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A双子当哥哥有那么难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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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灵魂沉入了一朵柔软而清爽的云,一处静谧的安魂所。

    江翎感觉自己几乎对陈乱身上那种忽隐忽现的味道产生了某种依赖,甚至可以称之为上瘾。

    这种从骨头缝儿里透出来的瘾会在每次易感期来临的时候愈演愈烈,直到那几天的潮热彻底过去。

    就比如现在。

    当他把陈乱拢在怀里,呼吸靠在陈乱后颈骨的位置的时候,几乎难以控制的潮热和空虚就会吞没他。

    他想用力地咬下去,

    想在那片干净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注入自己的味道,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自己连同信息素一起融进陈乱的骨血里。

    “提前了?”

    果然,陈乱没有再挣扎着想要离开,而是抬手,用对于江翎来说算得上是凉爽的手背碰了碰他滚烫的额头。

    换来的却是江翎捉住他的手指,垂着眼睛在他手腕处的轻轻地啃咬。

    越来越重。

    以至于他能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唇在皮肤上游走,灼而沉的呼吸在皮肤上羽毛一般拂过,以及尖锐的犬齿与皮肤厮磨着的微微刺痛。

    陈乱的心头一跳。

    他将手指抽回来,捏着江翎的后脖颈子强硬地将身上的大型犬类用力撕开,眯起眼睛:“江翎。”

    “你还清醒吗?”

    “我当然——”

    “他状态不太好。”

    江翎说了一半的话被江浔清淡的嗓音打断。

    “情绪的波动会引起易感期更强烈的不良反应。”

    江浔握着江翎的肩膀把人扯开一点,悄悄给了江翎一个警告的眼神,才又转过目光看向陈乱:“出来之前他差点跟人打起来,情绪不太稳定。”

    “打起来?跟谁。”陈乱的注意迅速被拉走,有些疑惑道。

    大半夜的,总不能是跟江永庭吧?

    意识到了自己刚才似乎有些过火了的江翎深吸一口气,按捺住了翻涌着热潮的后颈骨,把自己扔到了沙发里闭着眼睛装死:“大半夜的还能跟谁,跟老头子呗。难不成跟江浔吗?”

    也不对,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其实天天跟江浔在打。

    ——用信息素打。

    陈乱:……

    很难想象那个几乎是把西装焊死在身上的中年男人跟自己十八岁的小儿子撕吧到一起的场景会有多精彩。

    于是他抱起手臂饶有兴味地踱到沙发边上,弯起唇角俯身下去,眼睛亮晶晶地一副看热闹表情:

    “父子局啊。那你打赢没?”

    “那要让你失望了,没打起来。”

    江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从椅背上扯过陈乱刚脱下来的外套楼在怀里。

    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江翎轻轻呼出一口气,感觉来的路上那种一波又一波泛起来的空虚和焦渴慢慢被这种味道压了下去。

    活过来了。

    “哦。”陈乱给江翎丢了一个“没劲”的眼神:“所以是为什么?”

    江翎把陈乱的外套蒙到脑袋上,从衣服下面冒出来闷闷的声音:“出来找你的时候碰上老头子参加完酒局回来,又提了一遍要我们去参加那个劳什子晚会的事。”

    说到此江翎又嗤笑出声:“我说他脑子被狗叼了还是被驴踢了,要结婚他自己去结,想结几个结几个,少拿我当联姻工具。”

    “老头气的要打我,我把他掀地上去了。”

    “他说出了这个家门就别回去了。”

    “所以你们两个是被扫地出门了?”陈乱啧啧了两声,从江翎脸上把自己的衣服抽走:“大夏天的蒙个衣服在脸上你不热吗?”

    但是又被江翎扯住了:“怎么能叫扫地出门,我们这叫离家出走。”

    “可是我易感期。你明明知道你的味道能让我好过一些。”

    江翎拽着那件外套不撒手,一脸混蛋地朝着陈乱笑:“抱衣服还是抱你,你选一个。”

    “我是你哥,又不是你老婆。”

    陈乱冷笑着用力把那件衣服抽走:“我拒绝回答你这种听上去就很奇怪的问题。”

    “你们这么晚过来,明天不要上学吗?我明天有一天假期,但我想睡懒觉,起不来送你们去学校。”

    “不用。”

    江浔把江翎蹬得四仰八叉的脚扔开,规矩地坐在沙发一侧:“我们请了假,明天可以不去。只是……”

    他垂下眼睛,手指似乎有些局促地交叉起来,抿了抿唇,才道:“我们没地方去。”

    “哥哥。”

    他抬起那双剔透的浅琥珀色的眼睛,望向陈乱,犹豫道:“你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晚?”

    甚至于知道这间屋子只有一张小单人床,他主动提出来:“我和江翎在沙发上应付一晚上就好了。”

    陈乱看着那张并不大的沙发,总觉得让弟弟们两个大小伙子挤在那里似乎有点憋屈,提议道:“要不然,我在附近给你们开个酒店?沙发好像有点小了,怕你们睡得不舒服。”

    然后他的衣角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牵住了。

    陈乱低头,就撞进了一双雾粼粼的眼睛。

    江浔正扯着他的衣角,仰着头看他:“可是哥哥,我需要你。”

    少年干净而清澈的眼睛里似乎不掺任何杂念,定定地望着陈乱的眼睛,如同一只被淋湿了皮毛的可怜小动物:“这次易感期提前了,不适反应比正常情况剧烈许多。”

    说着他又抬手,试探性地轻轻握住了陈乱的手腕,声音轻轻的:

    “你不在身边的话,会很难受。”

    陈乱是见不得乖小孩撒娇的。

    比如现在。

    面对少年小心翼翼的神情,陈乱再次发现他好像很难讲一些拒绝的话出来。

    即使他知道如果他拒绝,江浔也会乖乖听话,

    但那张脸上一定也会露出来一种失落的表情。

    陈乱不太忍心。

    所以他答应下来了。

    “那好吧,如果你们坚持的话。”

    即使是夏天,被夜里的凉风吹到也可能会着凉,更何况两个小孩还在易感期,会比较脆弱,陈乱的本意是要下楼到24小时商店里买两条薄毯。

    但是被江翎拒绝了。

    他从衣架上勾了两件陈乱的外套下来:“就凑合一晚上,这个就行。”

    小时候连大街都睡过,睡个沙发算什么。

    江浔也表示不必麻烦。

    陈乱没辙,干脆随他们去了。

    反正真着凉了难受的也不是他。

    “那我先去冲个澡。”

    陈乱抬手关掉了主灯,只留下了一盏昏黄色的小夜灯。

    “咔”的一声轻响,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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