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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 100-110(第10/29页)
越走越远,直至殊途陌生,言谈间公务越来越多,除了信息素安抚很少有私人交流。
他们就像两个草草相交的直线,惊艳一瞬,愈发遥远。
“这样对您的名声不好。”曾日夜守在床边的人这样说着,停留的时间愈来愈短。
亲密的痕迹一点点被遮掩消失,柔软的目光被军帽檐下的阴影遮住,彻底变成了那个圆滑的无所不能的提西里。
这次,你有友人陪伴在身边,不用孤零零的面对刁难和教导。
你有家人陪伴在身边,不必再背负那些沉甸甸的姓名与仇恨。
也许还有……
更好的爱人光明正大陪伴在身边。
不需几乎一年才偷偷见几面,寥寥相对无语。
“打断一下。”兰易斯越听越觉得不对,他是不想听阿尔里斯的恋爱复盘,架不住阿尔里斯不装了在他的精神海四处撒野。
咋的,真不活了是吗?
“采访一下你怎么觉得自己在恋爱状态的。”
被打断情绪的阿尔里斯:?
他顿了良久,从脑海里扒了一句诗出来——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眼看着是文青病又犯了。
“是这样的。”兰易斯好心解释道,“一般来说一个月不主动联系默认分手,三个月不联系默认去世。”
您一年就见几次还得人家偷摸来,搁谁心里没想法,您是真的没觉得不对劲是吗?
就他大哥那怂样,拉黑人还知道换小号保持联系呢?
谁说你不自信,你可太自信了。
你是硬跟人家柏拉图呀。
兰易斯小心提醒,“心理有病得治,你那边没心理医生吗?”
大阿尔里斯和小阿尔里斯差别太明显了,如果不是过于相似的外貌,几乎没人会相信他们是一个人。
如果现在的阿尔里斯看到他,一定会惊讶自己变成这么糟糕的大人了吧。
阿尔里斯:……
你骂的好大声啊。
这精神海真是待不下去了。
他遥遥望向神采飞扬的自己,眉眼轻松的提西里,像是终于看到了一条全新的未来,语气轻松释然,“心理医生很多,但没人敢给我看。”
所以说,雌虫学雄虫心理课到底有什么用,这不是跟摆设一样吗?!
兰易斯牙疼地瞅了开心地左右摇晃上下飘飘阿尔里斯一会,冷不丁开口。
“心事了了吧?”
“来,交代。”
“你是个什么东西?”
第104章 他的执念 思念之桥(主线坑填填)……
“……什么?”阿尔里斯疑惑地转头, 见到兰易斯笃定的神情后,眉眼一松,轻哂道, “真敏锐啊, 被发现了?”
兰易斯心中无语地呵呵两声。
你也没装……诶不是你真装啊。
兰易斯眼睛微微睁大,稀奇地看阿尔里斯大变活人。
青年身上如影随形般的压抑感与违和感随之消失一空, 眉目朗朗, 赞叹着挑眉的模样隐隐看到他年少时的影子。
只是曾潜藏在眼底锋锐张扬也被时光打磨柔和了许多, 像一道清冷梳理的月光,看似温和却遥不可及。
整只虫一下都高级了好多,衬得整个舱壁都亮堂不少。
兰易斯:……
他本来都接受了阿尔里斯忧郁的寡夫、话痨的怨夫、孤寡的老头设定了。
猛地来这么一下, 好像他去皇宫被什么大人物接见一样,压力骤增。
把他不听人话的老头子还回来啊。
“你跟前面的人机不一样。”
兰易斯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背, 被迫激发了一些贵族礼仪, 连说话都用上了盆腔共鸣。
“嗯?”这次阿尔里斯眼中是真的不解了, 微微倾身虚心求教道,“比如?”
他好奇似地微微探身,无可挑剔的仪态间带了些亲近,又在跨过亲密界限一点的地方停步。
宽松的衣袖垂坠出恰到好处的弧度,轻巧地擦过兰易斯的小臂,姿态松弛地好似友人间促膝长谈。
仿佛不是他跨时间线诈骗的事被拆穿,而是好友间随意的玩笑。
兰易斯压根没有解释的念头,精神力在暗中蠢蠢欲动, 打定主意要铁石心肠严刑拷问对方。
小脸一板,就要不客气地拉清界线,让“嫌疑犯”不要嬉皮笑脸,端正态度。
阿尔里斯毫无所觉般抬眼望来。
与生俱来地千般骄矜万般倨傲便停在他微抬的眉梢, 盛气凌人,偏偏琥珀色的眸子明澈见底,将所有锋芒棱角都融在晨雾似的温润里,像是教堂彩窗过滤后的圣光。
两种极端的气质融合在他身上,矛盾又融洽。
别说严刑拷问了,哪怕说话声大一点,拒绝他都好像在犯罪。
兰易斯硬顶着坚持了片刻,满脑子都是到底有没有人管一管这种开发魅惑系精神力的雄虫啊。
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学校在哪里!
他警惕地瞪着阿尔里斯,嘴里不爽地解答起来,“你所在的梦里,场景是流动而模糊的。”
兰易斯是一只拥有远大理想与抱负的雄虫,为了接手科索斯雅的家主之位,他一直在阴暗地坚持养生,好把他无用的父兄们送走。
所以,他也一个善于适应环境的雄虫。
哪怕法斯特和布鲁斯不讲虫性的霸占了他的梦境,兰易斯也能在第一时间汲取信息后,在梦里找一块舒服的地方进行二次睡眠,努力保证睡眠质量。
——虽然成效不大。
梦中法斯特和布鲁斯都只自带了一个抠抠搜搜的小破屋背景,布鲁斯高级一点,会刷新不同品种的路过猫猫。
而阿尔里斯不一样,今天是雪山,明天是宫殿,美其名曰舍不得亲爱的表弟受苦。
还能刷出来两个侍从给他端茶倒酒,窝在壁炉旁的躺椅上,闲适地换着看书,一副富贵闲人的模样,极会享受。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寝殿镀上一层柔和的淡金色。书桌上的一角似乎是刚换上的鲜花,娇艳欲滴,花瓣上犹沾着晨露。
在桌面上一堆精巧华贵的摆件钟,一枚锈迹斑斑的金属齿轮便格外显眼。
“那枚齿轮的边缘有腐蚀的痕迹,不是什么昂贵难得的艺术拍品。”
“这有什么不对?”说话间,阿尔里斯已经极其自然地带着兰易斯坐到了沙发上。
他的寝宫里格格不入的东西很多,原本摆放皇室勋章的水晶陈列架上是一把锈迹斑驳几欲断裂的铁剑,华贵宝石袖扣旁嚣张地排列着变形的金属环……
每天都让宫廷总管抓狂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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