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可以结婚不行: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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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半年,在董只只眼里,很多事情发生变化。

    就像陈鼎之,不管他是一年级,还是六年级,在董只只看来,都是小学生。等他初一,跨入中学大门,身份转变,再与他同睡,不合适。

    去年她19岁,没考虑过将来的事,为养活两个弟弟,只知一趟趟往韩国跑,目标很明确,赚钱养家。

    赚多少,钱花在哪里,没有明确目标。

    今年董只只20岁,觉得自己是个大人,该为今后生活筹划,故而定下清晰的目标,毕业前买房。

    等陈鼎之上初中,可以分开睡,若条件允许,最好是三房,他们两个可以有单独的私密空间。

    分水岭一旦形成,很多事情性质变得不同。董只只不会像以前那样,在陈嘉弼洗澡时,冲进卫生间。

    憋不住,顶多拍两下门,催他快点。

    董只只拉了拉滑落在肩的睡衣,歪头吼了一嗓子:“鼎之,拿两块巧克力给你哥!”

    陈鼎之在厨房门口摸摸脑袋:“哥不是不爱吃巧克力?”

    话是这么说,还是伸出掌心,把六块巧克力放在他面前。

    一盒十二块,一人一半。

    陈嘉弼较真:“这是你给鼎之的,没诚意,我不要。”

    她回身炒几下蛤蜊,以防烧糊:“嘿!你还跟我杠上了?不吃拉倒!”

    陈鼎之手伸了老半天,哥哥不接,他剥开一块巧克力包装纸,从狭窄的缝隙挤进来,踮起脚塞入董只只口中:“哥哥不吃,姐姐吃。”

    董只只拍拍他脑袋,含入口中:“我们鼎之最乖,还想着姐姐,玩去吧。”

    陈鼎之离开,陈嘉弼杵在原地没动。董只只嫌他碍眼,问他还有什么事,没事就出去,别妨碍她烧菜。

    陈嘉弼又摊开手心:“我要奖励。”

    陈嘉弼向来懂事,董只只以为他因家庭变故,直接跳过叛逆期,现在看来,是来得比较晚。

    她在陈嘉弼手心里拍一下,扭头继续炒蛤蜊:“知道了,巧克力嘛!下周补给你。”

    陈嘉弼在身后说:“要白色恋人。”

    董只只像哄陈鼎之那样哄他:“知道,知道,白色恋人嘛,北海道顶有名的牌子,我保证,一定不会忘记。味道正好是吧,那我盛起来了,你快出去,这里油烟味重。”

    把陈嘉弼推出厨房,董只只点了支烟,直摇头。

    这孩子,看着挺聪明,怎么一根筋吊死。

    不就是一盒巧克力嘛!他平时又不爱吃。转念一想,或许有喜欢的人,想要送给心仪的女生。

    愁云在董只只眉宇间散开,他最近经常不着家,可能在偷偷谈恋爱。

    他不反对陈嘉弼谈恋爱,等考进北大,随便谈,校园里个个是学霸,要是事成,将来生下小孩,基因也好。

    但高中不行,董只只有私心。

    陈鼎之成绩不上不下,跟他哥比,差一条中山路。她没能考上好的大学,已成事实,把心中的不甘,转嫁到陈嘉弼身上,期盼着为她圆梦。

    自己考不上,弟弟能考上,也是一样的。

    这样便不留遗憾。

    吃完晚饭,陈嘉弼要回学校。

    董只只估摸,他可能真的谈恋爱了。

    海边潮气重,陈嘉弼临时回来,被子没晒过,董只只把自己那床上周刚晒过,准备收起来的春秋被,铺在阳台上:“时间不早,反正学校离家近,住一晚,明早再走。”

    董只只硬把他留下,在家里,她是女王,发号施令,没人敢不从。

    刚从日本回来,董只只整理好行李箱,掏出一盒电动剃须刀,递给他:“喏!给你买的,你现在是高中生,小大人,记得修边幅,要注意形象。”

    这次去日本,她早就想好,给两兄弟带礼物,给陈鼎之的礼物,想都不用想,他喜欢吃甜食,北海道最富盛名的,便是白色恋人巧克力。

    陈嘉弼就有点不好办,董只只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想着他都高一了,长出胡子,便买了一款松下新款剃须刀,三千多块,奖励他直升三十七中高中部。

    巧克力本来就是要送陈鼎之的,故意这么说,按不按摩,都是他的。

    董只只哪里想得到,按摩的人,竟是陈嘉弼。

    陈嘉弼接过剃须刀,闷闷地道了句谢,躺在绵柔的被子上,沉浸在被姐姐气味包裹的幸福中,怀里抱着剃须刀盒子。

    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带他去商场,买和弟弟一样牌子的衣服,用的文具,也是同款,价格不菲,现在又给他买最新款剃须刀。

    陈嘉弼痛苦纠结,董只只对他越好,心里负罪感就越深,情愿像刚来那会儿对待他,一身山寨行头,区别对待。

    爱情的种子,一旦在心底发芽,便会茁壮成长,点滴的关怀,将无限放大,成为浇筑树苗的养料,直至长成一棵参天大树。

    他多少次,亲手砍断这棵小树苗,然而过不了多久,又长出来。

    只有连根拔起,方能斩草除根。

    他不愿离开董只只,被抛弃过两次。

    陈嘉弼深知,那种仿佛被丢入深不见底的寒潭,无尽挣扎的痛苦,比现在要痛苦一百倍。

    他既不想被姐姐抛弃,也不想喜欢上姐姐。

    头顶悬挂一堆晾晒衣物,浅蓝色格子裙,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裙筒正对着他的头,明明只是一条挂在衣架的裙子,他却感觉穿在董只只身上,他躺在两腿之间,以奇特视角,审视不为人知的秘密。

    陈嘉弼,你够了!

    她是你姐,怎么可以产生这样荒谬而不知羞耻的联想,你到底还想不想留在这个家,难倒要激怒她,第三次被赶走吗?

    若再被赶走,这次情况恶劣,她一辈子不会原谅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理智在陈嘉弼心中,做最后的挣扎。

    他把目光从裙筒移开,不料却落在黑色两件套。

    它融入幽暗夜空,习惯与阴冷潮湿的环境,陈嘉弼一眼便能认出。

    不仅如此,他还听到水滴敲打地砖的声音,滴答,滴答,极为缓慢,几乎每隔一两分钟,响一次,如同恶魔的钟声,向他呼唤。

    被钟声吸引,陈嘉弼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以便从更好的角度,凝视恶魔。

    当他看得出神,一滴水珠,拍打在脸庞,淌过脸颊,滑到嘴角。

    陈嘉弼感受到一股清香的甘甜,是蜜汁,是琼浆,他甘之如饴,如梦如幻。

    他调整位置,张开嘴,等待魔鬼的钟声再次敲响。理智被丢到一边,此刻他只想与恶魔一同沉沦。

    等待许久,凝望水滴积攒、形成、落下,过程煎熬,无比漫长,仿佛一个世纪,令他焦躁不安。

    待水珠滴落,打在舌尖,陈嘉弼猛地全身一颤,直击灵魂的震荡,是那么的振奋人心。

    照理说,刚吃过海鲜,嘴里无滋无味。但这滴姐姐恩赐的露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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