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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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这么点骑兵容易吗,何景澄听到消息就该哭了。

    所以说,不要试图和中宗作对,尤其在军事上,你的预判其实是我的预判。唉,何思齐也应该回家读书,不然被中宗打崩了还要抱着老爹哭呢。】

    枪出如龙,寒光骤现,天幕的视角,竟像是让众人当真体会了一把被刺死的感觉。

    何景澄甚至来不及在意天幕说他哭哭啼啼的事情,心头霎时一凉:“完了!”

    他痛心疾首:“这家伙,怎么如此鲁莽!”

    被人截杀就算了,好歹第一时间收拢士兵反抗啊!

    庄子谦含蓄微笑:“程兄且看,果然我说的不错吧。”

    程卓然盯着天幕上定格的图像。中宗端坐马上,单手策马,一手提枪,首级被他高高举起。

    然而他更在意的是那双眼睛。

    那是多年行军打仗遗留的锐气,被血气侵染至今,瞳孔漆黑,其中闪烁的,分明是锋锐的光芒。

    叫人望之遍体生寒。

    【何思齐才在武威驻扎下来,就听说城外有人送信。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是中宗送来的挑衅书信。

    他自诩和老爹不一样,才不会意气用事,于是自信地让人把信使带进来,甚至非常优雅地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们是有素质的人。

    然而信使婉拒了,只把木盒塞到从城头上垂下的摇篮中,拔腿就跑。】

    三皇子微笑着问:“若川,不知你送了什么东西?竟连信使都不敢入城。”

    周涉默默看了皇帝一眼,正要回答,却被皇帝挥手拦住。

    “这都看不出来?”皇帝面无表情道,“要不要动动你的猪脑子?”

    三皇子带着微笑的面具皲裂了。

    【木盒被送到军营中,高级将领全部在场,等待何思齐打开。何思齐于是优雅的说:周行远做这些,小计耳。我可不是冲动易怒之人,他对我使挑衅之计,是找错人了。

    然后他打开木盒……】

    天幕的声音明显雀跃许多。

    何景澄看看迷茫的儿子,心肝一阵绞痛。

    虽然上一次也没有赢,但公开处刑还是太让人心梗。

    【相信大家都猜出了,啥书信能用那么大的盒子装啊?里面装什么信的效果都没有这个好,那就是熊含海新鲜滚烫的大好头颅啊!】

    “啊!!”

    何思齐手一抖,木盒中的首级双眼圆睁,竟好似在与他对话。

    而那上面遍布的鲜血,此刻仿佛仍在流动,停留在了被割下的那一刻。分明没有触碰,却让他仿佛置身熔岩之中,手指一片滚烫。

    嘭——!!

    木盒被掀飞,熊含海的头颅应声坠落在地,几次翻滚,脸颊上沾满尘土,眼睛还朝上睁着。

    “把这东西……”察觉到自己失言,何思齐立刻住口,颤颤巍巍道,“将熊将军安葬了吧。”

    他看着士兵上前抱起头颅,怒火难以自制,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脸上充满被愚弄的怒火。

    “好,周行远,这个仇我记下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唔,他在放屁,他本来就不是君子。】

    天幕及时的吐槽让众人哄堂大笑。

    稍微熟悉局势的人,有几个不知道何家?就算真不知道,听到何景澄这个名字,也该反应过来了。

    一方豪强,说到底,确实算不上君子。面上好看,底下的龌龊事情也不少呢。

    三皇子与四皇子对视一眼,他们仍不知道父皇叫自己进宫作为何事。

    老五被圈禁,他们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皇帝没有关注两个儿子,他抬手招来赵文,道:“传令出去,叫涿州守将动手。”

    他眼中锋芒一闪:“把何家押送入京。”

    【而且他也不是啥聪明人。何思齐第二天试图联络蒲城守将,问题是中宗杀了熊含海之后,顺手把中间的联络路径切断了。

    何思齐这下心里也发慌:说好的三面夹击,现在你跟我说就剩我一根独苗了?不过好在他并不是独自前来,他还带着一个随身老爷爷,正是老将毕松德。

    毕松德劝告何思齐,虽然周涉人在对面,但是打仗不是一会儿的事情,两军对峙,拼的就是补给。肃州早就在掌握之中,可周涉脚底下的并州,却刚打下来。只要多等等,总有可乘之机,届时便可一战而胜。】

    说得很有道理,众人开始纷纷点头。

    世族底蕴深厚,如果真的要耗,想来也不是耗不起。

    不过中宗同样背靠数州,青州又是粮草大户,只要后方不发生动乱,斩断补给线,想必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弘安帝同样想到这里:“若川,你如何看?”

    周涉察觉到皇帝称呼的变化,他想了想,道:“以何家的实力,想要熬个一年半载,应该不是问题,不过……恐怕赵舒明不会给他们长期驻守的机会。”

    “何景澄调兵前往武威一带,其他地方的兵力自然减缩。赵舒明与他们也有接壤之地,这一等……”周涉露出笑容,“也许先等来的,会是我的机会。”

    “若他们不插手呢?”

    “那我就插手。何思齐性格冲动自负,总有办法挑动他出城迎战。”

    【何思齐选择听从这个建议,两军对峙,中宗也没闲着,开始在当地稳固自己的势力,阅览中高级将领名单时,一个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并州将领们同时提心吊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作为并州一城守备,在中宗南下的路上,邵君正曾固守城池十余日。以他当时带领的兵马数量而言,可以说是一个非常耀眼的战绩。

    城破之后,他试图自杀,被捆到中宗面前后,又辱骂中宗以宁朝臣子、皇室外戚的身份,表面看起来像是要匡扶天下,实则意图皇位。

    你别说,他讲得还挺准……毕竟肃清朝纲的筏子大家都用嘛,你凭什么就骂他一个呢?】

    是啊!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想的都是这句话。

    说得像是赵舒明、何景澄不是这个念头,大家表面上过得去就得了,你还真想匡扶明主,给人当牛作马吗?

    此时才十来岁的邵君正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浑身一僵。

    应该……是同名吧?

    【如果只骂中宗,那他就是双标狗。但问题在于,他还真不是。

    邵君正骂人不说,他是连着所有人一起得罪,今天早上起来先骂几句赵舒明,中午吃饭骂何景澄,下午巡守的时候骂一骂张凭,晚上骂楚山,睡前骂中宗。

    主打的就是一个雨露均沾,看谁都不爽。】

    众人悄悄看了周涉一眼。

    非常好,看上去心情不错,没有受到天幕的影响。

    周涉不觉得有什么生气的必要。

    天幕念的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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