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60-7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扮男装我拿到登基剧本(科举)》 60-70(第19/27页)

舒畅之感。

    成了就是意外之喜, 不成也不妨碍什么,说不得什么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就如她有意挑拨安王父子关系,于是状似随意的点了一下师侄程颐卿。

    贺云昭了解这小子,他只是看起来闹腾。

    其实性格颇为磨蹭,玩闹的时候最是积极,到了做正经事情时他就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

    偏又自尊心强,等闲不会问旁人,况且问了也就是问他师父刘苑。

    至于刘苑师兄……贺云昭深深认为他们师徒二人最适合做先生,千万莫碰朝政。

    即使贺云昭对程颐卿的行动力早有预见,但她还是高估了程颐卿!

    程颐卿打从‘悟’到安王的致命缺陷开始,他就在家中一边念书一边琢磨。

    等到安王府先后经历了安抚贺郎、报复裴郎、王爷不举、庶子上台之后……程颐卿才刚刚想明白,终于从家中出来同几位同年一道吃酒闲聊。

    程颐卿在乡试时与贺云昭还是同年,可惜后来他未能在会试中脱颖而出,好在他年纪轻,再考几届也不妨事。

    恰好他与贺云乡试那一年的座师是苗博苗大人,此人正是归于安王府麾下,同年的举人或多或少都与安王府有些接触。

    程颐卿此刻出来出来喝酒便是与同年的几人。

    他心里藏不住事,喝了几杯酒下肚,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但是或多或少也流露出一二对安王成为陛下嗣子这件事的不看好。

    再想想师叔贺云昭对安王府的避之不及,他后知后觉感叹师叔的敏锐。

    他饮下一杯酒,重重的放在桌上,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同饮的几位友人自然好奇他为何如此作态,便问道:“程兄,这是怎么了?”

    程颐卿又叹口气,他只是道:“我乡试未过已经被师父教训了一顿,加上还有个精彩绝艳的师叔在上头,今后就不出来饮酒了,闭关念书才是正理。”

    “害!这算什么?念书本就辛苦,出来放松放松也无可厚非,何况你说的那位贺大人念书时也不见得整日苦读啊!”

    “就是,可别拿这些话来哄我们,还不知道你?你是能老实待在家里的人?”

    “贺大人考上状元前也不是整日辛苦念书啊,我可还知道他同我哥哥到处玩的时呢,别的不说这京城大大小小的酒馆乐坊他们去了个遍,戏班子也少有他们没看过的,那几个杂耍班子都要活不下去了,愣是被他们给捧起来了!”

    程颐卿忍不住皱眉看向几人,他严肃道:“我师叔虽然爱玩,但他做学问十分刻苦,刻苦到丁老催着他出来玩,你们怎么好和他比。”

    说闲话的几个人人面面相觑,讪笑一声,“这不是玩笑嘛,你何必当真。”

    程颐卿抬眼打量几人,酒色油腻之气浮于面上。

    他心头生出后悔,不该出来与这几人喝酒的。

    同年学子中只有一小半的人对安王府不感兴趣,且安王也不曾拉拢。

    倒是隐隐和座师亲近的几个人成日捧着安王说话,他们一门心思的盼着能凭借和安王的关系鸡犬升天。

    安王府。

    真是好一块香饽饽!香到将好好的学子诱惑到放弃了自己立身之本。

    程颐卿眼神一清,他手里捏着的酒杯倒扣在桌面上,他肃容道:“今日是最后一次出来吃酒,明日起我就闭关苦读,再不出来玩耍,还望诸位兄台海涵,若有我高中之日,再与诸位兄台庆祝。”

    几人互相看看彼此,不知道程颐卿发的是什么疯。

    贺府在夜晚迎来了一位师侄,低头求师叔允自己誉抄一份卷子。

    贺云昭微顿,她诧异的望向程颐卿,没想到随手为之竟还能让师侄幡然醒悟,这才是意外之喜。

    有了这个意外之喜,算计不到安王府也无所谓。

    她伸手扶着程颐卿的手臂,笑着道:“师侄,这一叠科考卷子早就等着你了。”

    她垂眸瞧着程颐卿,悠悠道:“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过去的错误不能挽回,而未来还有机会去补救。

    程颐卿忍不住抬起头,他望向贺云昭,心神震荡。

    师叔身上熏香气味很淡,只有被腌入指尖的墨汁苦涩,混合着夜晚的冷寒气萦绕在鼻尖。

    高高的衣领掩盖住脖颈,望去有严肃庄重之感。

    他心中更加惭愧,为自己那些飘飘然的自傲与妄图走捷径的功利心而反省。

    打更声撕开了凝滞的空气,他终于看清了师叔眼底浮动的暖意,不是怜悯不是喜悦,是一种欣赏与赞许,同师父师祖无奈、欲言又止的神色混在一起。

    师叔高大伟岸的身躯从此刻深深印在他的心中,他眼眶微红,低下头不知说什么。

    贺云昭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她示意他抬起头,“昂首挺胸的,咱们书院的孩子可不许唯唯诺诺。”

    又道:“既知道自己前些日子犯了错,明日回去给你师父认个错。”

    她眼含笑意,调侃道:“你若是继续浮躁下去,师兄都要忍不住上门找你父母了。”

    程颐卿羞赧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一声谢。

    他抱着一大堆的师叔特制科考押题卷离开。

    而在另一边,此事终于悠悠然的飘到了安王耳朵里。

    李晖左脚受伤,他还能靠着鞋子小心掩盖,但不能人道这件事可就难了。

    他惯来是个爱好诗词的,懂得都懂,这世上既有水平又道德过关的文人可不多,那部分过关的多半也看不上李晖这样的半吊子。

    于是凑到李晖身边的人水平可想而知,他整日养着这群不事生产的幕僚也是极废银钱,只是从前都有王府库房为他托底。

    老安王也乐于儿子经常在外拉拢文人替他说话。

    可这一帮子所谓‘才子’集体的吹捧都不及贺云昭说了一次话,安王府算是见识到文人的含金量差距究竟有多大了。

    老安王便收紧了给儿子的银钱供给,反正那帮子文人也没太大用处,还不如用这份银钱去找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儒呢。

    不得不说这或许就是老安王的策略,他想要将自己儿子捧到台面上,但可不想让儿子真有那样的能力,李晖要是真有那样的能力那还有他这个老子什么事啊!

    扯远了,且说李晖手头银钱被限制,但他不愁反喜。

    不为其他,他可以避免出去喝酒饮茶了,不用花大价钱请姑娘唱曲奏乐,既省下了花销还能避免被人发现他不举的事。

    这才是重中之重。

    当他从这帮学子口中隐约得知自己最大的弊端竟然是因为有个父亲!

    他心头大恨,可无可奈何……

    他小心藏着所有事不告诉父亲,但告诉了母亲。

    无他,他可是安王太妃唯一的儿子。

    安王太妃出身的韩家簪缨累世,代有贤能出仕为官,或位列朝堂或外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