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攻二变亲亲狂魔啦!: 20、容子倾开大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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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子倾这无耻的言辞,直把现场震得静了一静。

    饶是封应这样的大魔头,也不由对容子倾评价高了几分——哦,是混世魔头价值体系里的“高”。

    这嚣张的行为和不羁的思想,简直就是天生做魔修的料子。

    执天宗出了这么对奇葩道侣,怕是能让颜以则这废物掌门气得早日陨落。

    正道狗咬狗的戏码,他可最爱看了。

    封应半点也不嫌事大,洁白的手指沿着被褥缓缓下移,一边笑嘻嘻地重塑闻千寻的肢体,一边眸光流转,好整以暇地望向殿外。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看向了容子倾,包括突然被他扶住的蔚椋。

    每个人眼里的神色各不相同,闻千寻是显而易见的愤怒,颜以则是暗藏眼底的不屑,而蔚椋……

    他的眼神依旧清澈,像是一汪闪着星光的蜜糖。

    素白睫羽垂下一点,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容子倾,眸子上倒映出一张表情从坚定被盯到害羞,最后视线飘忽,耳朵泛红的俊脸。

    两人本就抱得很近了,相仿的身高让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呼吸相错。

    容子倾也是完全没想到,都这么近的距离,蔚椋居然还非要贴脸凝他。

    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容子倾顶不住!他“咳咳”两声,哥俩好地拍了下蔚椋的肩膀,别开视线。

    要不是这里是大庭广众,他都担心蔚椋又要亲上来了!

    要是骂人骂到一半,突然就被强吻,怎么想都是过于抓马的场景!

    他连忙扯回正题,直视那三个暂时被他划入敌对阵营的崽崽,道:“师兄们或许又要骂我颠倒黑白,胡说八道,但我绝不是红口白牙乱说话的人。”

    他举起手指,大声发誓:“我以我们容家的老祖起誓,若我所言只为胡乱攀扯,就让老祖不得进阶!”

    蔚椋眨了眨眼,想起容家老祖再过几年就会进阶失败,然后陨落,难道容子倾就是在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容子倾也很可爱,“爪爪”还会一下下地捏他手臂。

    蔚椋又垂眸看起了容子倾一收一收的指尖,连金印覆在他身上的千钧重量都似被这揉捏的动作削减了些许。

    而远处的颜以则直接被容子倾的毒誓给震撼了,以至于他本已抬起的手都凝在了半空,一对似笑非笑的柳眼目光微动,似乎在考虑容子倾这么说到底有什么图谋。

    但除了让自家老祖倒霉之外,这说法还能给谁带来好处?

    莫非容子倾真是一片真心,只为蔚椋?

    容子倾见屋内最大的领导没了声,暗暗松了口气。

    『很好,先把道德制高点拿捏住了!便宜老祖,对不起了!就当是为了你们钦点的天才儿婿做点必要的牺牲!』

    容子倾心里捏了把汗,手也紧张得微微发抖,毕竟他当下要得罪的人,不论哪个都对他有实力上的压制。

    他就像小猫咪遇到了三只大老虎一样,“嗷呜嗷呜”地龇着牙,其实心里怂得一批。

    但他心头和手上的这一点点颤抖,覆盖到蔚椋的肩头后,就变得微不可查了。

    他有蔚椋,蔚椋也有他。

    容子倾又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直视他两日前还在奋笔疾书,为了他哭、为了他笑的主角受——闻千寻。

    此刻万籁俱寂,目光济济,突然之间,他就把他们和他笔下的角色剥离开了。

    他们是闻千寻和颜以则,也不完全是他所书写的崽崽。

    他们是活生生的,全新的存在。

    “蔚椋昨日的行为,是有些许不符常规的地方。”容子倾朗声道:“但他的性子你们两个师兄难道不了解吗?你们甚至都没有我这个才结契一日的道侣清楚他的脾性、善恶吗?!”

    “敢问蔚椋平素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什么在意的事物?若不是被人踩到了底线,就算是在他的头上扎洞,他也不会要人性命,不是吗!”

    容子倾隔着颜以则布下的重重剑阵,向闻千寻的遥遥一笑。

    他那张略显纤薄的嘴唇勾起一角,伴着那一身金光灿灿、奢靡无比的衣服,竟让这笑容显得十分挑衅和邪气。

    而容子倾的挑衅,并非出于道侣、情敌间的争风吃醋,仅仅只是他作为一个“父亲”,骄傲于他对“孩子”的了解,远胜那两个名义上的“监护人”。

    这是他身为作者最自信的领域,也是他当下能给蔚椋所套上的,最无坚不摧的铠甲。

    蔚椋为他套上了这重护佑的冰花,而他容子倾的“花”,是笔底生花。

    “蔚椋心里的那把天平有多公允,你们与他相处……”容子倾挑眉,嘲讽道:“相处了整整百年,又岂会不知?”

    床榻上的闻千寻神色一变,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个曾经对蔚椋脑袋,一剑扎了个洞的人——

    就是他。

    几个月前,他被蔚椋追在屁股后面不声不响地跟了许久,因此错过了与颜以则说开一星水那次双修的机会。

    之后他让八竿子打不出个屁的蔚椋别再跟着他,又沟通实在不顺,他气得发了狠,当场甩了两道剑气出去。

    谁知蔚椋对他的剑气不躲不闪,直接被他扎了个结实,其中一剑便正中蔚椋的脑袋,留下个血窟窿。

    蔚椋就如容子倾所说的那般,从未把这一剑放在心上,哪怕脑袋上顶着个巨坑,也照样神出鬼没地跟在他身后。

    蔚椋不在意被他所骂被他所伤,也没有因为这剑怨恨他,与他生分。

    金丹修士肉.体强炼,没过十天半个月,蔚椋便恢复如初,闻千寻也就把这无心的小摩擦抛之脑后。

    不,也不能算是全无龃龉。

    蔚椋顶着血窟窿在他面前晃的时候,是他心里产生了怨怼——

    分明是吃个丹药,用个术法就能瞬间抹去的伤口,偏偏蔚椋要一直顶着,就像是在用伤口威胁什么一样……

    反倒让他更加厌恶了。

    他似乎……确实对蔚椋不够耐心。

    可那又如何?

    他从前只是捅了蔚椋两剑,昨日却被蔚椋万剑穿心,他不亏欠蔚椋任何!

    闻千寻眼里的些微恻隐一扫而空,昨日被杀的委屈与痛苦又翻了上来。

    他反唇相讥:“容道友这还不算颠倒黑白?莫非道友是想说,我之前被亲师弟追求不成,毁坏了肉身,反倒是我的错了?”

    他不善地眯了眯眼,形状姣好的唇瓣上下一碰,凌厉的话语脱口而出:“容道友可真是头穿袜子脚戴帽第一人,昨日之事,恐怕也有你在旁挑唆吧?”

    这口黑锅扔回来的也太快了!

    容子倾可不敢接下,识海里的文档在他听完闻千寻的反问后,刷得飞出去好几十行字,迅速制定下回击的方针。

    他的手指尖依然不自觉地摸索着蔚椋衣衫下形状分明的臂钏,讥讽回去:“闻师兄怕是被我说中了什么,这才乱泼脏水,试图转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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