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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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用你瞎操心。”

    陈嘉弼曾旁敲侧击过,这是董只只的原话。

    董只只进度假村,在入口假山前站定,打电话。

    没过几分钟,一名年轻小伙,凌乱烫发型,样貌形似权志龙的男子,出来迎她。

    董只只跟随男子,进入酒店大堂。

    果然,她就是喜欢权志龙这一款的。

    陈嘉弼把指尖插进发梢,把自己的凌乱烫,搓得彻底凌乱。

    发型乱,心里更乱。

    出租司机催促,问他下不下。

    陈嘉弼咬紧牙关,大声咆哮:“下个几把,回泰兴里。”

    司机看出些门道,劝说他放下,早点看清对方真面目,是好事。出轨的女人,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自己本来也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干他们这行的,早出晚归,让小舅子平时帮忙照顾帮衬,结果照顾到床上去了。

    “造孽啊!”司机感叹道,“自家人也下得去手,妈里个彪子。”

    陈嘉弼眼前陡然一亮,追问道:“小舅子?”

    司机说是干的,小舅子家里穷,过继到女方家里。

    陈嘉弼一路闷声不响。

    他恨姐姐,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为什么董只只是他姐姐。

    他恨自己,女人这么多,为何自己偏偏爱上姐姐。

    路程太远,董只只面交完,在度假村蹭免费充电桩,回到家已是漫天繁星。

    屋里黑漆漆,她打开客厅日光灯,吓出一身冷汗,夺走弟弟手中的美工刀,冲进卫生间,拿条毛巾,裹在陈嘉弼的左手腕上,用力按紧,怒斥道:“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就是失个恋嘛!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犯得着要死要活?就这点心里承受能力,不及鼎之,还想考北大,我考你个呆瓜!”

    望着染成殷红的毛巾,董只只在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要死死远点,别他妈碍我眼,弄得好像我亏待你似的。”

    客户故意找茬,说情趣内衣包装边角有血迹,杀她价。

    董只只心里憋屈,回家见到陈嘉弼自残,一顿火气撒他头上。

    她的耐心,被近期一桩桩烦心事,消磨殆尽。

    第25章 “姐姐怀孕咯!”

    陈鼎之告别小学阶段,踏入初中大门,进了市北区一所中档的公办学校。

    董只只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提及分床事宜。

    他已是初中生,再挤在一块儿,不合适。

    孩子终究是要长大的。

    然而一纸新生入学家庭情况调查表,让事情变得简单,陈鼎之主动提出,董只只不费吹风之力,达成所愿。

    然而也正因为这张调查表,为今后发生的事埋下隐患,致使他只念了一年,便不得不转学*。

    陈鼎之小学成绩一般,长期混在中游,进入初中吊打同班同学,测验成绩始终保持全班前三。

    小学知识基础扎实,董只只这些年的学费,没白花。

    陈鼎之被选上英语课代表和生活委员。

    隐私这个东西,在国人眼里,是块破抹布,不值几个钱,没人珍惜,没人在乎,想要窥探,随时随地,简单得很。

    班主任交代,所有同学填好交给生活委员,送到教师办公室。

    调查内容大路化,无非是父母情况,生活情况,居住情况等等。

    陈鼎之如实填写,父母双亡,家里一室一厅,与姐姐和哥哥同住,没单独卧室,平时与姐姐睡一起。

    收齐问卷,陈鼎之随意翻阅其他同学的卷子,大多有单独卧室,即便因家庭条件所限,与父母住在同一卧室,基本也是分床睡。

    他这人喜欢随大流,别的同学和家长分开睡,回家便吵着要与董只只划清界限。

    陈鼎之回到家里,一本正经把董只只拉到沙发上:“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大学最后一年,董只只亡羊补牢,低头抄同学笔记:“说呗!这次又要多少零花钱,派什么用场?”

    进入公办初中,无需与同学攀比,董只只把他的零花钱减半。

    每周一百五十块,在同学中,已是大户。

    陈鼎之双手捧起董只只脸颊,把脸扶正:“不是零花钱,你转过来,我必须要和你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

    “好好好。”董只只放下笔,捏他鼻子,“我们鼎之长大了,要跟姐姐谈话,你说,我听着。”

    很久之前,陈鼎之便有了想和姐姐分床睡的想法,无奈家里条件不允许,看到其他同学的调查表,刺痛了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陈鼎之摆出深沉的语气:“姐,你看,我现在是初中生。”

    他把董只只拉起来,手臂举过头顶比划:“咱俩差不多高了。”

    平举的手臂,触到董只只鼻子,心中油然感慨。

    是呀!他长大了,长高了。明年估计就和自己差不多高了。

    当初从深圳带回来,还是只小兔子,小短腿,小哭包,凶两句就吓得浑身发抖。

    董只只抖抖眉毛:“所以?”

    “所以我是小大人,不能再和姐姐睡一起,能不能单独给我弄个床,分开睡。”陈鼎之撇撇嘴,垂下眼睑,不敢看她。

    他觉得提出这样的要求,像是嫌弃姐姐,怕她一生气,咋呼起来,又要假装赶他走。

    董只只丢下课本,笑眯眯牵起弟弟的手:“走。”

    陈鼎之不怕姐姐凶他,就怕和颜悦色笑里藏刀,像拔河似的,拉着董只只的手往后拖:“你这招不管用,别想吓唬我,你不舍得赶我走的。”

    董只只弹他脑门,放声大笑:“谁要赶你走,带你买床,走不走?不走算了。”

    “走!现在就走。”陈鼎之跳起来,挂在姐姐身上,“姐姐待我最好,以后挣了钱,我要买大房子,把朝南的卧室留给你,里面摆张六尺大床,这样不管你怎么翻来翻去,都不会掉下去。”

    拍马匹不忘戳她软肋,董只只又好气又好笑,带他去家具城买床。

    她拿尺子丈量,翻开随身携带的小册子,确认尺寸,很快选好两张三尺木床。

    很久之前,董只只规划好卧室格局,撤掉大床,两张三尺床并排摆放,中间隔开一条小通道,空间足够。

    只是衣橱的门打不开,若换个带有移门的衣橱,就不是问题。

    买好床,董只只根据尺寸,又买了个新的衣橱。

    卧室家具焕然一新,董只只躺在新床上,长舒一口气。

    她以为陈鼎之会跟她吵,跟她闹,不肯分床睡,没想到事情如此简单,还是他主动提的。

    念了初中,陈鼎之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确切地说,有点像初中时,尚未来到深圳的董只只,叛逆而特立独行,患上典型的中二病。

    学校离家不远,陈鼎之坚持自己上下学,不要董只只接送。

    她表面同意,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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