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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20-30(第12/17页)
,怕诚意不够,没等到对方回应不敢挺身。
“差不多行了。”董只只像抓小鸡般,把陈鼎之从后拎起,捏捏贾正清下巴,查验伤势,转头问道,“挠破点皮,不严重,两百块够不够?”
见董只只服软,贾母坐地起价,伸出一个巴掌:“五百,两百块你当打发叫花子?”
“五百就五百。”董只只从皮夹里掏出五张钞票,拍在桌上,把目光移向班主任,“这事结了?”
班主任巴不得尽快平息风波,点头称是。
董只只再抽出五百,放在叠起的作业本上:“老师抱歉,这是赔窗户玻璃的钱,我刚冲动了。”
事情愉快解决,班主任把钱放进抽屉,堆起笑脸:“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没关系的,赶紧带陈同学去医院看看,兴许牙能保住,刚保健员说了,应该没伤到牙根。”
家长拉起贾正清要走,董只只在身后喊:“等等。”
刚回过头,“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董只只甩给对方一个响亮的耳光,拿出五百块,塞进贾正清校服兜里,稍稍弯了弯腰:“对不起,粪姐!我不该打人,可我实在忍不住,要报警随便,老娘随传随到。”
说罢,董只只一手牵一个,带两个弟弟离开污浊之地。
第28章 “你搞麻呢?”
摸透董只只套路,人前护犊子、拉偏架架越足,回家被收拾得越惨。
出人意料的是,从医院到家,董只只没吭过一声。
牙齿松动,好在未伤及压根,用弓丝固定,需定期复诊。
打一架,花掉董只只六千块,她没眨一下眼。
回了家,陈鼎之很自觉,拿出擀面杖,趴在沙发上,揉几下屁股:“姐,我伤着,打个商量,能不能轻点?”
董只只收走擀面杖,把他拽起来:“打什么打,做功课去。”
逃过一劫,陈鼎之脚底抹油,抱起书包往卧室里冲。
陈嘉弼帮她算过,贾正清医药费五百,贾母一记耳光五百,赔玻璃窗五百,陈鼎之就诊费六千,在超市买了些松软的食品二百五,外加来回出租车费,杂七杂八差不多八千块。
董只只平时抠门,手机碎成瀑布屏,非要等划到手指,才肯换。
照以往性子,必会山雨欲来,逮谁骂谁。
奇怪的是,陈鼎之前脚刚进屋,董只只后脚便离家。
陈嘉弼不放心,跟在后头,怕她做出冲动的事情。
冲动的事情已经做了,后悔没用,再说董只只做事从不后悔。
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清静清静,一口气堵在心里,憋得慌。
董只只难得豪爽,花八百包了一间私人影院房间。
她在走廊扭头:“陈嘉弼,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别躲了,出来。”
陈嘉弼在楼梯转角慢吞吞现身:“我想陪你。”
董只只爽朗哼哼两下,刷门禁,“你确定?”
大的看似三句话打不出个闷屁,实则内心细腻,这点董只只一清二楚。
陈嘉弼喏喏点头。
“行,别后悔就好,一会不许笑。”董只只进门,把包包往圆床上一甩,仰面朝天蹦上去,见房里半天没动静,坐起身,挥手招呼,差点笑岔气,“进来啊!杵在门口像根木桩,没见过世面?”
陈嘉弼是真没见过世面,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房里大红色格调,到处充溢香艳气息。大圆床悬挂粉丝蚊帐,顶部镂空形同虚设,根本挡不住蚊子,天花板上的镜子映衬出她因走路急,略显潮红的面颊。边上厕所玻璃全透明,靠窗摆放一把奇怪的皮质躺椅,模样相当奇怪,有好几条腿,张牙舞爪,像只八爪鱼,陈嘉弼从未见过。
董只只拿起遥控器,偏头提醒:“别动那椅子,脏,过来坐。”
这种打着私人影院的噱头,暗地里为饮食男女提供私密空间,淌涓涓细流,董只只深谙其道,在韩国开过几回,两地格调大同小异。
陈嘉弼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好奇,一个劲地吞口水,面色潮红,像一只烂番茄。
董只只没掀床罩,从食物零售架上拆包薯片,看起脱口秀。
一包薯片二十块,超市只要七块,楼下胭脂店更便宜,买薯片送临期棒棒糖。
往常叫陈鼎之下楼买生抽,老板净挑贵的拿,她厚着脸皮下楼去换。
今日董只只打破抠门原则,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
若是以往,两人处在如此撩人之地,他定会想入非非,或许还会鲁莽行事。何况这是她主动选的地,怎叫人不浮想联翩。
然而,见她嚼薯片,看脱口秀,时不时蹦出几声爽朗笑声。陈嘉弼全然不做他想。
姐姐今日情绪不佳,极力安抚,当是首要。
可心尖磨人,陈嘉弼感觉说什么都不对味,像个愣头青,坐在圆床边沿,屁股像是被针扎,浑身不舒服,扭来扭去。
董只只斜睨一眼,瞅见地上书包:“你不喜欢看没关系,去前面台子上写作业。”
陈嘉弼走得急,书包忘放家里,背着出门。
边上是脱口秀演员的逗人金句,面前架子上一排眼花缭乱的商品映入眼帘,品种繁多,远超他的认知范围。
陈嘉弼没心思写作业,目光在这些未知的神秘和身后的姐姐间,不断游弋。
他感到痛苦,一边是姐姐闯下弥天大祸,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弥补,否则弟弟今后在学校要吃苦头。另一边,暗自琢磨各种玩具的使用方法,臆想姐姐有没有用过,和与生俱来的蛟龙相较,哪个更得劲。
仿佛被撕裂成两半,无端陷入痛苦和纠结中,真相扇自己两巴掌,把自己打醒,思考补救措施。
半小时过去,陈嘉弼只字未写,实在憋不住,扭头试探:“今天动静有点大,老师和家长可能有想法,我认为这事没这么容易收场。”
话说得含蓄,董只只是谁,风里来雨里去,社会过江龙,这点小伎俩搞不清楚状况,出来混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她调成静音,摆摆手,风轻云淡:“小事情,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
陈嘉弼抖抖眉,关乎弟弟,他怎能不担心:“我怕……我怕鼎之……”
“你怕鼎之被人穿小鞋,今后在学校混不下去?”董只只撸开圆床上的薯片屑,拍拍床,“这没外人,隔这么远说话,累不累,过来讲。”
房间大,说话有回音,娇吟中透着绵长,是该私人影院的特色,网上好评如潮。
董只只不以为然,纯粹觉得隔大老远说话费劲,做哥哥的担心弟弟,不如把话说开,省得他又钻牛角尖。
陈嘉弼盘腿坐,不敢靠得太近,担心生出别的想法。
他必须保持头脑清醒,讨论正事。
要说董只只是意气用事,也说得通。
在挥那一巴掌之前,甚至更早,让陈鼎之给对方赔礼道歉前,她已想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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