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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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有些紧张:“爹,这事是不是很严重?”

    任恒面无表情:“我怎么知道?”

    然而嘴上不说,他心里嫉妒极了:陛下连他儿子都能选,为什么不选他?他才是一颗真心向陛下啊!

    至于天幕说的什么成帝,他认识吗?

    【跳出当时的恩怨来看,任端是有抱负的好青年。不管他当时对中宗的评价是什么,他绝不会看着太子迫害一个有功之臣,这是非常合理的。

    但对中宗来说,这就很奇怪了。要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和任端都互相看不顺眼,两个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还有点仇,所以说……端子,你辛苦了。】

    任端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他是觉得自己挺辛苦的,但不是这方面,而是天幕这一点名,注定自己又要成为皇帝的重点观察对象了。

    任恒看出他的表情,又是一巴掌拍在儿子背上:“你怕什么?陛下可是早就知道你了!”

    任端:……是知道,知道我在国子监打架斗殴,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当然,中宗不知道这封信是任端写的,不然他大概率会觉得任端在谋害他。

    当然,回去收拾弟弟,只是其中一件事,边将偶尔也要回去刷刷存在感。刚好,他有一个非常合理的回京理由,那就是回家吊唁老爹。】

    周涉:“?”

    他不记得哪里说过他爹去世的事情啊?

    周叙言捻须的手也停了下来:“咦?”

    周涉那傻儿子,到底说的是真的假的?

    要是真的,这是把他都咒死了?

    【每年春天,中宗都要遥祭他爹。众所周知,这对父子两关系很差,一度陷入水深火热,家产也是给弟弟,他自己啥也没有,天天在北疆捡垃圾。

    至于所谓的遥祭,其实也是明为祭拜实为吃喝,就是他吃放纵餐的一个理由而已。

    前两天我查资料,还发现一些读作野史写作造谣的东西。比如“中宗其实不是亲生的,他爹娘都知道这事,只是他爹碍于公主的面子,不敢撕破脸,于是达成默契的一致”。

    这么一看,父子关系紧张也合理了呢。】

    周叙言震惊:“什么东西?”

    钟准:“……不愧是野史。”

    别的不说,他们夫妻感情还是很好的。虽然野史很野,但这倒是更对上了,和周涉所说几乎处处都能对应。

    唯一的疑惑是,这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大儿子,是怎么一跃成为皇帝的?

    难道真是生存的压力迫使人成长?

    弘安帝也微微睁大眼,甚至没来得及听什么驸马头戴绿帽的话题:什么公主?宁朝的公主可多得很,还个个飞扬跋扈,听起来都很符合想象。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天幕嘻嘻一笑,话锋一转:

    【然后又有一条野史说“中宗和他弟弟有些不清不楚的感情,他弟弟几次逼迫,中宗宁死不从,随后兄弟反目,爱化作恨……”,这个走的是骨科路线,两个只能信一个,大家挑一挑,看喜欢哪个,就选出去造谣……啊不,宣传。】

    周涉暗骂一声。

    他就知道,后世这些家伙,编排起别人从来不手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他身上套。

    周泽那张脸……实在是想一想都嫌恶心。

    就连一些一直骂中宗狼子野心的人也受不了了:这天幕实在荤素不忌,兄弟**都能说得出来!

    【总之,中宗的亲缘关系都很烂,这是史书上板上钉钉的。弘安三十三年,受到任端来信的影响,中宗第一次决定回去扫墓。

    此时,他和母亲已经有七年未见。就连上一次回京时,中宗也一直没有回家,可见他们之间的矛盾从未破解过。】

    钟准似笑非笑道:“周涉还能有这样的骨气,真是叫我惊讶。”

    周叙言作为另一个深知内情之人,显得气定神闲:“你忘了,如果他真是中宗,在北疆无钱无粮的那几年,也够他成长了。”

    钟准当然记得。

    说得有道理,但她不想说话。

    【当然,这时候的中宗已经不是说走就走的闲人,作为北疆巡安军的直接领导,守军的中坚力量,到处乱跑算怎么个事?

    北疆这时候主要还是三支队伍顶着,一个是中宗的人,一个是庄子谦的人,还有一支小一点的部队,是程家人,这个后面详细说。

    中宗大部分时间都是可靠的队友,他在走之前和庄子谦做好交接,顺便在走前把北狄再打趴一次,震慑一下对方。

    所以说看看人家,老三你真的要学一学,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谈什么夺嫡。整天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也不知道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莫名其妙被骂的三皇子:“?”

    弘安帝:“……”骂他儿子,感觉和骂他差不多。偏偏再仔细想一想,如果不想将江山拱手让人,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看来看去,也就一个利益熏心的老三,一个嗜好诡异的老四。

    怎么选都觉得绝望怎么办!

    【打了胜仗,回朝的规格就和之前不一样了,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然后他走到京城这里,抬头一看,哎呀,这不是老熟人嘛!】

    天幕一动,又是镜头俯瞰,拉过长长的军队,落在为首一人身上。

    才过去没几天,大家都记得,这不就是上一次回京时的场景嘛。

    当时,还是……

    各种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四皇子身上,都很隐晦克制。只是四皇子也不是死人,那些视线倒比火舌更灼热,像针扎一般,叫他浑身难受。

    四皇子满脸涨红,浑身刺挠地动弹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就在弘安帝的逼视之下又默默缩了回去。

    弘安帝开口,语气里不乏阴阳:“敢做,还怕别人看几眼?”

    四皇子不敢说话,弘安帝教训完儿子,又微微侧过脸,见身后众人连头也不敢抬,这才满意地躺了回去。

    儿子嘛,可以自己教训,但让外人看自己的家事的笑话,那就是大大的不妥。

    对天幕,他虽很是满意,却对这一点十万分的不满。

    天幕是仙人降世,她要说,说就是了。可宣知天下,这又是什么道理?

    把乱七八糟的野史到处传播,这就更加过分了。

    【没错,上一次接见中宗的,还是当时的太子四皇子殿下,现在新太子也支棱起来了,亲自前来接见他,这还不出奇,他顺便把中宗的弟弟也带了过来。

    要知道,老五一系列神操作,中宗本来就看他很不顺眼。结果老五身边还站着他弟弟……嗯,这就很不爽了,属于一坨屎边上贴着另一坨屎,臭不可闻还碍眼至极。】

    五皇子:……

    呵呵,真是一点都不惊讶,这种粗俗之语,是天幕说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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