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他追悔莫及: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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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纪襄道:“我不去。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好心?而且,而且”

    她顿了顿,仍是惊讶错愕。纪襄道:“如果我不去,你会亲自去吗?”

    司徒征淡声道:“不会。”

    纪襄见他毫不犹豫的模样,一笑。她收回目光,道:“我还有事情要做。”

    是在不咸不淡下逐客令。

    这个人,好声好气地和他说话劝他不必愧疚了,他不听。发狠发怒赶人,他即使走了也会在再回来。

    纪襄不知为何有想笑的冲动,扬了扬唇。

    既然结果是一样的,那怎么对他都可以。

    司徒征没有走,静静立在原地。他看着纪襄,她用笔轻轻点了点鼻子,似是苦恼如何开头。肤光胜雪,朗润仙姿,一颦一笑皆相宜。

    他看了片刻,脱口而出道:“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处。”

    纪襄置若罔闻。

    许久,她抬眼,看到司徒征还站在她卧房门口。高大的身影,如玉的面容,漆黑沉静的眼眸。

    她轻声道:“我知道的。”

    眼神交错间,她嘴角抽动了一下。

    司徒征徐徐笑起来,眼珠都变得明亮几分。

    纪襄垂眼,继续提笔写字,写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胡思乱想,落笔了一句前人诗词。

    “记得同烧此夜香。人在回廊。月在回廊。”*

    墨迹半干,纪襄正要揉捏成团,就被司徒征大步走过来抢走了。

    “还给我!”

    他的手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墨迹,避开纪襄来抢的手。十五个字团在一起,司徒征微微眯起眼睛,辨认了一会儿,迎着纪襄的脸色,没有读出来。

    纪襄道:“不合时宜的诗,没什么好看的。”

    “如何不合时宜?”

    “眼前又无明月,自然不合时宜。”纪襄淡淡道。

    司徒征忍俊不禁,左脸颊深深的酒窝显现。

    纪襄更是心烦,只觉他在嘲笑自己。

    她重新坐下,摒弃所有纷纷扰扰思绪,埋头仔细落笔。

    过了一刻钟左右,司徒征温声提醒道:“该歇一歇眼睛了。”

    纪襄一声不吭,站起来,走到窗边。玉霰舞絮,远处有几个小童穿着厚衣裳手舞足蹈,距离太远,听不见笑声,但她被这种氛围感染,扬了扬唇。

    一室寂静。

    片刻后,她重新坐到书案前。

    司徒征开口道:“我明日要回京城一趟,当夜赶回怕是来不及了。”

    纪襄“哦”了一声,司徒征只好继续道:“是我母亲寿辰,我回去给她祝寿。”

    “祝侯夫人寿辰如意,松鹤延年。”纪襄转过来,看着他。

    她之前的疑惑又浮了上来,轻声问道:“你父母知道你在这里吗?”

    “不知道。”司徒征轻描淡写道,“他们知道我辞官,但不知我在何处。”

    看着

    纪襄疑惑的小脸,他主动解释道:“我不愿意说,他们也无法逼问。至于跟踪,他们派出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听他的意思,是他父母亲真的跟踪过他了。

    纪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有无东西要我转交给裕华等人?”

    她想了想,道:“没有。”

    又补充一句:“多谢你了。”

    司徒征道:“好,那我走了。”

    纪襄应好,直到司徒征的脚步声远去,她才放下笔看向门口-

    司徒征回到京城时已经是夤夜。雪后道路湿滑,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进宫去了。

    自从燕崇登基以来,宵衣旰食,几乎每日都是过了三更才入眠。他批完一道奏折,看着司徒征被内监服侍着脱下披风,眼角眉梢挂了几颗细小的雪珠。

    皇帝不阴不阳道:“在野居士终于舍得入宫了。”

    二人年幼相交,司徒征闻言并不惶恐,淡淡一笑。

    皇帝示意他坐下,仔细询问他这些时日在外的仔细盘查询问。虽说已经看了信,但终究还是面谈更具体。

    谈到茶水续了一杯又一杯,皇帝面露倦色,看着神情严肃的司徒征,关心道:“你和纪襄如何了?”

    司徒征没正面回答道:“今日我还是独自回来的。”

    皇帝摇了摇头,道:“才十月底就已经大雪,天气严寒,恐怕来年又有战事。庭州八城有谢侯坐镇,但西北”

    他摩挲手指,心情焦虑。司徒征没有出言安慰,思索一会儿淡淡开了口,冷静分析起来。

    如此一谈,司徒征出宫时已经是天光微亮。他回到家后小憩了一会儿,就被锣鼓喧天的动静吵醒。侯夫人的四十寿辰,一早就有戏班子排练,厨房会客厅都是脚底抹油般匆匆来来往往。

    司徒征在院子里静坐了会儿,每日练剑完毕,去给母亲请安。

    他凌晨回家时,房夫人早就睡着了,半真半假抱怨道:“我还当你不回来了。”

    “儿子岂敢。”

    母子二人说了几句闲话,定远侯的其他儿女,侄子侄女都来了。十来个少年少女给房夫人请安后,又一一给司徒征见礼。

    而后都安静了。

    虽然司徒征只是他们的大哥,但他为人冷淡,地位超然,和谁都不亲近。纵使辞官,照旧能自由出入宫廷。在司徒府中,不少人把他看作真正的大家长。

    这沉默持续了片刻,房夫人让众人都散去,去迎一迎同龄的男女客人。她又挥退了屋里十几个仆妇婢女,顿时安静了下来。

    房夫人严肃道:“你预备何时回来?不要和我说你不能决定!”

    司徒征道:“我确实决定不了,客人陆续来了,母亲也该出去会客了。”

    房夫人静静凝视他片刻,道:“你不肯告诉我们你如今在何处,也不肯说你和永穆之间究竟有何事情。你是真想好了,只会娶她一人?”

    “自然。”他毫不犹疑道。

    房夫人知道是劝不动儿子的。

    年幼时,他还会听他们的话,但随之长大,随着他远超他们的期望长大,他们夫妇二人作为父母也约束不了任何。

    那日他回家,轻描淡写地说已经辞去官职了。丈夫气得想动手动人,却不能真下手。命他去跪家庙醒醒脑子,他只是一笑,不以为意。

    他们的关系因为他的权势,而隐隐失衡。房夫人叹气,开始劝说司徒征在外一切小心,保重身体。

    司徒征颔首:“我扶您出去吧。”

    他扶了母亲一段路,因着避讳女眷,没有再送下去,去了亲戚男客处。到了中午,宫里送来太皇太后,皇帝,皇后的赏赐。内官浩浩荡荡,接旨谢恩的人也跪了几排。

    房夫人风光无限,听着各位夫人的恭维,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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