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他叔先婚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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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在脱衣/舞男那里多停留,也没有多看两眼水中的美人鱼与蛇女。

    陪同在他身侧的侍应生笑起来,头上带着的兔耳朵一晃一晃的,向他保证说这里不仅安全,楼上还有更刺激的演出,提供私密性绝佳的一对一服务,问他是否需要。

    得加钱。

    叶知丛摇头拒绝了。

    然后他跌跌撞撞,落进了另一个面具者的怀中。

    还好他醉酒不断片-

    叶知丛的眼泪越来越多,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毫不受控制的。眼前一面迷蒙,视线都不再清晰,他快要看不清陆放眼尾处的那颗小痣了。还好听觉还在,又尤为清晰。他终于分辨出此刻让他打开膝盖的人,和那天那副嗓音是如出一辙的。——他还听到男人问他,“我是谁。”

    他已经说过好多次的,真的记起来了。可男人的问题怎么总是问不完的。他听到陆放问他:“说出我的名字。”他甚至已经不用再依靠模糊回忆。因为此时知觉竟比那日还要清晰得多。

    可陆放却好似纠结在那个问题上,不肯放过他,也不肯绕过他的。

    “告诉我,我是谁。”

    “我要听你亲口说。”

    叶知丛的功课确实是做得太少了。他连教学视频看的都是静音版。

    他听不懂日语,也不喜欢听那些熟悉的英文词汇,那些单词很夸张。

    可现在,却只觉书到用时方恨少。

    叶知丛挑挑拣拣,竟无法从资料库里找到合适的语言来回答。

    于是他乖巧地像上课回答问题的好学生。

    老师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认真地想让人狠狠蹂/躏。

    除了呜哇嗯啊本能地叫。他语气含糊地喊出陆放的名字;他青涩又稚嫩地说出陆放的身份;在换气时还呜咽着咽下口水;甚至在陆放问他我在干什么的时候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谁?”

    好吧。*我。

    叶知丛还一字一顿地念出自己的名字——名字的前面是一个动词。

    陆放终于是肯开口表扬他:“乖孩子。”

    ……

    叶知丛捂着肚子。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太舒服。

    他也记得这个感觉的。曾经他就是靠这段记忆,维持了好久一段可以作出画来的时光——哪怕哪里都是酸痛的。

    他最终还是没有等到那场海上大雪。

    昏沉之际,他向那漆黑的窗望了一眼,天色依旧阴沉,可雪始终未落。

    不过还好。他没太失落的。

    他在识海中,独自看了一场只放给他的绚烂烟花。

    与世界失联了八小时,却与陆放建立起了距离为负的连接。

    速写本也脏掉了-

    轮渡靠岸,叶知丛被人抱着下船。

    酝酿了很久的雪终于落下,留在人挺翘的鼻尖,融化成透明的水。

    天气预报骗了他。

    叶知丛费力抬了些眼皮,朝着陆放的身后望。

    灰白色的天空与灰蓝色的海洋相接,层层叠叠地云抹去交界线,使得水天一色。

    他又想哭了。他催着陆放快些走,他要回家。

    早知道陆放就是那个人,他干嘛还要做功课。

    他费尽心思找解决办法,都不如艾顿草来得实在。

    陆放问他:“还离吗?”

    谁离谁是大笨蛋。

    叶知丛用力将[离婚]两个字也在本子上划掉。陆放的神色终于是彻底松动开来。

    他几次三番地往人额头上摸,确认过没有发烧后,看人的视线都带着点赞扬的笑。

    叶知丛不明白陆放在笑什么。

    晚饭时,陆放再次勒令他多吃,他捂着胃艰难地额外咽下两颗奶黄包,这才听得陆放放过他,还低声笑了他一句。正餐吃不下,加餐吃得倒挺好。

    叶知丛:“?”

    陆放见人实在太瘦,又曾几次将人从医院领回来,还担心他身体受不住,万一被折腾发烧。

    可小朋友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路上睡一觉,到了家还有力气往画室跑。

    虽然一路踉踉跄跄、还反手撑着自己的腰。

    陆放还是给了他一些时间的,在凌晨两点,才去画室抓人。

    叶知丛不愿意走,仰着脑袋和人讨价还价,抓着画笔和人死命地犟。

    直到听到陆放威胁他说,不听话以后不做了。

    “。”

    叶知丛委屈巴巴地看了人一眼,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自己的画。

    好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他还是分得清的。

    叶知丛掰着手指头算开学的日子,然后问他:“那下次是什么时候?”

    陆放压着唇角的笑,好似很无所谓地问人:“你想什么时候。”

    叶知丛额角碎发翘了翘,翘得高高的,“那明天?”

    陆放喉头都不自觉滚了下,心道就算说现在他也可以。

    就是不知道叶知丛还可不可以。

    小朋友哪里经受过如此摧残,本来就肿得可怜。

    陆放心说别那么禽兽吧,看把孩子糟蹋成什么样了。

    然后在涂药时又很坏心眼的用指尖顶。

    叶知丛呜呜哭,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快就入了睡。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虽然眼睛也是一样的肿。

    陆放身上的每一颗毛孔都舒展开来,如此肌肤相亲,恍若久旱逢甘霖,疏解掉全部相思之苦。

    这次贴得很足,拥抱可以解决所有心因疾病。

    叶知丛环着他的手臂贴着他睡,陆放侧目看了好几眼,最终任由人拿自己当猫爬架似的攀着,细瘦脚踝蹭着他的腿。

    可天还没亮的,陆放便被一片灼热给烫醒。

    小朋友水灵灵地烧了起来

    陆放沉默,夸早了。

    小朋友怎么连发烧都是慢半拍的,不知道是不是免疫系统太薄弱了,敌军入侵好久才反应过来。

    非必要不输水,医生来看过,让吃下退烧药再观察。

    本身就着了凉外加运动过度,叶知丛那糟糕的生活习惯根本扛不住,在被子里烧得整个人都是水淋淋的。

    原本人就像是水做的。

    那么能哭,又那么汁水丰盈。

    叶知丛从早烧到晚,温度好容易刚退下来,高烧的后遗症使得人过度使用的嗓子也哑了,却还惦记着陆放的承诺,哑着嗓子缠着闹着要让人履行。

    陆放又好气又好笑地摁着人脑袋把人卷回被子里。

    叶知丛不死心,虽然连说话都破音,“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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