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我谋逆篡位: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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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咱们接着讲中宗和老五的斗地主过程】

    她才说这一句话,周涉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自己又要倒霉。

    皇帝虽然没有看他,却似乎察觉了他的心情,笑眯眯地说:“不用担心,最大的罪名朕都忍了,你还怕什么?”

    周涉一边低头应是,毫不吝啬地狂拍马屁,心里却想,那不是还有我的黑料没讲吗?

    谁知道她下一秒要抖落什么东西?

    【上回说到,太子发动攻势,指使手下状告中宗参与谋反。为此,他提出了两点论证:其一,似乎很充足的动机,前面已经说过,这里就不再细说。

    其二,并不太充足的证据。太子提交“伪造的手书”*1,试图趁着皇帝昏迷期间一击制敌。

    特别说明一下,有些野史里说,太子悄悄给弘安下药谋害他,但这应该是假的。这件事如果是真的,一是低估了皇帝的掌控力,二是他都下药了,为什么不整点毒药呢?

    上位更快,还能给中宗也送一份,我将封他为绝命毒师。】

    四皇子听着听着,冷笑一声:“还能为甚?还不是担心身后骂名?”

    说出来他都觉得好笑。

    大家都是父皇的不肖子孙,难道老五真就道高一筹?

    说着,他想起今天朝堂上传出的流言:父皇竟然没有处死周涉,反倒将那人留在了身边!

    天幕自觉讲了个笑话,心情愉快:

    【太子提交的书信里,模仿中宗的口吻和字迹,劝说周父参与造反。信中他写“从龙之功,就在眼前。”

    拿个假证据就算了,他还装模作样。这个死绿茶,说是从他二哥旧宅里翻到的,逻辑不能细想,简直错漏百出。

    也不想想,他没事去二皇子旧宅干什么?中宗说话能是那个文绉绉的语气吗?】

    五皇子震惊地看着天幕。

    谁是“死绿茶”?

    他想骂人,骂不出来,一口郁气哽在喉咙,几乎要喘不上气。

    “嗬、嗬……”

    眼前一花,瞬间天旋地转,身后紧跟着冒出一声尖利的疾呼:“快来人呐!!五殿下晕倒了!”

    混乱之中,眼前的一切都闪着眩光,头疼得厉害,紧接着他便再也看不见了。

    一群侍从匆忙围上来,呼喊声此起彼伏:“殿下气晕了!!”

    “快叫大夫——”

    “不好了!!殿下喘不上气了!”

    皇宫里,众人也是如梦初醒:说得对啊!

    大家又不是没看过中宗的手书,这还真不像他的语气。

    【中宗毕竟不是毫无准备,他好歹是在边地混了六七年的人,真想耍心眼,能把太子耍得团团转。太子往他身边安插间谍,他也往太子身边安插间谍,一个更比六个强,效果非常好。

    实际上,我一直怀疑他就是想试探皇帝的口风。毕竟太子搞再多事情,弘安一醒,绝对不会让太子继续乱来,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他把亲军交给顾寻辉,嘱咐她照顾好自己和两个孩子,就和太子的人一起走了。】

    周涉咋舌。

    他觉得自己真不是那么嚣张的人。

    应该……不是吧。

    【太子一击得手,志得意满,先在家里又举办了几场宴会。席上周老二当然极尽吹捧,吹得他飘飘然不知道自己是老几,差点原地登基。

    等他庆祝爽了,才想起来去见中宗这事,就这么醉醺醺地去了天牢。】

    天幕抖动,再次显现出图像,一辆金碧辉煌的马车远远行来。

    那马车几乎是挂满珠宝,香囊遍身。刚一停下,就从上面走下一个同样招摇的男子。

    五皇子拒绝随从,大摇大摆地走进天牢,随着他的脚步声,光线也逐渐昏暗下来。

    天牢最深处,坐着一个青年男子。只穿着最常见的素衣,盘膝坐在草席上。

    五皇子停步,站在他面前,得意洋洋地问:“周行远,给你脸不要脸,今日这个下场,你之前想过吗?”

    牢里的青年微微抬起脸。

    他看起来甚至怡然自得,笑意盈盈:“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在下不懂。”

    太子上前一步,盯着周涉平静的脸,因极度的兴奋而脸色微红:“把调度巡安军的符节交出来!”

    “没有。”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立即让太子勃然大怒:“怎么可能没有!周行远,你想死吗?!”

    周涉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

    “哐!”

    太子猛地一拍铁栏,怒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殿下。”周涉不为所动,声音依然温和,“你不曾掌兵吧。可即使如此也该知道,巡安军没有符节,只听令我一人而已。”

    太子呼吸粗重,脸色涨红。

    他对于军队的了解,止步于虎符即可号令大军。即使知道巡安军的特殊性,也万万没有想到,竟没有符节!

    “好,好!”他怒而反笑,“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太子冲出天牢,镜头只留下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牢里的中宗站起身来,看着太子离去的方向,眼中仍是平静的神色。

    【中宗在北疆耕耘多年,巡安军全是他一手提拔的人,拉出去个个能效死那种,一个符节确实没用,只能当摆设。

    但是太子不懂啊,摘桃子这种事情,看亲亲二哥做过一次,觉得我上我也行。

    他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当天晚上回去就表示,立刻、马上、现在就要弄死他,至于流程……什么是流程?

    中宗对此表示,他好歹是个封疆大吏,审核他至少要三司会审吧?太子殿下,你不讲道理。】

    周涉听得满头问号。

    他觉得很奇怪,这不像自己会说的话。

    太子想弄死他,一个在京中没有支持的边将,只凭一张嘴,真的能制止吗?

    天幕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道:

    【听起来是很无力的辩解,但自有大儒为他辩经,甚至无需中宗本人动手。

    至于理由,实际上很简单:其一,中宗打了胜仗回京。作为宁朝宿敌,双方缠斗将近百年,北狄年年掠关,宁高祖和宁太宗虽然多次出兵,最终都不如人意。

    这种情况直到中宗去北疆才有所转变。弘安二十八年,中宗首战告捷,五战皆胜,战功报到京城,甚至有人怀疑作假。弘安二十九年,他主动带兵出关,北狄头一回体验到什么叫骑兵锋锐,几乎一年不敢叩关。

    因此虽然有人弹劾他冲动行事,不听指挥,嚣张跋扈——这个真的就是纯造谣了,罪名一箩筐,但最后大家还是说:他在北疆挺好的,也别回来了,就在那边打工吧……】

    弘安帝摸了摸下巴,又看了周涉一眼。

    人不可貌相,他这个惹是生非的外孙,居然还有这副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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