张拆开的时候闻到了淡淡的,似有似无的苏合香的味道, 这幽香扑面而来,像是一场短暂地,猝不及防的梦。

    字很少只有两页。

    檀华在信中感谢他曾经的好心, 发了一张好人卡, 如实地说自己对他没有感情, 希望两个人都各自安好。

    她文字中的态度不像是两个人前几次见面时候那样激烈,反而很平静。

    齐珣看着看着,忽然侧过身,呕出一口血。

    猩红色染上了他白色的前襟。

    书童丢下碗,扑过去, 大叫一声:“郎君!”

    两个刚才洗过脸的大夫也跑过去,来到齐珣床边, 齐珣收好了信,一手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唇和下巴上的血迹,伸手让大夫诊脉。

    而另一边, 远在洛京。

    齐二郎少有的发了怒。

    他冲到齐璟所在的书房,看他来势汹汹, 是有事情,齐璟对幕僚说:“宋先生先下去歇歇吧,此事稍后再议。”

    宋先生略一拱手,出了门。

    待门合上,齐二说:“大哥你疯了,怎么能求得那样的信送给四弟呢?”

    “不送那样的信,不然呢?如二弟一般,请一位笔迹清雅的学子,冒充她人,写一笔关心体贴的文章,让人悄然送过去。”

    齐二本来是悄悄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一听齐璟揭露有些心虚,这事儿是他悄悄安排的。也是因为大哥不想齐珣回京,但齐珣爱慕之人金枝玉叶,齐家不可多做攀扯,所以大哥求来公主的书信才叫他震惊。而请人假做永寿公主写信安慰齐珣,虽然是多有不敬,但此事天知地知,没有几个人能知晓。虽然是个馊主意,但多少算是一味心药,只做救命,也可勉强为之。

    “永寿公主花信年华,这一两年之间,随时可能成婚。届时公主已结连理枝,四弟犹当互许心意,二弟可想过到时候要如何应对?”

    齐二郎说:“我不会叫人在书信上署名。”

    “可是二弟不署名不就是叫他误解的么?如此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齐二郎说:“等四弟的病好了,我会向四弟说明此事,以此请罪,也许四弟那时候已经放下了永寿公主,或是遇到别的女子。”

    齐璟摇摇头,只说:“男女之情可大可小,二弟此举遗患无穷,不可为之。”

    “我自知所作所为有欠妥当,但大哥的做法实在是在要四弟的性命。”

    齐璟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人若绝情,怎为多情扰?”

    “那封信,只盼它能治好四弟的病。”

    “若是治不好呢?”

    “各安其命罢了。”

    齐二看着一直保持平静的长兄,这样的话说出来,哥哥他真的有心吗?

    他走出书房的门,方才下了一场小雪,地上撒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有小厮在清扫。

    正好看见管家,他招人到近前来,眼角稍稍下压,说道:“这两日悄悄准备些办丧事用的东西,另外再备上一条柳木棺材。”

    说到这里,管家一脸奇怪,他没听说家里谁身上不好,只是才知晓家里的四郎君在外头赴任途中病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他想了想说道:“二郎君可还记得霍城之事?当年霍城未死而发丧,后来果然英年早逝,许多人都说他是生生被咒死的。”

    齐二郎皱了皱眉头,说道:“你说的是,此事不妥不妥。”略作思虑,齐二郎说:“既然如此,就让人再给四郎置办几件今年过冬的鞋袜,明年的春装也置办几件。仔细着,按照四郎往日的习惯,洗干净,熨烫好了,再用四郎惯用的香料熏一熏,好好放着。让厨房里蒸几屉馒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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