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子又怎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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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所感。

    卫朔仍旧立于院中,见贺兰妘出来,目光立即有了落处。

    他本是克制的,然听到贺兰妘一句听起来满是愁绪的感慨,他迈动双腿来到主人跟前,话语坚毅又忠诚。

    “主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知奴是否能为主人解忧?”

    飘散的思绪被打断,贺兰妘转头看了一眼卫朔,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他刚毅俊朗的脸上,透着几分暖意。

    贺兰妘不欲将这种事说与他听,只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自己便能解决,无需担忧。”

    同阿弥说得大差不差,还是不想让他知晓的意思,卫朔垂下了眼眸,道了一声是,再不多问。

    刚来时种下的花草经过了月余的努力生长,纷纷长成了茁壮的秧苗,有的更是争气,上面甚是打出了花骨朵。

    贺兰妘欣喜地过去摸了摸那株脆弱娇嫩的秧苗,辨认出这是茉莉,自言自语般地夸奖了它一番。

    花木与人一样,需要得到赞美才会开放得更好,贺兰妘不会吝啬。

    抚摸着花苞,看着其中雪白的、将欲绽放的花瓣,贺兰妘呢喃道:“或许也没有想象的那般差,或许这是一个新的开始。”

    声音很小,但自小习武的阿弥和卫朔两人都听见了,卫朔耳朵动了动,唇瓣翕动了几下。

    阿弥不同,她好奇追问道:“什么新的开始,姑娘在说什么?”

    贺兰妘起身,遥望着天际西沉的夕阳,笑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太阳明日还会升起,无论发生了何事。”

    阿弥被姑娘这云里雾里的话弄得神情迷糊,又听姑娘道:“让陈叔明日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虽不知姑娘究竟要做什么,但阿弥觉得定是桩大事,乖巧应了一声。

    “好。”

    ……

    翌日清晨,贺兰妘神清气爽地起来,在院中练剑。

    爹说练武不可懈怠,虽然这套剑招已经被她不知挥了多少次,但每一次的感受都有所不同,而且越发娴熟凌厉,行云流水。

    已是暮春,晨练过后的贺兰妘额沁薄汗,

    接过阿弥递来的湿帕子胡乱在面颊和脖子间抹了抹,抬脚进了浴房。

    虽然今日要去做的事贺兰妘并不欢喜,但这不妨碍她将自己收拾得齐整漂亮。

    只是在挑选衣裙时,还没完全缓过劲来的贺兰妘不经意地避过了鹅黄色,这本也是她十分喜欢的颜色,可如今瞧着总有几分心慌。

    秋香色的窄袖内衫,雪青色坦领半臂,下身一腰海棠红的罗裙,梳双螺髻,两鬓簪珍珠插梳,双髻后坠一条胭脂色发带,随着主人动作在脑后轻盈飘荡。

    坐上马车,很快抵达了禁军守卫的宫城,官眷臣女入宫不得带自家侍从,贺兰妘照例辞别了阿弥,只身入了皇宫。

    这次她来得突然,皇后那边便来不及派人过来迎她,贺兰妘也无所谓,跟着宫人一路走去甘露殿,正好用这点时间缓一缓,再打理一下心情。

    甘露殿中,赵洵安正在里面挨骂,心情郁闷。

    因为这回他确实做了些不应当的,所以绝大多数时间都一声不吭地挨训,只偶尔会很委屈地说些什么。

    “是她先动手的。”

    “我怎么知道她中了那等东西,不然我才不过去。”

    “她劲可大了!”

    弱弱地反驳着,但却被父皇教训得更惨。

    “你这臭小子,也别多说了,此番污了人家清白,就得负责,择个良辰吉日乖乖将人娶了!”

    永业帝骂的口干,猛灌了一口手边的茶,如下最后通牒一般拍案道。

    赵洵安一听这话,虽跪在地上,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道:“不要。”

    因为心虚没什么底气,赵洵安这声气势上很弱,可见其内心忐忑。

    事到如今见这臭小子还敢犟嘴抵抗,永业帝气得难受,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不要,那日满宫官眷,丽妃那个姐姐又是个嘴上没把门的,如今怕是都猜到了,你爹我能遮掩住不让上京百姓知道,但可管不住满朝文武官眷的私下闲语,你还在这不娶,可想过人家姑娘怎么办!”

    赵洵安被骂得狗血淋头,但还是倔强道:“说不准人家比我还不愿意呢。”

    她本就厌恶自己,又是在将要摆脱他时候遇上这糟心事,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说不准宁愿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这话让帝后二人一怔,也有些拿不准了。

    少有姑娘能无视清白名誉的,帝后二人也不确定贺兰会是如何想法。

    正踌躇间,外头宫人来报,说是贺兰姑娘求见,人已经在甘露殿外了。

    帝后二人惊异地对望一眼,也没心思去收拾这个犟驴一样的儿子,急忙让宫人去将人带进来。

    “行了,现在没你的事,滚回去面壁思过。”

    永业帝挥了挥手,示意赵洵安赶紧滚蛋。

    而赵洵安这边,听到贺兰妘在外面即将进来,当即僵住了脊骨,一听父皇让他滚,立即麻利地站起来。

    下意识想从正门出去,但迈了两步想起什么来头一扭从偏门出去了。

    帝后二人一瞧,都明白这小子在避什么,一人冷笑,一人轻叹。

    不过很不幸,因为外面的贺兰妘也是如出一辙的心思。

    听大长秋说帝后刚刚训斥完了赵洵安,就要领她进去,贺兰妘神情一变,坚持要走偏门。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大长秋便笑呵呵允了。

    然就在贺兰妘不急不徐将要踏进偏门的那一瞬,里头如风一般蹿出来一道艳红的身影。

    速度很快,几乎是飞奔出来的。

    大概也是没想到这时候正好有人进来,根本来不及收力,结结实实将人给撞到了。

    一个奔跑的孩童尚且能将没有防备的人撞个踉跄,何况是个急匆匆奔走的年轻儿郎。

    贺兰妘只觉得眼前猛然落下一片阴影,一股巨力冲在她身上,猝不及防的劲气撞得她身形一晃,眼看着就要后仰摔下去。

    一切发生在瞬息间,贺兰妘来不及反应,心中暗骂一声倒霉,已经做好了摔一跤的准备。

    然预料之中的痛感并未来临,那人情急之下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濒临摔倒的身子拽了回来,但因为用力过猛,贺兰妘一下摔在了对方的胸膛上,硌得她鼻子疼。

    想看看是何人这么莽撞,一抬头,两人视线相撞,都怔住了。

    两人都想避过对方所以选择偏门,结果撞了个结结实实,避无可避。

    再次看到赵洵安那张脸,可谓是迎头痛击,清思殿的荒唐倏然间涌入脑海,刺激得她当场气血翻涌。

    尤其自己还被勾着贴了过去,这样近的距离,好像下一刻就会如同在清思殿一般,赵洵安就要按着她的后颈吻下来,啃得她喘不过气。

    贺兰妘立即就被刺激出了反应,反手一巴掌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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