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犬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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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呼低喘,看着金丝笼里的鸟儿红肿发胀,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给他释放的意思。

    ——人对着宠物的时候还会发出指令和回馈并与其进行简单的交流,但绝对没有人会对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说话,也没有人会觉得玩物应该有自己的感受。

    他只不过是一件玩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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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越长风出现的间隔越来越久。

    柳孤城每次吃了就睡,睡醒就等,一直等到饥肠辘辘的时候,黑漆漆的地牢才透进一线光亮。

    食盒里的食物每次都不一样,唯一的共通点只有越长风手里握着那只喂进他口里的勺子。

    等他一勺一勺的吃完以后,她就放下烛台食盒,打开笼子,拿出他体内的两颗勉子铃,与他共赴巫山。

    ——或者应该说是,单方面的使用他这件玩物。

    身前的鸟笼没有再被取下,越长风连一丝得到释放的假希望也不打算给身下男人,每次娴熟地玩弄着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听着他由咬牙隐忍的闷哼变

    成欲求不满的悲鸣,然后在他满脸通红、浑身发抖的时候,又一下抽身而去。

    渐渐的越长风开始不再去主动使用他。

    她把玉器放在地上,打开了柳孤城身上的金丝笼子,任由鸟儿高高仰头,却不让他触碰一下。

    “想要释放,就只能自己用这里。”她懒洋洋地指指他的身后。

    他慢慢地学会了从屈辱和痛苦中获得快慰。

    越长风好整以暇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他把自己玩得快要来到临界点的时候,清清冷冷的喊了一声“止”。

    柳孤城已经被训练得在每一次听见那个“止”字的时候,无论自己有多么接近天边,都只能强行把自己拽回地上。

    越长风冷冷地看着他自己用笼子重新困住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的金丝雀儿,把勉子铃放回里面,拉着他的项圈驱赶他回到铁笼里,把他的脖子和四肢用镣铐锁链固定在铁笼的栏杆上。

    然后惯性地隔着笼子摸摸他的发顶,提起烛台食盒一言不发的离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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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孤城无从得知自己在地牢里待了多久,但他清楚记得越长风来了十次。

    他几乎便要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整日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生存的意义就只有吃饭、睡觉和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主人。

    他徒有眼睛却不能视物,徒有耳朵却只能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和铃铛声,只有主人来的时候,这间屋子里才会有一点的光芒和人气。

    就在第十一次,越长风却改变了前十次的惯性。

    食盒里没有勺子,她把饭菜直接放在脚上,淡然看着男人温顺地跪在地上舔舐玉足的足背。

    喂食结束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娱乐”环节。这一次,支配者没有一如既往的吐出那个残酷的“止”字。

    柳孤城还是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动作,金丝雀泊泊的往外淌着泪水,却像之前的每一次般没有得到真正的解放。

    越长风看着他已经刻进心里的习惯,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

    她从软榻上缓缓站起身来,阻止了男人正要给自己重新上锁的动作。

    ——明白了自己身份、学会了自我约束的奴,已经不需要这个笼子了。

    越长风拉起男人脖子上的铁链,这次她没有把他拽进笼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爬着,回到了软榻上。

    她让他爬上软榻,靠在自己的怀里,缠着铁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男人旧痕累累的后背。

    柳孤城感受到自己像是一件物件般被摆弄着,她的动作什至不含情\欲,不过是在寻找一个趁手方便的角度,把自己的身体作为靠手搁着手臂罢了。

    两人默默无言,空气中又是一片寂静,柳孤城听着此起彼落的呼吸声,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越长风忽然开口:“为什么要跑?”

    这是她第一次问他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她甚至停下了手上动作,目光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他,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柳孤城定定的回望着她,眸光深处似有星火灼灼,同时交织着可怜巴巴的粼粼水光。

    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道:“柳家那边……出了事。”

    一巴掌骤地扇在他的左胸。金环已被永久性的穿在身上,系着的金链不会再被区区巴掌扇掉,但这一掴还是打得他已经愈合的伤口又酥又麻,嘴边溢出一声止不住的低呼,身上铃铛被摇得叮当乱响。

    与残忍暴戾的动作不同,越长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本宫记得有教过你怎样说真话。”

    “我……”柳孤城咬了咬牙,“奴去了聚贤阁。”

    他这话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最重要的资讯罢了。

    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右胸。

    现在柳孤城身前两边都是红红肿肿的,系着重重“规矩”的小金环在空中乱颤,模样可怜极了。

    “本宫不是问你去了哪里,还是做了什么。”越长风用指尖来来回回的挑动着小金环,平静的说:“本宫是在问你为什么。”

    柳孤城一下愣住。

    她不在意他离开是去了哪里,去做什么。而是为什么他要离开。

    可是,他为什么要离开?

    支配者希望听到什么答案?

    “在你想清楚答案之前,本宫不希望听到你说一个字。”

    越长风离开了地下室。

    这次她没有把他赶回铁笼里,只是把项圈上的铁链扣在地牢里的一根柱子上。

    柳孤城的手腕脚腕依旧被镣铐锁着,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铁链的长度却刚好让他可以爬到门边。

    他勉强仰起身子摸索门上的纹理,摸着摸着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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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的门终于再次被打开时,越长风毫不惊讶地看到了倚在门边的柳孤城。

    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的人,一有机会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奔向最接近光明的地方。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柳孤城扑上前去,抱住了她的大腿。

    “主人……”他似乎想要恳求什么,忽然想起了支配者对自己的命令,话音嘎然而止。

    越长风轻笑出声,弯下腰去摸了摸他的头。“乖。”

    她从柱子上解开铁链,拽着柳孤城再次坐在软榻上。

    “柳孤城。”她轻轻喊着他的名字,让他有了自己又变回一件活物的错觉。

    越长风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本宫问你的问题,你有答案了么。”

    柳孤城抬首,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缓慢而沙哑的说道:

    “我怕。”

    越长风让他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她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捣弄着两颗勉铃突出体外的那截绳子,慢条斯理的问:“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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