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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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家庭环境里,是没办法的事,董只只没做好榜样,怨不得别人。

    这种小毛病,她是不在意的。

    只要两个弟弟,人品正,不走歪路,就行。

    陈嘉弼啤酒喷了一地,董只只去厨房拿拖把,闷头拖地,缓解尴尬。

    地上湿滑,陈嘉弼像尊大佛,闲散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看她拖地。

    董只只拿拖把左右扫两下他的腿:“把两只猪蹄子抬起来,别挡路。”

    他腿抬是抬了,一下抬得老高,往两边叉开。

    董只只一抬头,霎时脸上绯红一片,这姿势也太奇怪了。

    她猫腰,脑袋也就陈嘉弼腰的高度,视线恰好落在深凹处。

    陈嘉弼今日穿了条宽松的休闲裤,顶点鼓鼓囊囊,都快把裤子给撑破了,矛头对向姐姐。

    这是在向莫少楷示威,彰显自身特长,要和对方比,谁更厉害。

    余光瞥了瞥蹲在身后,像只小青蛙,在地上用抹布擦干水迹的鼎之,董只只举起拖把,往他小腹里捅:“我俩在干活,你像个大老爷们,舒舒服服瘫在椅子上,是不是要我帮你松松筋骨。起来,哪凉快滚哪去,别在这碍眼。”

    出于气氛,董只只这下力道不轻。

    陈嘉弼猝不及防,下意识并拢双腿,夹住拖把,单手捂住小腹,眉间紧皱,痛苦万分。

    凡事点到为止,今日已然突破姐姐底线,她还是忍了。

    陈嘉弼认为不宜再作挑衅,过犹不及,会遭反噬。

    姐姐刚已经在警告他。

    陈嘉弼起身捂着小腹,两腿并拢,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几乎是一步步挪走的。

    弟弟见他走路姿势奇怪,抬头望了一眼:“哥,你咋了?”

    陈嘉弼说是尿急,扭扭蹦蹦往卫生间艰难跳去。

    董只只用拖把在地上画八字,轻触鼎之的脚:“专心点,擦干净,你哥伤着,别一会又去医院,还不知道要挂哪个科。”

    陈鼎之“噢”了一声,在地上蹦,擦得可认真了。

    董只只手肘支着拖把,回身瞅着陈嘉弼可笑的走路姿势,不免担忧,刚才那一下,是不是有点重,万一把鸡蛋打碎,将来讨不着老婆,会不会怨她。

    不过那活计确实优秀,绝对是男人中的翘楚,若真被她弄坏,着实可惜。

    操.你个彪子!

    想什么呢?

    董只只把头甩甩,挥散脑中油然而生的杂念。

    跟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待久了,她觉得自己整天紧张兮兮,脑子里胡思乱想,莫名其妙给带偏。

    陈鼎之看不懂姐姐这个甩头动作,抱怨道:“我这边刚擦完,你甩一地头皮屑,不尊重人家劳动成果。是不是头疼,我给你按按。”

    她是脑壳疼,疼得厉害。

    陈嘉弼这根老油条,简直无法无天,董只只气炸了。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招呼道:“来来来!脑袋、脖子、肩膀,都给我按按,看到你俩就来气,真不知道回来干嘛!”

    怨归怨,董只只这几天,天天掰手指头数日子,盼两个弟弟回家,花三天功夫,把里里外外弄得干净,还特意找老王,阳台窗户上了机油,现在已经可以关得严丝合缝,也没“嘎吱嘎吱”声。

    可是窗户修好,玻璃却没了。

    昨晚睡觉,她感到阵阵凉意,风呼呼往里吹,尤其是后半夜。

    奇怪的是,一点也不觉得冷,心里还暖暖的,有种安神舒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她在*任何一个男人,包括莫少楷身上,不曾感受到的。

    董只只无法形容,隐隐想到“安全感”这个词。

    她之所以只打泡,不交男朋友,主要还是缺乏安全感。

    一个强势的女人,需要一个更为强势的男人,压她一头,让她彻底折服,甘愿低下倔强的脑袋,卸去一身为生活所累,不得不穿戴的盔甲,舒舒服服,自自在在做回女人该有的样子。

    莫少楷在运动方面,有天赋,够野。在日常相处过程中,会是董只只心底期望的那个人吗?

    她不清楚,或许时间可以证明。

    但绝不能是陈嘉弼,他是弟弟呀!

    陈鼎之不愧是贴身暖宝宝,从小给姐姐按摩,手法一如既往地好,在她额边捏捏按按,董只只坠入云雾间,思绪横生枝节,杂乱无章,不禁对和陈嘉弼这段姐弟关系,有所动摇。

    陈嘉弼在卫生间自我检查一番,发现还好,没弄坏,用手掌丈量一下,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长了个头,比以往在学校寝室被窝里观测,要长一些。

    可能受到莫少楷刺激,被激怒,涨红了脖子,青筋爆裂。

    这会儿瞧着,赶上白皮佬标准。

    坚持每日健身,陈嘉弼对自己身材很有自信,心爱之物养护得当,每周规定好次数,较为克制。

    他要蓄势待发,时刻准备,指不定哪天意外的幸福,便会降临。

    必须在姐姐面前,好好展示自己的独到之处。

    爱打泡的女人,从来不会拒绝强有力的征服者,恰好陈嘉弼具备这样的身体素质,。

    他有引以为傲的秘密武器。

    陈嘉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专门在网上掏的小梳子,把毛捋顺,他要以最佳形象,出现在姐姐面前,为此做好十足的准备。

    锁摊老王如约来按玻璃窗,中午多喝了几杯,借厕所上。

    董只只拍了拍卫生间的门:“嘉弼,好了没?王师傅要借厕所上。”

    卫生间门打开,董只只下意识低头往他□□里瞅,有外人在,得注意形象。

    匆匆一眼,没瞧出异样,董只只别过脸,去厨房捣鼓,冰箱里有两只青蟹,还有象拔蚌,前天特地去码头现买的,新鲜得很,嘉弼最爱喝海鲜粥。

    还有几条鲅鱼,一会剁成肉泥,给鼎之包饺子。

    玻璃窗按好,董只只仔细检查,很满意。

    今晚陈嘉弼睡觉保准不会着凉。

    毫无疑问,阳台是陈嘉弼的归宿。

    移门上的窗帘,董只只睡前没拉,她喜欢一觉醒来,温暖的阳光,懒洋洋洒在身上。青岛空气好,夜里星星明亮,中山路附近没高楼遮挡,视野开阔。

    每当董只只心情欠佳,她会尝试欣赏美好事物,纾解心中烦闷。

    陈鼎之在韩国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十点不到,已然发出清匀的呼吸声。

    原本平躺,父亲忌日即将到来,董只只瞄到今夜月亮格外地圆,快到十五了。

    她侧身双手枕着头,仰望星空。

    听鼎之说,还有两年,有机会出道,就算不成功,多一层渡洋经历,找家培训机构,做一名舞蹈老师,也还不错。

    嘉弼再过两年,也该毕业,今后随他去,等有工作,能养活自己,她这个做姐姐的,不用整天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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