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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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不好吗?

    还折腾!

    【和老母亲说完最后一番话,中宗掉头把好弟弟打了个半死,随后就准备离开。他离京这天,怀乐驹赶来送行。

    他特意向中宗道谢,明知京城是龙潭虎穴,还是亲自走了一趟,将梁晓带了过来。

    是的,中宗回京前收到怀乐驹的书信,就是得知梁晓停驻北疆,希望中宗请梁晓出山医治弘安帝。】

    弘安帝一直微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些。

    时局如此,怀子游倒戈,毕竟还是他的忠臣。

    再一看身边的外孙,造反之前还记得给他带个大夫,也算是不枉从前培养他一场。

    【秋叶微黄,怀乐驹牵马站在马车边,两人并肩而立。

    “不必谢我。”中宗偏爱劲装,难得穿一次轻袍广袖,竟也有了些意态风流之感。

    他对怀乐驹说:“陛下于我有恩,于天下有德。陛下清醒一天,朝堂便能稳定一天。我有公心,也有私心。今日起兵,未必人人服我。兵锋所向,未必人心所向。”

    怀乐驹好半晌没有说话,微风吹过他的鬓角,衣摆随风而动。

    “起初,我以为你当真是回来……”他没有说完,语气中有些感慨。

    中宗听出他的意思,忍不住笑了。

    “夺权造反?”中宗哈哈大笑,拍着怀乐驹的肩,调侃道,“这次带的人不够,下次再来。”】

    弘安帝沉默了。

    他听着天幕的声音,再看面前的人:天幕选人还挺仔细,恍惚一看竟有八分相似,同样俊朗的眉眼,上一刻在说着造反,下一刻矗在他面前……冲击力太强,他有点绷不住。

    但某些理论,他是赞同的,除了外孙杀人的速度似乎有点快,大部分论调……他还觉得挺有道理。

    难不成北疆的威力那么强?那真该早点丢过去历练历练。

    周涉一言不发,还在盘算:要是真从北疆杀过来,那可是八千里路迢迢。只怕巡安军一动,勤王兵马立即出手,几军交战,又有多少生灵涂炭?

    若非必要,最好是不要走到这一步。

    接着他立刻又想起来,天幕所说未来的自己,不正是起竿造反的吗?

    看来最后一场大战是避无可避了。

    文武百官的想法则又有不同:

    有些觉得他虚伪,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搁这装什么呢?

    有些觉得他重情,将先帝……哦不,现在还是今上的恩情记得牢,想必未来杀的人,应该也不是他故意的。这些人虽然不知真相,但已经开始给周涉开脱了。

    还有某些心里则在想,当真出手大方吗?如果真大方……为了钱,其实也不是不行……

    【弘安三十三年,中宗再次回到北疆。他一下马车就懵了,这还是我的明远关吗?

    只见明远关一扫旧容,当初风尘仆仆的城池也变得动人起来,已是欣欣向荣之感。

    必须承认,中宗在民生上是很认真的。很多人对他的印象停留在军事天才上,但北疆六年,不说亲力亲为,他也绝对做到了亲下基层,体察民情。

    巡安军扩张,除了抗衡北狄,他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打击当地豪强,把几大豪族打得哭爹喊娘,再也不敢惹是生非,北疆百姓皆受庇护。否则京城里那些人吃撑了没事干,天天弹劾他?

    当然,骂他也没有用。中宗的性格就是你爱骂多骂,关我屁事。】

    北疆三洲地处边关,势力盘根错节,地方豪强本就是无法越过的一环。

    明远关属于雍州,现任雍州知州是前几年调任的世族子弟,项明舟。

    他想到了自己:初至雍州,豪强掣肘。本有一腔报国之心,最终也无奈烟消云散在现实之下。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他无法欺骗自己。

    对天幕所说的话,朝中诸公并没有太大波动。反而是基层官吏,对这些更有感悟。

    大多数人初入朝堂,总有些豪情壮志,但这些气魄,在一次次被打压的过往中,很难保持太久。

    刚被授官的年轻人,寒门出身的普通人,有几个能在与当地势力的斗争中,清清白白地立足?

    百姓们同样想起了当地的豪族势力。

    有人听到动情处,连手中的锄头都拿不稳了,大声哭嚎:“我的女儿也是被那赵家的害死的!可怜她才十三岁啊——赵家的强抢民女,天打雷劈!!”

    何不赐她一个痛快!为什么她们没有人能管一管?!

    双腿瘫软,有人扶着她的腰,夫妻二人跪倒在黄茫茫的土地上,抱着对方的肩膀,痛哭起来。

    哭罢擦干眼泪,又咬牙切齿:“这样的皇帝,怎么能是暴君!暴君也比有些——”

    他们不管什么是暴君,什么是明君。能做好事,那就是他们心中的好皇帝!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她的丈夫双眼通红,手掌粗糙,压低了声音:“陛下是好皇帝,他一定会让中宗登基的!”

    若不能?不能怎么办,他们也没有想过。

    【负责任地说,中宗确实是个好人。初中课本只说他成就一番盛世,推动宁朝至中兴。然而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问题,他的风评一直停留在暴君上——谁让你杀功臣,杀文臣,杀世族?

    士大夫与皇帝共治天下。虽然皇权越来越强大,东风吹倒西风,但这么爱杀臣子的人,怎么可能是个明君呢?倔强的文官集团,他们自有历史的解释权。

    直到庆朝再编《新宁书》,他们才终于舍得在史书上写“帝威震四海,八方景从,万国归心”。该怎么说呢……庆朝史官夸中宗,可比宁朝史官实诚多了。】

    话音落下,仿佛一个强壮的巴掌扇在史官脸上,一时间火辣辣的。

    史官的笔,永远离不开文官阶层的约束。如果前几天,听着天幕说他们歪屁股,大搞春秋笔法,他们还能理直气壮地说:不怪我。

    那么现在,天幕是狠狠打了他们一巴掌!

    后世认可的明君,到了本朝官吏口中,却变成了暴君?

    何等荒谬。

    周涉静静站着,似乎宠辱不惊,平静无波,实际上也有点惊讶了。

    天幕骂他,他不觉得如何,天幕夸他,他反而有些忸怩。

    这就是抖m吧……

    弘安帝仔细地打量着他,这次终于彻底变了:有探究,也有欣赏。

    宁朝江山永固,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登基多年,天下稳定。他自问做了很多,兴修水利,任用贤能,轻徭薄赋,绝不是昏庸或平庸的君王。

    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周涉,到底知不知道天幕这番话的重要性,值不值得他力排众议,让他的外孙成为钟家的继承人?

    萧宜春下朝在家,亦缓缓踱步。他教过周涉几个月,知道这本就是个聪慧温和的孩子,却并不知道,他能有后来的成就。

    陛下啊陛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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