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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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街边的馄饨,听那时的语气,带他去的,还应是个女子。

    既能将他从质子馆带走行走,还给了他腰牌……

    难

    不成是她哪个堂姐表姐,甚至是姑母?

    哎,不管是谁,可真是糊涂!怎么能为了一点男色,做出背弃家国之事?

    默默谴责了那个“糊涂虫”一番后,她又试着问道,“陛下回来后,就没想找过她?”

    却见萧元彻道,“找过,但她早已离开建业,不知所踪。”

    ——尽管她眼下仍未想起旧事,但是这些话他一直想对她说。

    “朕明白,朕在她家国骤变之时匆忙离开,甚至未曾告别,乃是背弃了她,这些年,一直想亲口跟她说声抱歉,无论她多恨我,都自是应该。朕之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她的原谅。”

    原谅?

    明熙简直要冷笑出声,想那个给他腰牌的糊涂蛋,只因为自己的轻信,放虎归山,致使有朝一日家国俱灭,这要让人如何原谅?

    若她是那个糊涂蛋,等见到他后一定先砍他两刀!

    然面上仍需安慰他道,“陛下言重,您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倘若当时不趁机回来,如今只怕还不知如何。”

    当然,她也明白,哥哥生性宽厚,却不够果敢,又太过信任嫂子极其娘家谢氏,致使国家朝政都被谢氏把持。

    若萧元彻当时不逃走,以谢家人的作风,一定会握住他这个质子,加倍向北周施压,一旦北周先帝承受不住,决定放弃他,那他在建业也没有生机了。

    所以对他而言,当时逃回来乃是最正确的决定。

    只是别再想着求那位姑娘原谅罢了。

    ……

    哪知正想着,却见萧元彻又问她,“阿真,你觉得她会原谅朕吗?朕要如何做,才能叫她消气?”

    明熙,“???”

    居然还来问她?!!

    若她是那姑娘,就算这人在门口跪上三天三夜也不绝不原谅!

    但嘴上却依然得安慰对方,“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陛下只要诚心道歉,补偿自己所欠下的东西,应该会有好结果的。”

    语雀却又忍不住在心里嫌弃——这狗男人,既然心心念念想着建业的旧爱,又对她如此亲近做什么?

    还给她剥杏子,卷春饼?

    还说她在他心间无人能及?

    真真恶心!

    就这般嫌弃着,眼看手上的膏药也已经涂完了,她便收回手来,声音里明显带了凉意。

    萧元彻察言观色,亦明白她心间生了气,但方才亦是逃避不得的事,早晚要叫她知道。

    此时只能尽力哄道,“朕觉得这药膏涂在身上清清凉凉,还算舒服,你要不也姑且试一试?”

    哪晓得那姑娘木着脸道,“不必了,奴婢还是等伤口长长再说吧。”

    萧元彻,“……”

    还想再说些什么,哪晓得门外忽又传来高寿的声音,“启禀陛下,刑部尚书与都御史求见。”

    话音才落,却见那姑娘立时又道,“陛下不必担心奴婢,先回去料理大事吧。”

    脸色已经可用“寒冰”来形容。

    萧元彻,“……”

    只好应了声好,起身出了房中。

    余下明熙自己收拾了碗碟,而后躺在床上凝眉思索——

    给萧元彻令牌的,究竟是谁?

    想她共有两位叔父,一位姑母,其下又共有四位堂姐妹,两位表姐妹。

    最大的那位表姐与哥哥同岁,早早就嫁去了江州,应该从未与萧元彻碰过面。

    大堂姐人在淮南,应该也不可能。

    二堂姐虽嫁到了建业,但四年前正值初嫁,新婚燕尔之际,应该不会去招惹萧元彻吧……

    余下一位堂妹比她还小两岁,四年前都尚未及笄,必定也不会给萧元彻腰牌。

    倒是二表姐宜安县主,乃是建业出了名的风流寡妇,喜欢拈花惹草,难不成……是她给萧元彻腰牌的?

    ……可她记得二表姐三天两头换男伴,前前后后至少有过数十位男子,怎么会独独送了腰牌给萧元彻?

    且那时她也从未听说二表姐与萧元彻有过什么瓜葛,倒是曾看上她身边的二郎,曾几次问她要过人……

    那倒底是谁呢?

    想了许久都未想出答案,眼看夜深人静,明熙干脆睡了过去。

    哪晓得又陷入了梦中——

    又回到了多年前的建业,她在哥哥的东宫,正陪两岁的侄儿玩,忽听说来了位异国的客人,生得还很是英俊,一时好奇之下偷偷跑去瞧,便见到一位身姿笔挺的青年郎君正坐在梅亭中与哥哥喝茶。

    她一不小心踩断了脚下的枯枝,引得那青年转过脸来,却竟然是萧元彻。

    但梦中的她忘了诧异,只顾欣赏对方的美貌,但见他虽为质子,却不卑不亢,面上亦不见惊慌之色,叫人很是印象深刻。

    行那以后,萧元彻的影子就在她心间挥之不去,搅得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又忍不住悄悄去了去质子馆看他,没想到却碰见那风流表姐宜安县主正强行拉他到自己的马车上。

    一气之下,她跟表姐吵了一架,拉着萧元彻就跑。身后的箭却像雨一样射来,叫二人躲闪不及。

    忽然有只箭射中了她的手臂,叫她瞬间惊醒,这才发现是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受伤的右臂。

    她慌忙从床上坐起,不由冷汗频频,又在心间诧异,怎么好端端的做起了这样的梦?

    昨晚睡前苦思冥想没有答案的问题,到了梦里竟然成了自己?

    她堂堂公主,怎么会去招惹萧元彻这等敌国质子?

    简直太荒唐!

    然等她再度躺回床上,却难以睡着,看看窗外已经透出晨光,她索性起身洗漱一番,换上衣裳,出了房门。

    ~~

    这个时辰,勤政殿的小朝会即将开始,明熙假意整理殿前的树木花草,只见大臣们三五成群边往殿中走,边谈论北周的大事——

    “历经一日一夜,大长公主府一年的流水都未清点出来,可见数目着实巨大!如今刑部与大理寺人手不足,已经要向户部借调人手了。”

    “都察院也不清闲,昨日午后又接到关于惠王府的密信,如今除过大长公主案,还要查看惠王南下一事的账目,只怕也要调些人手才是!”

    ……

    闻言明熙不由在心间哼笑,萧元任那狗贼南下的事情也复杂,都察院这人手借少了都怕是不行。

    那叫狗贼闲得来招惹她,这下就算打不死,也至少要叫他痛一痛,看他往后还如何使那些阴招!

    却听又有人道,“前日南齐皇室发来求和信,不知陛下今日会否在朝中提及。”

    什么,求和信?

    明熙立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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