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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你是皇子又怎样》 50-56(第4/17页)
遇到不想喝的酒便洒进去,便能清醒回来了。”
或许那时他心中也藏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想着能清醒地回去办事。
但谁知道贺兰妘根本就没给他面子,差点连床都睡不了,还放了点血。
归根到底是他们一开始便结了个硬疙瘩,为着这个疙瘩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
才步入正轨。
赵洵安曾想过,若是当初上元节他并没有心血来潮去浮玉楼,后面也听母后的话去跟贺兰妘见面,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多波折,新婚夜也能如愿了?
他正浮想着,耳畔响起女郎清脆的笑。
“你倒是有些小聪明,若是回来个醉鬼,我就直接让你睡地上了。”
赵洵安回到现实,心下那抹假设也被压下,目光落在女郎精致秾艳的侧脸,目光释然。
所幸一切又回到了正轨,善哉。
酒宴持续到亥时,在微薄酒力的作用下,贺兰妘开始犯困。
今日婚宴,明日三皇子夫妻还得来堂前拜舅姑,届时她们这样的妯娌依礼也需得在场,这一日一夜来回奔波麻烦,皇后便安排她和赵洵安在宫中过夜。
地点自然是以前他们住过的延秀殿,宫人提前打扫了一遍,除了没有两人日常用品,空旷了些,倒是一如往昔。
“从这搬出去才不到两个月,竟有种隔世之感,真是奇了。”
洗漱完,贺兰妘躺在床上感慨了一句,眉眼带笑,鲜活明媚。
赵洵安在这里生活得更久,感情也更深刻些,此时此刻更是赞同贺兰妘的话。
“没错,恍如隔世。”
“而且……”
他话音忽地一转,眼神一暗,贺兰妘瞧了便知他要放什么屁,但是来不及拦了。
“那时候你碰都不让我碰你。”
话音落下,赵洵安翻身而上,将人压得结结实实。
贺兰妘见他已经开始解衣带,立即推搡他道:“今夜歇歇吧,没带肠衣。”
原本没打算在宫中过夜,肠衣还在王府中,贺兰妘可不想承受风险。
本以为马上就要见到赵洵安垮下来的脸,没承想他居然笑了。
贺兰妘一愣,心下不妙间,就听他话语窃喜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随身带着了。”
说着,从枕下掏出一个锦袋,打开来看正是一袋子肠衣。
贺兰妘哽住了,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贺兰妘一言难尽道:“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也不嫌丢脸!”
哪有人随身带这东西的,贺兰妘如今算是见识了。
赵洵安的脸皮愈来愈厚,无所谓地笑笑,当着贺兰妘的面将衣裳褪尽,肠衣穿上。
“有什么,就你一个人知道,丢一下脸也值当了。”
一切完毕,阴影落下,缠绵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将贺兰妘紧紧缠缚住。
贺兰妘难以抵挡,干脆顺势享受,任凭风雨落下,畅快淋漓。
……
因为第二日要去甘露殿一道见新人,夜里贺兰妘不准他多来,第二只肠衣褪下,贺兰妘便叫停了。
赵洵安虽不乐意,但拗不过她,只能带着饥饿睡下了。
“回去你可得补偿我。”
临睡前,赵洵安贴着她,在她耳边恨恨道。
翌日的甘露殿又是热闹非凡,帝后坐在主位上,看着并肩到来的新人。
因为昨夜心中那一点点怪异,贺兰妘对这位郦大姑娘有几分关注,遂立即看了过去。
因为够快,贺兰妘看见了些好东西。
郦大姑娘忽地牵了一下夫君的手,动作看起来很是熟稔,但三皇子立即慌神避开了,面上爬满晕红。
似乎还对郦大姑娘小声说了些什么,并非是斥责,反而带着几分宠溺。
贺兰妘看得津津有味,跟着笑起来,引得赵洵安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懂,看别人最有意思了。”
贺兰妘心情愉悦回道,笑眯眯地看着这对新人。
果然成了婚就是不一样,被新婚妻子一缠,三皇子也不清傲了,时不时就被打趣得面红耳赤。
而那位郦大姑娘则是面上带着端庄的浅笑,但目光流转间灵动狡黠,似乎总在打着什么小主意。
贺兰妘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实在猜不透,很快便抛诸脑后了。
许是自己多心了,也许郦大姑娘原本就是这样的性子。
……
三皇子大婚后,封王的旨意同所领职位一道下来了。
封号为“仪”,领鸿胪寺。
度过了十日的婚嫁后,新册封的仪王也走马上任,在外开了府。
因为几个儿子年纪挨得近,所以永业帝在修缮王府时也是同时进行,就连下月要成婚的四皇子所需的府邸也已经修缮完毕,只等主人入住了。
七月秋凉,乞巧节也随之到来。
这一日,府中的小丫头都欢欢喜喜地开始摘花泡水净面,到了夜里还对月穿针,大胆些的还会去抓蜘蛛验一验自己是否能得巧。
贺兰妘觉得这些挺没趣的,也不信蜘蛛能验巧的邪,便没参与这些。
但觉得用凤仙花染指甲倒是有点意思,夕食前便让府中侍婢备好了凤仙花,夕食后捣碎了留着染甲。
她不是很喜欢太过浓艳的丹蔻,偶尔瞧着会觉得像是下一刻就要扎人脑袋的女妖怪。
凤仙花浅浅的染一层便不错,瞧着清新粉嫩。
浴身后,贺兰妘倚在榻上,准备让阿弥来给她将凤仙花汁染上。
谁知阿弥刚过来,这差事就被赵洵安劫走了。
阿弥有些愤愤不平,但根本拗不过死皮赖脸的姑爷,气呼呼地离开了。
算了,姑娘和姑爷感情好她应该开心,总比天天掐架好,阿弥安抚自己道。
“你会给人染指甲吗你就抢活?”
贺兰妘慵懒地倚在美人榻上,唇角噙着淡淡的笑问道。
赵洵安先是捧住了她的手,灿笑着道:“不太会,但你教教我不就行了,又不是多难的事。”
贺兰妘稍稍坐直了了些,又恐吓他道:“好啊,若你染的不好今夜不准上床睡。”
似曾相识的对话,听得赵洵安脸一绿,想拒绝又拉不下那个脸,只能如上回一样咬咬牙应了。
也没什么可怕的,之前他还不会点唇呢,现在也娴熟了,浓淡合宜,贺兰妘都挑不出什么错来。
这个他一定也行。
用软刷蘸了蘸碟子里的凤仙花汁,如作画一般执起,问道:“怎么染?”
贺兰妘小指在其掌心勾画了几下,直到见赵洵安眸色转变才满意道:“只染下甲那一半,记得不要太浓,不然颜色会老。”
赵洵安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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