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的极品二嫂: 1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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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出太阳了,天晴了。”孟母早起做饭,她开门见天上有霞光,是天要放晴的征兆,忙把晾在檐下的尿戒子都转移到院子里。

    “她爹,别睡了,天晴了,你把湿的晾衣绳都解下来换成干的,床上铺的盖的都抱出去晒着。”

    孟青醒来听到这话,她快手快脚地下床去开门,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杜悯今日该带顾无夏登门了吧?

    “青娘,孩子醒没醒?叫你小弟把你床上的被褥抱出来晒。”孟父说。

    孟母抱着脏衣裳从主屋出来,喊孟青和孟春把攒的脏衣裳也都拿出来。

    下了四天的雨,被褥都是潮乎乎的,这种天洗的衣裳晾不干,还会长霉发臭,换下来的脏衣裳一直没敢洗,四个大人一个小孩收拾了两筐的脏衣裳。

    “我要去河边抢捣衣的位置,早饭你们去外面买着吃。”孟母撂下一句话,挑着筐急匆匆走了。

    孟父惦记着要去纸马店,他留孟春在家喂驴喂鸡收拾圈棚,“你们姐弟俩自己商量买什么饭吃,我去开店。”

    “爹,等等我,我也去。”孟青吐掉刷牙用的柳枝,她回屋抱起孩子,把装尿戒子的包袱给她爹拎着,父女俩一起出门。

    位于儒林坊的崇文书院,顾无夏呼朋唤友喊上一船的同窗离开斋舍。

    “杜小弟是个细心可靠的人,上个月我托他去磨他二哥的丈人,让孟匠人给我祖父定做一对纸马,事后这个事我都忘记了,他还替我记得清楚。这不,前几天他把他刚坐完月子的二嫂都请回来了,听说杜家二嫂扎纸活儿的手艺更好,你们陪我去看看。从纸马店出来,我们再去瑞光寺逛逛,再有两天是佛诞日,我去订一间房,佛诞日那天,我们一起去看法会。”顾无夏大包大揽道。

    “顾兄,什么纸马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能比得上陶马?”林荣轻蔑地瞥一眼杜悯,好一个狗腿子。

    “陶俑只能在下葬的时候入墓陪葬,封坟之后祭拜先祖,再精致的陶马也送不过去。纸马不一样,纸马能拿到坟前焚烧,如烧纸钱一般送给亡人。”杜悯解释。

    顾无夏点头,“清明节前,杜小弟邀我去瑞光寺,走到山下,他说他二嫂的娘家在此处,恰好他二嫂也住在娘家养胎,他路过要去打个招呼。出于礼节,我跟着前去探望,正好遇上一个香客带着小厮去取纸马,那对纸马十分高大,堪比真马,有骨有膘,我看过之后就生出也买一对烧给我祖父的念头。你们也知道,我祖父生前极爱马,还赠我两幅骏马图。他赠我两幅画,我回赠两匹马,说来他赚了。”

    其他人面上赞他孝心可嘉,心里则在嘀咕他是被杜悯忽悠了,什么纸马,压根没听过。

    船行至吴门渡口,一船七个人下船,杜悯打头,他熟门熟路领着一行人前往孟家纸马店。

    “杜小弟,你前些日子做的策论可有眉目了?”顾无夏问。

    “有眉目,但还未动笔。”杜悯回答。

    “策论写好,能否让为兄先欣赏一下?谢夫子也是偏心,独独给你布置一篇策论,我要抢先在他前面过目。”顾无夏半真半假地玩笑。

    “诸位兄台家中藏书众多,更不乏富有学识的长辈,但有不解,请教长辈或是翻阅书籍可解惑。小弟不同,小弟只有在写策论时遇到难点才会针对性借书翻阅。”杜悯苦心吹捧,他苦笑道:“我是主动请夫子给我布置策论,诸兄若是愿意共苦,他日小弟必将各位的心意转达。”

    “我无意。”林荣高声拒绝,“顾兄有意,你俩同甘共苦去吧。”

    其他人纷纷拒绝,为完成夫子们日常布置的课业能要他们半条命,像杜悯这样额外索求课业的,书院里找不出几个人。

    杜悯看向顾无夏,顾无夏恼得捶他一拳,他不敢点头答应,毕竟他不像杜悯,除了看书抄书无事可做,再多加一份课业于他是沉重的负担。

    “算了,你的课业完成之后给我看看,我多看几遍相当是我也做了。”顾无夏终究是不甘心,说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话。

    杜悯不能再推拒,只能忍着厌恶无奈答应。

    之后的路程一路无话。

    抵达瑞光寺山下,因佛诞日临近,为方便香客行路,和尚们在山下撒碎石铺路,周围铺子里的伙计和掌柜也都在帮忙,杜悯在人群中看到孟春。

    顾无夏也看见了,“那不是你二嫂的兄弟?”

    “是他。”杜悯脚步不停,“纸马店应该还有人看守,我们直接过去。”

    孟青在后院搓麻绳,孟父清点阁楼里的存货时翻出孟春小时候睡的逍遥车,竹床还是结实的,绳子腐了。她打算换根绳子,把逍遥车重新悬挂在檐下,让望舟躺里面睡觉。

    “青娘,你小叔子带人来了。”孟父来喊。

    “可算来了!”孟青松口气,她前去相迎。

    “二嫂。”杜悯打招呼,他介绍道:“这就是顾无夏,你们见过的。”

    “顾学子,你祖父生前收藏的字画可带来了?”孟青开门见山地问。

    顾无夏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开口就谈生意,他收回腹中酝酿的谢语,把两卷用油纸裹住的骏马图展开递给她。

    孟青接过细看,画中马呈奔腾状,肌肉纹理遒健,鬃毛肆意飞扬,马脸神气十足。

    “好画,落笔精妙。”孟青过足眼瘾,她恋恋不舍地挪开眼,“敢问这两幅骏马图是哪位俊才的真笔。”

    “据我祖父说是汉王李元昌早年随手所作,但因没落款也没有加盖印章,这一说法不能探明真假。不过是真是假都一样,我们家不会变卖字画,只做收藏,它们也无需用世俗的价值标榜。”顾无夏侃侃而谈。

    孟青又看几眼,她思量道:“不知你是否介意我临摹两幅画,我临摹之后,你把骏马图拿走。这两幅骏马图太过贵重,放在我们店里我不安心,出点岔子,我们赔不起。”

    “你能临摹?”顾无夏惊讶。

    “我女儿自幼喜欢作画,瑞光寺里的佛像和壁画,她都仿画过,跟真的没有区别。”孟父骄傲地说,“她就是投错胎了,但凡投胎到好人家,她会是一个才女。唉,是我们家拖累了她。”

    杜悯听得眼皮子直跳,这话他可太熟悉了。

    “口说无凭,杜阿嫂的练笔之作可还在?拿出来我们看看。”林荣说。

    “对对对,拿出来我们看看,我们说好才是真的好。”同行的学子们应和。

    孟父就等他们这话了,他把他今早从阁楼里抱下来的木箱打开,里面装的都是孟青从小到大画的画。

    孟青瞟一眼,她没阻拦,她早年因为用不惯毛笔作画的丑画因上潮洇染笔墨已经毁了,能幸存下来的画,是在她制作炭笔之后所绘。

    “这是用什么墨作画的?”杜悯捧着一张老牛图,如果他没认错,这画上的牛是他家养的老母牛,胸口磨损的秃毛和癍癞被刻意放大,磨损的短毛和癍癞上的痂纹走向都画出来了。

    他仔细回忆,他接触过的墨没有这么坚硬的,用墨锭也画不出如此纤细的痕迹。

    “不是墨,是炭沫压制的炭条。”孟青解释,“你们随意看,我去后院临摹骏马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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