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顶流前任上养娃综艺后我红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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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住的地方,小船换上小睡衣,铺开画本打算挥毫。

    “等等崽,外卖到了要用这个桌子。吃完饭再画。”

    被中断创作的船船又把本子合上,背着小手四处转转,视察视察。

    他先站在窗边,用小手擦擦雾气,欣赏外面的景色。铺天盖地的白色倒映在眼睛里,景色很安静。认真站了会儿,直到感觉有点冷,才转过身继续走。

    壁炉旁边还卧着懒洋洋的猫,他悄悄绕开,来到沙发边。

    救救和树树都坐在上面,小船默默来到两人中间,不见外地坐下。

    夏秩盘盘他的脸蛋:“我们船船来了。”

    柏越把手指伸到小船脖子和肩膀肉乎乎的交界处:“长肉了崽。”

    船船皱起小眉头,分别推开两人的手:“不摸。”

    他待在中间,不时左右看看,一直到外卖的门铃响起,跳下去等待吃饭。

    夏秩去把外卖拿进来,看着手里的一堆:“怎么这么多袋子,送错了吗。”

    他找出那几个陌生的纸袋子,打开,愣了愣,又合上。

    “不喜欢吗?”柏越问。

    “真是你买的?”夏秩把纸袋重新打开。

    里面装着一个小花束。

    牛皮纸包裹下,双色侧柏里点缀着几枝橙红色的玫瑰,虽然样式简单,但玫瑰开得很热烈,颜色搭配得也很漂亮。还有个小卡片,上面写着送给夏秩。

    他看了会儿,这是柏越第一次送他花。毕竟高中那个年纪连隔着教学楼偷偷看一眼都觉得浪漫得要命,而且柏越的性子也不喜欢搞这些。

    “挑了半天,好看吗?”柏越问,然后又强调,“旁边这是柏树枝,不是松树的。”

    夏秩擡头看看他,又想起以前送松柏香水的时候,柏越还嘲笑他这种从名字里取一个字的行为幼稚。

    太双标了。

    “没有干扰你考虑的意思,随便送的。”柏越云淡风轻。

    夏秩把花放到一边,继续看,发现外卖里还有一杯柠檬茶,柏越照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递给他:“这次没加糖,要不要再试试?”

    声音在耳边响起,炸得人酥酥麻麻。一瞬间,夏秩的思绪和心跳都相当不正常,热度逐渐攀升,他不敢擡头看柏越。

    小船在地上背着小手,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站在这里不吃饭。饥肠辘辘的他围着属于自己的外卖转了转,被夏秩抱到桌子上,给他打开吃。

    奇怪的氛围里吃完一顿饭,船船终于可以开始画画,他趴在收拾好的餐桌上,独自投入。

    夏秩一直想和柏越拉开距离,他需要一个清醒的思考环境。

    但只要想到柏越和他同处一室,就觉得对方的存在感强烈而不容忽视,满脑子都是这个人,高中和现在,各种细碎的瞬间。

    这些画面和他要想的问题没有关系,他喜欢柏越,这是早就确定的,是写在题干里的条件,在这几年间从来没有被怀疑过,夏秩现在也不是在这上面犹豫。

    但他们已经分开过一次,就证明了光凭这一点是没有用的。

    他应该思考的是飞蛾扑火值不值。当和柏越在一起,来自柏清崖的威胁,外界对家人的舆论,还有过大的差距,是一时冲动之后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

    两人和几年前分手的境况似乎毫无变化,他不是十七八岁,需要更加理智地思考。

    从昨晚到现在,不知有意无意,柏越就没留给他理智的时间。

    “我出去转转。”夏秩起身,拿上外套,匆匆出了门。

    柏越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出去了。他看了一眼外面,夜晚雪下得大,天也很黑。于是对画画的小船崽说:“舅舅也出去一趟。”

    船船身心投入艺术创作中,敷衍摆手。

    柏越检查一下船船的手机和平板,电还是满满的,给他放在手边:“很快回来,有事情打电话。”

    小船再次摆手,背影显得小小。

    临出门的柏越犹豫了,他自己从没记事开始就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并没觉得什么。但是自从接触了夏秩不一样的教育理念,忽然意识到把这么点的娃独自留在这里好像是错的。

    于是给住在隔壁几米远的导演打了个电话,拜托他来看一会儿。

    导演殷殷勤勤地来了,拍拍胸脯让柏越放心。

    柏越道谢,穿上外套,另外又拿了件衣服,推开门出去。

    第74章

    外面下着雪,被漆黑的夜空衬得格外显眼。看来地上的厚厚积雪正是在晚间自然堆积起来的,导致气温也格外低,冷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同冰刀。

    夏秩一出门就后悔了。

    头脑一热地冲出来,光披了件外套,其他什么都没戴,寒气全方位钻进衣服里,冻得像浸在了雪地里。

    但人生有时候就是需要硬撑一下的,毕竟走的时候气势汹汹,总不能灰溜溜地回去。

    夏秩把拉链拉到最顶端,领子努力朝上提,手放进口袋。在“呼呼”的风声中艰难前行,逐渐变大的雪压在衣服上,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避雪的小亭子,改变方向朝里面走。

    柏越在出来之后才发现雪有变大的趋势,回去拿了把伞。

    大致判断一下方向,凭借直觉,很快找到了夏秩,快步赶过去举起伞,悠哉地拍了拍:“还说我要面子,你不也一样。”

    头顶上骤然升起把黑色的大伞,夏秩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柏越,先放松下来,然后又立刻站直:“你怎么也出来了?”

    这一直起身风和雪又从领口灌下去,冰得一个哆嗦。

    柏越笑着把手里的衣服和围巾都给他穿上戴上,把人包裹起来:“冷吗?大晚上离家出走。”

    夏秩觉得很丢撵:“随便转转而已,本来没觉得冷。”

    柏越试了试夏秩的手,一点温度都没有,握了握,随意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想去亭子里转转吗,走吧。”柏越带着夏秩来到了前面的小亭子。

    这亭子里装饰得还挺精致,雕花门槛和凳子很漂亮,还映着壁画,里面风耶明显小了不少,看来平常也是个热门景点,只不过没几个正常人会晚上还在外面溜达。

    夏秩看柏越拍打大衣上的雪,觉得他一会儿肯定要嘲讽自己,悄悄挪了两步,佯装投入地看着外面。

    亭里和亭外仿佛隔绝成两个世界,外面大雪纷飞,里面安安静静。刚刚被披上外套之后觉得很温暖,其实还是个不错的观景方式。

    假如旁边不是柏越的话。

    “离那么远干什么。”柏越身上的雪还没有掸尽,也不管了,草率地捋平衣角。

    刚刚在外面匆忙,给夏秩的衣服也没有好好穿,一件叠着一件,鼓鼓的。围巾被他包得挺凌乱,露出一双也落着雪的眼睛。柏越拨弄一下,笑了。

    这是标志性的嘲讽前动作,夏秩警铃大作,被抓包后已经很不好意思的他制止:“什么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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