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新兰但互为僚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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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暑假与非日常五“——我就是安室凛……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梦里是上辈子里、稍显特别的一天。

    那天研究所来了新的副所长,看起来普通地像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但实际上、却是那种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的变态。

    我跟他短暂地打了一次交道,当时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也知道所长本质上跟他很像,同意他的计划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那之后的五天,将我送往彼岸的研究所入侵者到来了。

    “……太糟了。”

    真正醒来的时候,我花了点时间才缓过劲来。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见上辈子的事了,好在我青梅竹马的声音给了我些许实感——

    “头部外伤加脑震荡,现阶段的症状可能包括视线模糊和逆行性记忆障碍,怎么样、兰,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吗?”

    “勉强还记得发生了地震。”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既然我没能顺利逃出去,那看来我的幸运程度还不够。”

    “不、你还记得的应该是你顺利逃出去的那次地震。”青梅竹马的声音满是无语,“后来你又进去了。”

    诶?我怎么会又进去的?

    少年无比沉痛地叹息道:“为什么擅自冒险的明明是你,最后却又是我被骂啊……”

    “那种事情你还没习惯吗?”我无辜耸肩,“顺便一提,我不止是视力模糊,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

    身旁传来椅子摩擦的声音,我的青梅竹马再开口时,声音距离我近了一点:“医生说过有这种可能,别太担心,两三天就能恢复。”

    视力能恢复,记忆应该也能吧?为什么我要第二次进入还有余震危险的地下设施……

    我脑中灵光一闪,答案呼之欲出:“我未来的丈夫大人怎么样?”

    身旁少年的音调挑高了一点:“你想起来了?”

    ……虽然想不起来,但是凭借推理并不难猜到答案。

    “这倒没有,但我肯定是因为设施里还有人才会再次进去的。我认为、也希望那个人是他。”

    虽然也有废屋探险的小孩子的可能性,但我现在拒绝去考虑那种麻烦的情况。

    “确实是他。”我的青梅竹马肯定道,语调却有了新的变化,我能由此想象到他强忍笑意的表情,“我也顺便一提,他现在也在这个房间里。”

    ……啊?

    我选择原地昏迷。

    原地昏迷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之后我确实再度失去了意识,并且沉入梦境。不过好在这一次的梦境不再是上辈子的记忆,而是前不久才被我遗忘的经历。

    是在断电之前,又一场余震过后。在安定下来之后,电脑屏幕上很快出现了对面的信息。

    「凛小姐、你有哪里受伤吗?」

    我扒拉开落在桌上的碎石头,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撇了撇嘴。

    「完全没事。」

    按回车把信息发出去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我进来的入口,再度撇了撇嘴。

    「只不过,我的退路,好像也被截断了。」

    就在再度按下回车的几秒钟之后,世界突然陷入黑暗,滑板电池的电量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我在原地愣了几秒,忽然听见了那片阻断我和我未来的丈夫大人的碎石方向,传来了他的声音。并非是敲击的摩斯电码,而是略有些模糊的嗓音,在问我「能听见吗」。

    最开始我以为是幻觉,但在我试探着扯开嗓子回应了一声之后,我听到了更清晰的回应。

    归结起来,似乎是因为刚才的余震,给对话留出了传导声音的通道。或许还能加上失去视觉、听力变得更加敏感的因素。

    我打着手表形手电筒挪到碎石边,顺手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然后找了个尽可能稳定的地方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别担心,透君。”我扬起声音,“我会陪着你的。”

    时间在断续的交谈中悄然流逝,也许是因为彼此都见过大风大浪、能够维持住平和的心态,或者说怀着刻意鼓励对方的心情,即便身处无法逃离的危险环境之中,对话也还算愉快。

    但是某个时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好像所剩无几,甚至隐隐有种即将失去意识的预感。

    就连声音都在发抖——

    “抱歉,透君,我之前对你说谎了。”

    那边的人不知是明白了什么,声音立刻变得焦急起来:“凛小姐?凛——兰小姐?”

    “我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累了。”

    眼前的黑暗愈发浓重,只是我一时判断不出这是手表的电量耗尽,还是脑袋受伤的影响。

    “兰小姐——”

    “我啊,其实并不是安室凛的读者,不是她的朋友,也从没有和她讨论过剧情。”

    那个时候的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总不会是「我好像就快死了、所以多少想给你留下些遗憾、以便你日后能偶尔想起我」吧?

    “兰小姐……那种事、我并不在意……”

    “——我就是安室凛。”

    望着似乎再度陷入沉睡的少女,降谷零站起身,向病床边上双手抱胸的苹果少年微微点头:“我去拜托医生过来,我就先不打扰了。”

    「我未来的丈夫大人」、这可不是什么能够随便用的称呼啊。

    工藤新一向他点了下头,脸上带着些笑意,掺着些无可奈何,却看不出多少担心。仿佛正躺在病床上的少女不过是患了感冒发烧似的小病,而不是会导致短时间失明的头部外伤。与少年在废弃设施外第一眼看见满头是血的青梅竹马时,那种绝望却危险得让他下意识提起警惕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时候、是他看错了吗?还是说,现在这个年纪的男孩,那么容易就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青春期的高中生啊……

    比起工藤新一,他还是更在意毛利兰。

    那女孩明明发觉自己失去了视力,却没表露出多少惊慌和担忧。以他的角度看来,女孩的反应并没有为了避免周围人担心而故作冷静的成分,反而像是早已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

    在废弃建筑里的时候,明明已

    经伤得那么严重,却还能语气轻快地与他聊天,若无其事地打发着等待救援的漫长时间。

    去年在纽约的时候更是如此,明明已经逃脱束缚,受着伤、又虚弱地发着烧,却硬是就在原地等他醒来。虽然说他的昏迷就是她随身携带的道具导致,但是……

    明明他是即将步入三十代的社会人,还是承担着保护人民安全责任的公安警察,怎么总是被那样年轻的女孩子保护和照顾呢?

    那样总是充满勇气与自信,聪慧而坚强,善良又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女孩子……像极了他的认知里、他所喜爱的小说系列中的「安室凛」的形象。

    而且……

    “「我就是安室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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