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情敌为我守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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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说明那个人也知道书乾哥的身世。

    可是被前朝废帝始乱终弃这种事隐秘又屈辱的事,陛下自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那么对方是怎么得知的?

    “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沈彻闻问。

    “别人?”奉安公伸出手,将扳指递给沈彻闻,“不就是你?”

    “除我以外呢?”

    “我儿能做皇帝,那我大齐就还不算亡,我怎么可能把这种事告诉别人?”

    沈彻闻觉得奉安公说得不无道理。乐书乾是奉安公的孩子,即便不姓韦,依然流着韦氏的血,奉安公即便要说,也得等到乐书乾登基后,不会坑害他。

    可如果也不是从奉安公那里得知的这段过往,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这种连太子自己都不清楚的事呢?

    “陛下登基后你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知恩宫……他要我永生永世铭记他对我的恩德,要我知恩图报,要我俯首称臣。”奉安公说到激动出,口中咳出一滩血来。

    沈彻闻心想,难道不是你活该?

    如果你当年不招惹陛下,如今你花天酒地做你的皇帝,有陛下这种将领镇守边关,前齐或许还能再撑几十年光景。如果你当初招惹了陛下,之后好好对他,如今你们共同治国,你还是皇帝,太子还是太子。

    “陛下有来见过你吗?”沈彻闻想,会不会是陛下过来时,被人猜出了他与奉安公曾经的关系,从而有心人推测出了书乾哥的身世?

    “见过……”奉安公佝偻着起身,不知道从哪摸索出一块旧绢布,擦拭掉自己嘴角的血沫,“他为了报仇而来,怎么可能不见我?不来见我岂不成了衣绣夜行?”

    随后,他像豁出去了一般,盯着沈彻闻说:“不光见过,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那段岁月对韦朔而言,就是一场梦魇。

    繁华的京都城成了炼狱,乐宿齐一身戎装,从边疆跨越万里,只为了将他永远囚禁在深宫。

    韦朔最擅长花言巧语,试图与从前一样哄骗乐宿齐。他自以为是地觉得很了解乐宿齐。

    乐宿齐表面冷漠,心肠却软,耳根更软。只要几句甜言蜜语,他就会为自己肝脑涂地。

    可乐宿齐听完了韦朔那些话,只是冷冷笑起来,朝他问:“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陛下搬进知恩宫吧。”

    “哪有什么知恩宫?”韦朔听见乐宿齐口中的那声“陛下”,觉得刺耳极了。他在侮辱自己。

    “就是从前的齐眉殿,我给它改了个名字。”乐宿齐笑起来,脸上却没有从前的率性洒脱,宛如炼狱爬出的恶鬼。

    韦朔怒不可遏:“齐眉殿是我大齐历代帝后大婚的地方!”他的祖祖辈辈都在这里举行婚礼,祈求此生举案齐眉。

    “哦?那陛下昔年又是与谁在这里成婚?”

    “如果你愿意,我们……”韦朔讨好地说道。

    乐宿齐却打断了他:“奉安公,没有大齐了,也没有齐眉殿了。我留你一条性命,你要知恩图报。”

    韦朔几乎是被丢进了知恩宫里。

    那晚红烛幽微,乐宿齐如深夜潜入的厉鬼。

    他们似乎与从前在边疆时并无不同,只是那时是他在上他在下,如今反了过来。

    红烛燃尽,流淌的蜡泪汇聚成床榻上的一道血痕。

    厉鬼的诅咒在韦朔耳畔响起。

    “我会再来。”

    韦朔才明白,乐宿齐死了,死在自己在京都莺燕环身的时候,死在刚刚的那个恶鬼手里。

    冬去春来冬又至,年年日日复年年。

    韦朔不记得过了多少个年头。

    乐宿齐仍旧每隔几月就会来一次,每次韦朔都遍体鳞伤。他甚至几次觉得,自己差点就死在床榻上。

    这场复仇似乎漫无目的,持续的时间是永远。

    直到韦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子逐渐大了起来。

    恶鬼留下的怪物在他体内扎根,张牙舞爪,令他变得面目全非。

    他试图弄掉它,杀死它。

    但只是流了血,太医过来,他一败涂地。

    乐宿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的孩子,你好好怀。这是你欠我的。如果这个生不下来,以后还会有,我会一直让你生到再怀不上为止。”

    韦朔终于明白了,乐宿齐把自己关在这里,是为了把他曾经受过的折辱,全部施加给自己一遍。

    他为自己生过一个孩子,自己抛弃了他们。所以自己要还他一个孩子,这之后,他们才能彻底两清。

    韦朔默默闭上了眼。

    至少他知道了这场折磨的尽头。

    乐宿齐在韦朔的脖颈上套了锁链。韦朔连离开卧房都做不到,只能听着更漏一晚晚地数着时间。

    肚子大起来,衣衫变得不再合身。

    腹中的怪物越发有力,稍稍动一下,就会令他不停呕吐。

    这些乐宿齐都经历过吧……自己哄骗着他,生下了他们的长子。韦朔那时也并不是有多爱乐宿齐,只是觉得,大了肚子的他更有意思,床笫之间有不一样的风味。

    乐宿齐有时会深夜过来,摸着韦朔的肚子告诉他:“等这个孩子生下来,我放你出来好不好,我们还是一家人。介时让书乾也见见你。”

    韦朔生出了期待。

    可以与乐宿齐重新开始的念头,支撑着韦朔度过了漫长痛苦的产期。没有大夫,没有下人,只有他一个人,苦熬了一天,几乎用掉了半条命,才生下了他们的次子。

    不,并非次子,他有过许多孩子,乐宿齐也一样。他们背道而驰的岁月太久,一切早已经回不去。

    韦朔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心中升起无限的温暖。他是他的全部,他要保护他,看着他长大。

    但乐宿齐亲手打碎了这场梦境。

    他抱走了刚出生的孩子,眼神冷冰冰地打在韦朔身上,不剩了一丝温情。

    韦朔爬下产床,死死保住乐宿齐的腿,慌张又无措地问道:“不,不是说,这个孩子让我来养吗?”不是说,要放他出来,要一家团聚吗?

    乐宿齐英俊的脸上绽出讥讽的笑容:“有吗?我答应过你这种事?奉安公会不会是听错了?这个孩子是大燕的四皇子,生母是南疆圣女瑶贵人,与奉安公有什么关系呢?”

    韦朔彻底僵住。

    原来那些蛊惑人心的话语,也是乐宿齐有意说给自己听。

    是为了报复当初自己的那些甜言蜜语。

    可笑自己信了。

    “这间宫殿,我以后不会再来,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奉安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韦朔看着自己腿上残存的血迹,低笑起来:“有什么好说的呢,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全是我活该。”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乐宿齐。确实如乐宿齐所言,他们此生不再相见。

    第54章 天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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