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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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试图拍打挣扎的手指尖都透出了一丝青白。

    喻小潭的眼前慢慢开始从边缘漫出黑色,耳边也传来阵阵模糊的轰鸣。

    他听到一道低哑的声音贴着他耳边响起来:

    “喻小潭。我警告过你了。”

    意识渐渐模糊。

    直到有一道声音仿佛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如同从水底发出的闷响:“喂!喂,秦阳你要把他给掐死了,你想坐牢别带我啊我不想成为你的共犯!”

    下一刻,那只控制着他呼吸的手才慢慢放开了。

    空气像是裹了一把玻璃碴子,在喉管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后,终于重新流回到已经被压迫到极限的肺里,扎得大半个肺部都开始刺痛起来。

    喻小潭痛苦地撑着膝盖弯下了腰,剧烈地咳着,一边咳一边继续笑,抬头用那双边缘已经被掐出一圈猩红的眼睛去看秦阳:

    “秦阳你这个疯子,还说我是变态?”

    “如果你的嘴学不会体面说话,那就永远不用说话了。”

    秦阳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黑漆漆的眼睛凉凉地睨着喻小潭:“随便你在外面跟别人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别碰他。”

    捏着半个橘子的孟森从后面探出半个头,一脸单纯的好奇宝宝样子:“什么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多乱七八糟?”

    秦阳把手里的酒精湿巾撇了,抬手拿起孟森手里的橘子往他嘴里一塞:“吃你的去,不该问的别问。”

    后者被酸出个菊花脸,哆嗦了一下才把橘子咽下去:“靠,这么酸你整个儿往我嘴里塞?把我酸死了谁给你打僚机。”

    “我不需要僚机。”

    孟森闻言,立刻一个夸张的后仰:“嚯,这么自信。”

    秦阳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因为我根本没打算追,要什么僚机。”

    而后拖了个轮椅出来,轻松地单手将孟森扛到了轮椅里:“走了,给你申请伤假去。”

    背后传来喻小潭因为喉咙受伤而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喂,秦阳。你还不知道江家那两个小子对他是什么心思吧?”

    “你就打算这样把他拱手让人?”

    alpha漆黑的眼睛幽深了几分,握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但最终只丢下了一句“与你无关”,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转角的地方。

    盛夏的白天漫长得令人心生浮躁,主楼广场前拍照的毕业学员换了一批又一批,终于等到灼眼的太阳耗尽了力气慢慢飘到了西边,颜色也从刺眼的白色融化成悬在地平线上的一大滩橘红。

    先驱者舰队和追猎者特战队吵了一天,终于各自带着一份勉强满意的名单回去了,除了毕业生之外的学员也陆续开始了本学期的期末考核,一直持续到半个月之后才堪堪结束。

    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陈乱也迎来了自己难得的假期。

    从下学期开始,他将以正式主课老师的身份去带一批新入学的学员。

    回到家的时候正是半下午,烧成白金色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靠近地面的空气升腾扭曲着,连蝉鸣声都被晒得发脆。

    陈乱脱掉外套正在玄关口换鞋,就被一个身影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少年从搂着陈乱的腰,滚烫的胸口透过夏季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心跳,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雀跃:“陈乱,你猜我考了多少分?”

    “嗯?放榜了?”

    陈乱这次破天荒地没嫌热立即把人推开,而是搓着江翎毛茸茸的头发弯起了眼睛:“看起来结果你很满意?”

    后者将下巴垫在陈乱肩窝里蹭着,像只一只整在摇尾巴的得意的大型犬:“快说,你要怎么奖励我?”

    “成绩单都不给我看一眼,开口就管我要奖励?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很重?”陈乱拍了拍江翎箍在腰间的胳膊,拖着身上的大型挂件艰难地朝客厅里挪:“你哥呢?”

    “回来就问江浔,他又死不了。”

    江翎不满地在陈乱肩头啃了一口,换来后脑勺吃了个结结实实的糖炒栗子。

    “嘶——疼!江翎你乱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陈乱皱着眉抬手去扯江翎的后脖颈子,想把黏在身上的大型犬撕开,却猝不及防被压着一个仰倒,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而江翎的手臂就撑在了陈乱耳侧,大半个身体都笼罩在了陈乱上方。

    少年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由于会议需要,陈乱今天又穿了那身白色的军礼服。

    外套已经脱掉挂在门口了,此时身上只穿着衬衫,黑色的皮带束着劲瘦的腰身,领带由于刚才的动作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胸口上,顶端正卡着脖颈上形状很漂亮的喉结。

    而那双透灰色的眼为了躲避窗外照射进来的耀眼阳光,正慵懒地半眯着,而且不知道是因为疲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尾正泛着一丝水润的红,整个眼睛显得雾蒙蒙的。

    江翎看着那双眼睛,无端地联想起15岁的时候那个梦。

    跟现在他看着陈乱的视角几乎一样。

    只是跟现在不一样的是,梦里的陈乱领口是凌乱地敞着的,工整地系起来的领带,似乎也不在这里,而是在——

    江翎的喉结滚了滚,目光不受控制地上移,触碰到陈乱由于刚才卒不及防的仰倒而落在头顶的手腕上。

    那截手腕在灯光下像一块发着光的、莹润的软玉。

    胸腔里的鸽子重重地扑腾了几下。

    一点点焦热从身体深处泛上来,迅速烤干了喉咙附近的水分。

    “江翎,起来,你重死了。”

    晃在眼前的嘴唇开合着,吐字间有嫣红而柔软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耳边的声音渐渐模糊成一种潮热的混响,那双嘴唇后来吐出的什么字他一个也没听清。

    他只记得当初在梦里,他吻下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淡的嗓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带着一阵辛辣的龙舌兰气息撞过来。

    面前的幻象瞬间如同滴墨入水一般消散,冷嗖嗖朝他压过来的属于孪生哥哥的信息素迅速将他拽回现实。

    江翎撑着陈乱耳边的抱枕爬起来没说话,看向江浔的眼里还有些被打断后的暗沉沉的不满。

    而刚进门的江浔目光平静地从江翎脸上移开,落在了陈乱身上:“我回来了,哥哥。”

    “咦?你去买菜了。”

    陈乱踩着江翎的大腿一脚把人蹬开坐起来,觉得还是有些热,索性直接扯开了有些闷人的领带和衬衫领口,露出来一小片白皙的锁骨。

    “江翎说你们放榜了,怎么样?”

    “嗯。还不错,没有发挥失常。”

    江浔换鞋进来,把袋子放到餐桌上,转过身来蹭到陈乱身边坐下,搂上陈乱的腰,脸颊在陈乱胸口蹭了蹭,慢吞吞道:“外面好热,晒得我皮肤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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