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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驭犬GB》 25-30(第11/12页)
他既要抛弃那些不听话的棋子,也要让高高在上的长公主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六年来都想从柳家手上得到的东西。
却不过是他柳孤城想要借她这把刀来杀人的一份名单罢了。
柳孤城乖乖在座上跪着,看向两本帐簿的目光却不掩兴奋的光芒。
越长风看着他的样子,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奴和主人同坐一张椅子,似乎不合规矩。”
柳孤城愕然的看着她,眸中兴奋顿时消逝,不解的目光无声的问:这不是你叫我跪上去的吗?
“嗯,这样吧。”越长风装作真心苦恼的想了一会,然后从书桌下拿出一个锦盒,往柳孤城怀里一丢让他自己打开。
锦盒打开的那一刻,柳孤城的整张脸顿时涨得通红,羞耻之色比之前任何一次更甚。
锦盒里面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器,形状和昨天放在脚踏上那些相似,也和他中了药的那一晚所用过的相似。
只是大了很多。
越长风再次露出了那副温温柔柔却不容置疑的笑:“这是本宫赏的东西,柳郎自己放在椅上,每给本宫解释帐簿上的一行字,便自己坐一下,好不好?”
第30章 第30章既然柳郎无法管住自己,……
说一行,便坐一下。
可是这两本帐簿有那么多行,可是他要惩治的叛徒又有那么多。
“怎么,不想做?”越长风一副体贴的样子,仿佛在真心询问他的意见。
“是,主人。”柳孤城下意识的把话说出口来,才发现他这句话多么有歧义,连忙加上:“奴想做。”
那副委屈不甘的样子,嘴里说出的话却仿佛是在主动求欢。
上一次柳孤城做这种事时,事先给自己下了药,在半醉半醒之下哀求越长风帮他解毒。那时他不过含羞带怯的趴在她的怀里,越长风担当了掌舵的角色,而他不过是扁舟上的乘客,在惊涛骇浪中乘着翻滚的波浪飘摇而已。
用药劲和被动来解释一切,似乎便没有那么难堪。
这一次,他不但完全清醒,还要在支配者的袖手旁观之下自己主动去玩自己。
柳孤城咬咬牙,把玉器放在宝座上,闭上眼睛就要狠狠一坐——
“咦?”
柳孤城动作一僵,身子恰恰悬在玉器上方不足一寸之处。
越长风也不忍了,直接就笑出声来:“你这样子坐下去是想让自己皮开肉绽不成?”
柳孤城睁大眼睛看着她,一向明静如镜的深眸里此刻起了涟漪,竟然还有一丝委屈。
“主人……只说让奴坐下去。”
越长风哑然失笑:“柳郎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现在就不懂变通了?”
“还是,”她眸光一亮,嘴角的弧度变得邪肆危险,“你想把本宫对你的赏赐变成刑罚,自伤自残让本宫对你感到愧疚?”
柳孤城身躯一震,一双眼睛水光粼粼的无辜至极。
“奴不敢。”
越长风一手拉着他脖子上的金链,另一手用一指挑起他的下颌,一指按着他下意识在抖颤的下唇:“谅你也不敢。”
“毕竟奴的身体发肤都是属于主人,没有本宫的允许,你可不能获得快感,也不可以落下伤痛。”她淡淡说道,仿佛说的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道理。
“是,主人。”柳孤城跪在
那里任她施为,嘴上答得顺口。
越长风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他的答话,然后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柳孤城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截舌尖,被两只玉指夹住拉扯:“再伸,嘴巴张大。”
他的舌头几乎都要伸到外面,夹住舌尖的两指一松,取而代之的是座上那具玉器打在舌面。
“舔。”
支配者一边命令,一边用玉器蹭着男人伸出来的舌头,在红腻细滑的舌面上打着圈圈。
明明没有一点肌肤相接,明明只是一件死物,柳孤城却被玩得半眯着眼,氲红着眼角,鼻息浑浊,伸出来的的舌头也在微微打着颤。
直到玉器被涂得发亮,越长风才大发慈悲的拿了出来,重新放回宝座上面。男人的舌根有此发麻,动了动才收进嘴里,咕噜一声把将要溢出的涎液尽数吞下。
明明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狼,此刻的样子却是乖得不行。越长风拍拍他的脸,嘴角再次勾起那抹怜悯的微笑。
“现在慢慢来,别伤到了本宫的东西。”
听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自己的那里称作她的东西,柳孤城心中羞耻感一涌而上,这些羞耻感却远远没有接下来要发生的东西要来得重——
在支配者目光炯炯的注视下,他很慢很慢的,坐了下去。
“停。”
才坐了一点点,越长风便止住了他。
她由著柳孤城满脸通红又手足无措的悬在那里,打开了帐簿的第一页。
“柳是知,是什么人?”
柳孤城跪也不是,坐也不是,保持着不上不下的姿势,还不得不去感受玉器尖端的触感。
“……是奴的三叔,掌管柳家京城生意,用来为钱庄……洗钱,主人。”
越长风淡淡嗯了一声,她早知道柳是知是什么人,毕竟是柳家家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她还是柳家妇时便已把他查探清楚,这么问不过是试探一下眼前这个满口大话的“柳奴”罢了。
柳孤城没有说谎,但因为腿间玉器的关系还是感觉如坐针毡,绝不敢有一丝怠慢。
越长风把目光移向帐簿上的下一个名字,看也不看身旁男人:“起来。”
“再坐。”
这次他再坐低了一点,她才摆手止住:“停。”
“柳见尧。”
“……四房堂兄,承接工部的大小工程。”
“起来,再坐,再多一点。”
柳孤城终于忍不住低呼一声。
“到了?”越长风轻笑着问。
她问得没头没尾的,柳孤城却比谁都要清楚是什么东西到了什么地方。
“是,主人。”他的声音沉了些许,也明显变得沙哑。
越长风不知算是安抚还是嘉奖的摸摸他的头,然后若无其事的把帐簿翻了页。“柳钧。”
“七房孻叔,掌江东船务,有太府寺的文书许可垄断水上贸易。地下钱庄里的银子是见不得光的那一部分。”
越长风眸光一下变冷,冰椎一般仿佛便要刺穿眼前帐簿。
好啊……原来柳时言的手,透过太府寺早已伸到十万八千里远了。
“起来。”
“再坐。”
见男人的动作一如既往的小心谨慎,她不耐烦的把他胸前“规矩”往下粗暴一拉,冷声道:“别磨磨蹭蹭的,你知道要往下坐多少。”
“坐到那个位置,再起,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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