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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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电玩城去玩了?”

    临走前,董只只关照过陈嘉弼,看好鼎之,有事随时来报。

    董只只立马来了精神,一通咋呼:“那你管教他呀!你是他哥。你就不会去学校蹲点,看看他跑去哪里了?”

    陈嘉弼说自己骨折没好,最多只能走十步,下楼梯都费劲。

    董只只拍脑袋,她把陈嘉弼骨折的事忘了,最近刻意保持距离,回家对他不闻不问,心生愧疚。

    她照顾关心弟弟这么多年,已经习惯,将其视为责任和义务。

    董只只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翻看工作计划表,查询航班信息:“这事我来处理,后天回,要是再被我看到他去电玩城,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最终董只只找到陈鼎之,不是在电玩城,是在一家娱乐经纪公司的练功房,也没打断他的腿,这双腿可能成为他今后赖以生存的工具,她舍不得动手。

    第34章 “姐姐别伤心!”

    墙上时钟像是没电,半天不动,董只只坐在沙发上,焦急等待,八宝粥罐头里满是烟头。

    直到晚上八点半,陈鼎之进门,与董只只四目相对,方寸大乱,肩上书包沉,仰倒瘫坐在地上,唤了声:“姐,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董只只像捉小鸡一样,拎他后脖,想把他揪起来,丢到沙发上去。

    以往生气,她都是这么干的。

    陈鼎之很配合,站起来,可她还是拎不动。

    董只只忽然意识到,曾经那只小小的兔子,长大了,比她高,比她壮,如今已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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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还是气不过,抖了抖手腕,往沙发上指。

    陈鼎之知道大祸临头,做好思想准备,趴到沙发,等待家法处置。

    董只只吼道:“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小小年纪就想躺平,给我坐好,老实交代,去哪了?”

    陈鼎之说啥,姐姐都信,撒谎成性,编起故事,说班上同学请他吃肯德基,办欢迎会。

    董只只凑近,在他身上嗅:“炸鸡味呢?炸你个几把!少来诓我。”

    她实在忍不住,飙出几句脏话,行动有所克制。

    他已经念初二,人要面子,不能用老方法,棍棒教育不再适合他这个年纪。

    陈嘉弼听到阵阵惊雷,从卧室一瘸一拐出来,勉强走到门口,倚在门框:“鼎之,姐待我们这么好,别让她失望,有什么苦衷,你说,是不是又有人为难你?哥替你出头。”

    新生转校,进入陌生环境,班里总有几个排外、挑事的刺头,陈嘉弼刚来青岛那阵,也遇到过。

    陈鼎之鼓腮摇头,摇成拨浪鼓:“没有,班上同学对我都很好,真的是去吃肯德基。”

    一味纵容,养成陈鼎之撒谎习惯,董只只自责,怪自己太宠他,弄得他嘴里没一句真话:“坐下吃饭,一家人都在等你。”

    做戏做全套,陈鼎之坚持说自己吃过了,不饿。

    董只只余光甩出冰冷的凉意:“少废话,坐上来,叫你吃就吃。”

    陈鼎之是她弟,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猜出大概,吃没吃过,心里跟明镜似的。

    他在发育期,饭量大,不吃饭影响长身体。

    饭桌气氛沉闷,陈嘉弼由于受伤,一人占据两张位置,原本两兄弟坐在一起,董只只换到对面,和陈鼎之并排坐。

    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喘不过气。

    姐姐的话越少,证明越生气。

    他情愿挨一顿打,等气消了,又是美好的一天。

    叫人琢磨不透的是,董只只吃完晚饭,让他去做作业,什么也没说。

    陈鼎之心中忐忑,半小时里一个字也没憋出来,净在蹲墙角。

    没管教好弟弟,董只只有责任,陈嘉弼是他哥,同样脱不了干系,在客厅里小声斥责:“你说说你,我出去几个月,把鼎之交给你,你怎么带的孩子,他是你亲弟弟,能不能上点心,别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这个家要是没我,你们早他妈的去街上捡破烂了。”

    她气,非常气愤。

    陈嘉弼曾经是她最信任的人,如今辜负了她,连弟弟都看顾不好。

    董只只认为,因为陈嘉弼一门心思,扑在她这个姐姐身上,昏了头,忽视对陈鼎之的看管和教育。

    其实不然,陈嘉弼分得很清楚,对姐姐的爱,是无法言语,是小心翼翼的,这份情,只能掩在心里。

    陈鼎之是他弟,当初为了弟弟,不惜从深圳辗转到青岛,数千公里路程,差点被人拐卖。

    说他不疼爱、不关心弟弟,有失偏颇。

    陈嘉弼把事情想简单,他以为上了初中,陈鼎之多少能明辨是非,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用含蓄晦涩的话,进行思想教育,试图潜移默化,影响他、感染他。

    事实证明,陈嘉弼是路边野花,没人疼、没人爱,唯有依靠自身力量,焕发勃勃生机。

    陈鼎之却是温室里的花朵,儿时有父母疼爱,搬到青岛,董只只的关怀与宠溺,甚至超越施瑾茹。

    面对姐姐的拷问,陈嘉弼无言以对。

    他以自身标准,去衡量别人,是个天大的错误。

    陈鼎之听得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犯错,由哥哥承担。

    他有苦衷,不能说,说了姐姐一定不会同意。

    在姐姐眼里,哥哥是楷模,所有人应该跟他一样,努力学习,读个好大学,将来谋份好差事。

    他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不是读书这块料,读民办小学,上补习班,苦苦追赶同学,成绩还是上不去。

    陈鼎之真的尽力了。

    姐姐的恩情,她的付出,无私的爱,很早之前便在年幼的孩童心里扎了根。

    他想对姐姐好,回报姐姐,赚很多很多钱,住大房子,买小汽车。

    这些统统需要钱。

    以他目前学习状况,读个二本,顶什么用?

    奶茶店打工?还是工厂拧螺丝?

    温饱都成问题,他要赚大钱,赚快钱。

    陈鼎之不甘心,他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希望以自己的长处,博得谋生的本领。

    可惜姐姐视而不见,一味反对。

    放弃学业,孤注一掷,姐姐肯定不乐意,这是必然的。

    现在连累哥哥被一块痛骂,陈鼎之躲在卧室里,低声哭泣的同时,做下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

    姐姐告诉过他,男子汉不许哭。

    可他不忍心哥哥为自己顶包。

    错不在他,自己才是惹姐姐生气的那个。

    一连数日,家里现出暴风雨前的宁静与祥和,实则暗潮汹涌。

    董只只问不出原因,索性不问。

    她脾气就这样,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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