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犬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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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半坐,柳时言的弟弟、比他还要青出于蓝的柳家下任家主只能安静地跪在她的脚边,捧着双手鞠起池水,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洗浴。

    她不需要对柳孤城面面具到的温柔爱抚,也不需要为了他的“喜欢”而将就;她只需要随心所欲的玩弄他、亵渎他,无论有多残忍还是粗暴柳孤城也只能受着,而且明明被玩坏了的是他,偏偏也还是他必须忍着身上酸痛在事后侍奉主人,而她只需静静享受便好。

    越长风忆起当初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唏嘘,眼前此境却让她心情大好,她一边享受着柳孤城的服侍,一边随心所欲的把玩他的身子。

    男人开始为她搓洗一头青丝。她阖上眼睛,问:“现在是什么感受?”

    没头没尾的问题,柳孤城却听得明白,低声回道:“没有感受,主人。”

    “你做得很好,柳孤城。”越长风忽然连名带姓的唤他,满意的感觉到伺候自己的大手一僵。

    “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不是吗?”她轻飘飘的问。“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有贵贱之分,臣服于本宫并不羞耻。”

    柳孤城收回了手。

    “不是的。”他轻声说,嗓音里彷佛在压抑什么大起大落的感情。“人本应该生而平等。”

    “继续。”越长风不满他的动作停下,不耐烦的命令。

    柳孤城下意识地把手重新放回她的头上。

    就算还是那头桀骜不驯的狼,他的爪子已经学会了自动服从。

    越长风这才接着问:“那为什么本宫坐着,而你跪着?”

    柳孤城没有回应。

    越长风却从不允许沉默。“嗯?”

    柳孤城想了半晌,记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因为奴有所求,而主人施捨於奴。”

    “所以,本宫对你的管教和玩弄是自上而下的施舍。”越长风阖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道:“你只要明白这一点,就能明白这是本宫对你独一无二的爱。”

    在昭庆宫的一夜云雨过后,柳孤城曾经说过,他想知道他的长兄曾经拥有过什么。

    柳时言曾经得到过那份洁白无瑕的爱早已被他自己的鲜血染污、腐蚀,天下间再也无人可以得到;但越长风可以给他一份以高低贵贱的地位差为基础的,一份以控制和被控制、施責与受責为前提的,来自支配者独一无二的“爱”。

    “现在柳郎有什么感受?”越长风张开眼睛,指指他的胸前示意他用软硬适宜的肌肉为自己按摩。“本宫允许你说出自己的想法。”

    柳孤城定定的注视着她,眸光深深,像不见底的深渊。

    或许是眼下两人之间的坦诚相见助长了他的勇气,又或者是作为聚贤阁主的阴沈冷厉一面在这一刻浮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我不需要这种施舍的‘爱’……我想要的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平等的关系。”

    越长风笑着在他身上捏了一下,没有生气,却是直接否定了他:“你需要的就是这种施舍的爱,还有人与人之间从来就没有平等的关系,所谓的平等只会带来痛苦。”

    “自你出生以来便没有平等二字,也没有人愿意施舍你一点感情,你是柳家家主和主母的耻辱,没有人会对一个耻辱有半分同情,也没有人会将一个耻辱放在和自己同样的高度。”

    “本宫不知道你这些年是如何走过来,只知道你学会了与那个把你当作耻辱的人虚与委蛇,借此回归柳家;你也学会了向本宫低头,来换得本宫为你排除异己、助你登上家主之位。可见你这一生都在学会顺从,学会把自己放在卑贱的下位来得到别人给你的东西。如果你当真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又怎会得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的人生本来毫无意义,”她没有直接点破柳孤城曾经作为柳时言替身暗卫的事实,只是旁敲侧击的隐喻。“你生来没有自我、没有人格,从前的你一直都是为了別人而活,现在的你有了自己、有了意义,所得到的一切也不过是由旁人施予而来。”

    柳孤城的眼里燃起了点点星火,他也不顾规矩,昂首倔强的道:“我的人生,不需要外人来为我定义!”

    越长风的手搭上他的后颈轻轻掐着,虽不致于让他呼吸困难,却也让他感到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是吗?”

    她微微歪头,明媚亮丽的桃花眼像是真心不解的看着他:“那柳郎到底想要从本宫身上得到什么?”

    “我想——”头两个字冲口而出,柳孤城却忽然打住。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

    越长风忽然抬脚,在金丝笼上重重一碾。

    “呜呃——!!!”

    柳孤城本已被玩得身心具疲,毫不留情的一脚更是让他软了身子。

    “主人,请慈悲!”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

    “方才在你屋里的时候,你快乐吗?”

    柳孤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越长风不再是那副好声好气的温柔模样,脚下又是一碾,冷漠问:“忘了回话了?”

    身上没有戴着金链,可平时上着“规矩”的部位彷佛隐隐作痛,让男人不禁身躯一颤。

    “是,主人。”他下意识的回话。

    “那就是了。”越长风轻蔑的笑。“既然你的痛苦和快乐,都是基于不平等的本质下由本宫所赐予。”

    “那为什么不去直面这些由本宫施舍给你的痛苦和快乐呢?你这辈子本来就是充斥着痛苦——全天下的所有人都只会施加给你的痛苦,从来都无法解决也无法逃避,你能做的一直都只是面对。”

    “当你从本宫给你的痛苦中也感受到本宫给你的快乐时,你便会感到归属感,你是从属于本宫的东西,本宫会继续施予给你,这就是你的意义。”

    越长风大发慈悲的放松了手上和脚上的力度,玉指转而摩挲男人被蒸气和不忿烫得发热的脸。

    她也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是最重要的一环,恶狼就算无法一举驯化,就像她可以让他下意识地跪下和回话一样,她也必须把“臣服”的价值观烙在他的“下意识”里。

    “你以为爱是平等,那是因为你比任何人都缺乏真正的爱。你大哥已经死了,本宫和驸马所谓举案齐眉、平等的爱就是镜花水月,一点也不长久。”

    “人人生而平等,那是就生命而言,千古英雄,偷生蝼蚁,都会平等地死。但在人活着的时候,面对另一个活人的时候,人与人之间便分了高下。”

    “正如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被放在耻辱的位置上,本宫现在不过是把你重新放在奴宠的位置。而本宫可以向你保证,这个位置,绝对比你大哥的驸马之位长久得多。”

    “因為人生在世,想要长长久久,需要的只有命令和服从。”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臣服于我,就是你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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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元十六年,在国子监开班讲学的翰林编修沈约问了全天下最尊贵的五位学生一个问题。

    问题是:人生诸般无奈,身如浮萍,行如逆旅。诸君迎难而上,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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