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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60-70(第1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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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被许怀鹤抱着进了浴房,等换好衣物出来,容钰的脸上不知道是被热气蒸的,还是被许怀鹤不安分的手脚作弄羞的。
她坐到桌边,端起春桃泡好的温茶饮了半杯,这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一些,转头问正在束发的许怀鹤:“你什么时候回皇宫去?”
“殿下这是在赶我走吗?”许怀鹤并没有直接回答,他靠过来,没让容钰瞧见自己的神色,只是语气听起来有些伤心,“是我昨夜伺候的不好,还是……”
“不是!”容钰差点一口茶水呛住,美眸瞪
了一眼许怀鹤,赶在许怀鹤说出更多的浑话之前开口,“你如今监国,好歹也该在百官面前露个面,总不能像这样日日不去早朝。”
许怀鹤不以为意:“我新婚燕尔,正是和殿下浓情蜜意之时,想来他们会理解的。”
这个人怎么没个正形!
容钰抵不过许怀鹤的厚脸皮,无语地转过脸,就在她以为今日也会和许淮鹤一起腻歪一整日时,许怀鹤的仆从突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赶进来,在门口通报了一声,低眉顺眼地来到许怀鹤面前,低声说了些什么。
容钰没有仔细去听,也无意打听许怀鹤的事,只看到许怀鹤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转身对她道:“殿下,我今日恐怕没法在府中陪你了,但入夜一定能赶回来。”
“好。”容钰只是愣了一瞬,就点了点头,目送许怀鹤离去,白衣轻拂,留下如白鹤一般孤高清冷的背影。
出了公主府,许怀鹤脸上的神色立刻肃冷了起来,他坐上马车,身穿黑衣的下属半跪在马车内,向他禀报已经得到的消息:“殿下,已经找到人证了,是当年宫变时的小太监,人在江南,不日就能入京。”
许怀鹤淡淡“嗯”了一声,并不怎么在意,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漠北那边,漠北王确定有意发兵边境,攻打大夏了吗?”
“是,殿下,”属下颔首,眼中闪过深深的忌惮,“漠北王狼子野心,我们在漠北的密探已经回信,确认漠北王在听说大夏的皇帝缠绵病榻,无力行动时就已经想要出兵,但去岁漠北被寒冬和干旱肆虐,兵力不足,他们打算等一个春季,养精蓄锐,就抓住时机开战。”
许怀鹤冷冷笑了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假装不知他们的野心,照旧请他们来参加春猎,看看他们胆子到底有多大,敢不敢让最出色的大王子来大夏。”
只要对方敢来,他就敢让对方再也走不出这京城,直接斩掉漠北送来的强大战力,让漠北损失一员大将,若是运气不错,漠北多派了几个王子来,那就更好了。
来一个,他杀一个。
听出许怀鹤的话里的杀意,属下先是打了个哆嗦,有些胆寒,但随即又安心下来,只要有国师大人,不,有未来的陛下坐镇,大夏必定是安全的,漠北再怎么折腾,也逃不过被大夏吞并的下场,只能乖乖成为大夏的属国。
他静悄悄地退出了马车,车夫得到命令,扬鞭驾马,快速地驶向另一个方向,去往了皇宫。
许怀鹤略有些厌烦地靠在马车的车壁上,他轻抚了一下袖口上的白鹤花纹,知道一入宫就会面对大量的奏折,上面尽是些无意义的废话,做实事的人不超过十个数,还要面对无数人的巴结讨好。
但漠北有意攻打大夏的消息,他又不得不向几个能信任的大臣公开,让大家心里多少有些底,防患于未然,先拟出几套应对的方案来,这么一商量,必定又会引发口舌之争,拖到入夜都不一定能解决。
至于查清先朝的宫变,这事并不紧迫,只不过要想让自己名正言顺地登基,这就是最后一步。
先朝太子是罪太子的身份,因为弑父弑君而背了一世骂名,也让现在的皇帝当初有机可乘,夺得了皇位,自己身为先朝太子的孩子,若是这件事不澄清,不解决,等自己登基的时候,恐怕还有一股阻力,有人会借机生事。
放在从前,许怀鹤毫不在意这些,也无意帮名义上的父亲澄清什么,他对记忆中的父亲并无多少感情,从他有记忆起,便是慈爱的母亲照顾自己。
那个名义上的生父自私自利,心中只有他的皇位,明明都已经沦落成了罪太子,处处躲着军队,和逃犯没有任何区别,却还依旧觉得自己尊贵无比。
那个男人看不起母亲,觉得母亲能够做他的女人,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丝毫不顾母亲的意愿,强行占有了母亲,还觉得自己是太子,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让母亲伺候他一辈子。
当初被那姓王的村妇发现,告知军队他们的藏身之处时,男人还想撇下他们母子独自逃生,若不是母亲拖住了时间,将自己藏匿在山林之中,捡回了一条命,他恐怕早就死了。
母亲被抓时,男人也丝毫不顾念,明明是母亲救了他,母亲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有夫妻之恩,他却只想着自己逃命,死了也是活该!
且只要皇位在手,历史总是由胜者书写的,许怀鹤冷冷地想,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忤逆?
但如今,许怀鹤却不得不多做一些,澄清当年的宫变,洗清骂名,免得公主殿下又胡思乱想,觉得他冷血无情,害怕他,畏惧他,和他离心。
入了皇宫,许怀鹤依旧心情不佳,他抬手敲了敲扶手,让抬轿的人直接转到养心殿,去“看望”病榻上的老皇帝。
大太监一边想着国师大人不会要对陛下动手了吧,一边又不敢多言,连忙让抬轿的人转向,去了养心殿。
刚进养心殿,就有一股淡淡的恶臭传来,许怀鹤微微皱了下眉,大太监连忙识相地递上一张熏过香的手帕,屏着气向许怀鹤禀报:“殿下,陛下的身上生了疮,太医来看过了,治不好,疮流脓才生了恶臭,已经让人点了香压住,奴才这就让人再多燃些香。”
养心殿内,伺候皇帝的宫人们都懒散松懈,无人在意卧房内的老皇帝有什么需求,就连一杯茶都没人去上,见到许怀鹤进来,这才紧了紧皮子,流露出几分恐慌的情绪。
听到大太监的话,他们连忙又搬了一个香炉过来,往里面加了上好的苏合香,终于盖住了殿内的恶臭。
许怀鹤站在卧房门口,并没有进去,只静静地打量着出床榻上老皇帝的丑态,对方听到门口的响动,似有所觉地奋力挪动着眼珠,朝着许怀鹤的方向看过来,以为是自己的乖女儿容钰终于想起了自己,来看望他,却只看到了许怀鹤那张令他恐惧的脸。
他先是畏惧,但见到许怀鹤站在门口迟迟不进来,胆子便大了起来,变成了愤怒和仇恨,用想要杀人的眼神死死盯着许怀鹤,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而许怀鹤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看着老皇帝愈加愤怒的眼睛,冷冷嘲了声“废物”。
大太监狠狠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跟随着许怀鹤的步伐离开养心殿,走在软轿旁边,一路小跑跟去了御书房。
许怀鹤的心情好了不少,在见到右相杜科,镇国公还有另外几名心腹时,嘴角都带着浅笑。
他淡声将漠北那边的异动说了,镇国公深深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旁边的杜科抢先:“殿下,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镇国公立刻反驳:“不行,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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