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金丝雀说他想走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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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酗酒后差一点对梁瑾实施的那场性暴力,梁瑾是真的很伤心崩溃地哭了,整个人气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陆淮聿毫不怀疑,如果当时在梁瑾够得到的地方有一把小刀,他会毫不迟疑地捅死自己。

    但他从来没有把家里的刀具藏起来过,如果梁瑾想要报复自己,有很多机会,可他没有,那不就是原谅了吗?现在为什么要走。

    想起那天晚上他在医院抱着梁瑾,梁瑾却只是看着他说:“到此为止吧。”

    凌晨三点,陆淮聿还没有睡觉。

    第二天清晨,陈言打来了电话,说梁瑾往他的户头上打了两千万。

    陈言几乎要发疯,他以为这两千万,是梁瑾要给陆淮聿准备的什么惊喜,不方便说,才先放在他这里,结果紧随在打款信息后面的就是一条手机短信。

    寥寥数语,要陈言在读完邮件之后想办法把钱交给陆淮聿,梁瑾不知道陆淮聿的卡号,也没有办法逼陆淮聿收下这笔钱。

    陆淮聿在电话对面的呼吸粗重,陈言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辞了,结果陆淮聿只是问:“他给你打了多少钱?”

    陈言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回答道:“两千万。”

    “除了让你把钱给我,别的什么都没说?”

    陆淮聿的语气很平常,但让陈言感到毛骨悚然,陆淮聿的确是一个很严厉的上司,但从来没有在下班之后找过陈言,他一直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现在凌晨三点,去把陈言叫起来做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情,这是陈言漫长职业生涯以来的第一次。

    他隐约感觉到陆淮聿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但也不敢说,只是默默的把梁瑾的短信重新抄送一份,发到陆淮聿的电脑上去。

    短信里没有提到陆淮聿一个字。

    ——

    梁瑾是第二天早晨五点才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

    他有些怔愣地坐起来,看到窗户外边戳出来的树枝条子,觉得有些恍惚,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真的从陆淮聿那里搬出来了。

    尽管陆淮聿的脾气不是一直喜怒无常,大多数时候都能正常交流沟通,但梁瑾对于自己已经躺在一个全新的、没有陆淮聿的房子里的这个事实,依旧感到有些神奇。

    他以为自己要和陆淮聿拉扯很久、说很多难听不体面的话、最后才能很艰难地取得胜利,但他没有想到,陆淮聿这一次会这么轻易地让步。

    毕竟他在哪方面都没资格和陆淮聿谈判,无论是财力、人脉、还是社会地位。

    为什么?

    梁瑾坐在床上慢吞吞地想,不知道是自己的哪句话扎到了陆淮聿敏感脆弱的神经,让他也会觉得心痛,然后真的如梁瑾所愿,选择放手。

    他想,原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所有,也是有一点小小的砝码和谈判的权力的。

    不是很多,却足够让现在的他和陆淮聿平起平坐。

    梁瑾打开手机,看到自己睡前预定的外卖早就送达门口了。

    外卖小哥在六点的时候就给梁瑾发了消息:[敲门没人,电话不接,放门口了,兄弟自己记得拿。]

    还配了一张照片,梁瑾的外卖被放在塑料袋里,结实的打了个结,孤零零地挂在门把手上。

    梁瑾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就算是有保温袋估计也早已经凉透了,他急急忙忙下了床,又差点被自己的拖鞋绊倒,他搬得急,周阳来不及给他捯饬家具,拿了双出去旅游用的一次性拖鞋给他。

    梁瑾从房间里出来,关了主卧的灯,又把客厅的灯打开,这才走到门口,按下门把手,往外推,结果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淮聿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他的外卖,一身齐整的西服服帖,周身的气质冷若冰霜,梁瑾瞪大眼睛,吓了一跳,当机立断要把门拉回去,陆淮聿眼尖,迅速抬手阻拦,结果抓着门框的手被狠狠一夹,皮肉撞在铁门上发出揪心的闷响。

    梁瑾几乎是立刻撒开了手,但陆淮聿突起的指节还是立刻红了起来,表皮都被撞坏一层,很快泛起青紫,但他本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从开始到现在,眼神没有离开过梁瑾一秒。

    梁瑾虽然不想看见陆淮聿,但也没想伤害他,这声响他听着都觉得疼,陆淮聿却面不改色。

    把别人的手给夹了,总不能还低头逃避,梁瑾抬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无奈地问:“你来干嘛?”

    陆淮聿没受伤的另一只手抓着梁瑾的外卖袋子,语气硬邦邦的:“我回家,没看见你,管家说你走了。”

    “我跟你说了好多遍了,我要走的。”

    陆淮聿自顾自说:“你把我微信拉黑了,打电话也不接,手机也扔在家里。”

    梁瑾看着他,说:“因为我不要了呀。”

    陆淮聿缓了缓,继续说:“你病才刚好,吃这些外卖怎么行,来这里住又算怎么回事,行李也不带。我知道你在生气,觉得我不顾你的感受还随意安排你的生活,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先问你的。”

    “梁瑾,不要闹了,不要这么任性,跟我回去吧。”

    “我会改的,你希望我是什么样,我以后就是什么样。你说什么我都听,行吗?”

    陆淮聿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梁瑾现在说的话。

    他笑了,眼神却是很平静的。

    “我不带东西走,是因为只要看到,我就会想起你,想到我过去愚蠢而盲目的日子,这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吗?”

    “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你能明白吗?”

    “可是那天,你不是和钱程心说,你对我是有一点感觉的吗?”

    梁瑾没办法,靠在门边,摸了摸自己快要起鸡皮疙瘩的手臂。

    梁瑾看着陆淮聿英俊的面目,觉得自己可能是真心实意地对他有过模糊的好感,尽管那会让他感到格外迷茫,他怎么能对陆淮聿心动呢,他的理智和尊严都在说不可以。

    只是梁瑾还没有决定要不要真正放弃自我去喜欢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往后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让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

    等他回过神来,陆淮聿已经变成了一个为了一己私欲随意毁掉别人人生的人,而这个人是梁瑾。

    说得严重了一点,但梁瑾知道真相的时候,是真切地感受到绝望。

    他之所以愿意、不再反抗、甚至慢慢有点喜欢上他,都是因为把陆淮聿当成拯救赵家于水火的人,他给自己洗脑,这样才不会太过痛苦。

    可是他的挣扎在陆淮聿眼里算什么?

    战利品而已。

    当他知道真相之后,梁瑾想,太过分了。

    “不够,陆淮聿。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感觉了。”

    “结束了,我和你。”

    他那份微不足道的好感,还没有来得及变成喜欢,还没越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就被陆淮聿亲手堵死了。

    陆淮聿提着东西的手紧了紧,没说话,站着不动,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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