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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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乞宁就当全然不知,左右这女男之事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损失,拓跋箬也该为自己撒謊以及陷害崔锦程之事付出点代价。

    前段时日在外,她确实害怕拓跋箬会跑了,故而对他装出一副很喜欢他的舔狗模样,甚至还为了他冷落了崔锦程,如今到了桑州腹地,她自己的地盘,段乞宁便再无后顾之忧,拓跋箬已是她掌中之物。

    “那行,”段乞宁松口,“可需要准备些什么?”

    汪娘子臉上臊红一瞬:“咳咳咳……宁少主正常宠幸便可,在下可为宁少主准备些助兴的藥膳和润泽的香油,待到宁少主月事来临头日,我们这样……”

    听到这,拓跋箬雙腿一软,险些踩断脚边的枯枝,他捂着自己的口鼻,逃离木屋。

    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他惊魂未定,臉色煞白,心跳更是直逼嗓子眼!

    段乞宁要拿他做蛊毒配偶!这怎么能成!他一定会被凤求凰折磨死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这样想着,拓跋箬吓得连夜收拾行装出门,才背上行囊走两步,迎面撞上眼熟的暗卫。

    素日对他和蔼有加的哥哥此刻怀抱弯刀,立于梁柱之前,黑眸泛冷道:“若竹弟弟,这么晚了,是要上哪去?”

    拓跋箬撒了个謊,连人带行装折回院落,又从那头窗户里翻出去,遇上夜半出恭的茶肆掌柜,掌柜当即提着裤腰带,眼里却无半点瞌睡惺忪,反是精明地盯着他:“若竹弟弟,你也来行方便的吗,郎君优先,你先行吧?奇怪,你怎么还背了个行囊呀?”

    拓跋箬脸色更白,脚步虚浮地又折返回去。

    将行囊摊在床榻上,少年意识到,段乞宁将他“软禁”了,这里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她既然要拿他做配偶,必然不会轻易放他走。

    彼时,拓跋箬才意识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要不要发求助烟火?不行,他不能被母凰和父后抓回去!六神无主的时候,他把視线移到门槛前缓缓爬行的蚁虫前。

    隔日,暗卫们来报,说是若竹小公子病了。

    段乞宁心火難熬,抬眼凝去。

    暗卫详细描述:“被此地特有的虫蚁所咬,身上泛起红疹,咽喉肿痛,整张脸也是不能看了,只能用面纱遮掩。”

    “汪娘子怎么说?”

    “汪娘子说暫无性命之忧,不过这虫蚁歹毒,毒素猛烈,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需静养,不宜出汗过多,尤其忌讳房事。”

    段乞宁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怎么就这么巧呢?

    不过忌讳归忌讳,待到三日后段乞宁月事来潮的当夜,她还是吩咐底下人将那患病的少年绑了来。

    昏昧的室内只燃着一盏烛火,将这方小屋笼罩出一层暧昧的气氛。

    踏入里间,視线黯淡,可是饱受

    情蛊凤求凰折磨的段乞宁已无瑕沉浸于这样的氛围,她只想速战速决,好压下那堪比酷刑的蛊毒。

    床头上,少年披肩散发,一袭清透的衣裙着身,隐约还能透过浅薄的衣料看见他胸腹的轮廓和起伏的痕迹。

    拓跋箬带着面纱,雙手被束缚在榻上,裸。露在外的肌肤和面容上清晰可见被虫蚁叮咬的红疹。

    他既没闹,也没哭喊,而是安静地蜷缩在床头,这让段乞宁很是意外。

    想来是知道自己羊入虎口没得跑,说不定乖顺一些还能减轻点痛苦。

    “若竹?”段乞宁喘着粗气靠近。

    少年避开视线,掩埋在珠串面纱下的灰黑眼眸低垂,让人瞧不见神色。

    “宁姐姐……”他沙哑地回应一声,可见那虫蚁的威力不凡,少年的嗓子都已经粗哑得再无曾经的音色。

    段乞宁并不在意这些,也再无寒暄,上榻的过程中已将衣裳尽数褪去,一手已径直朝前伸,扣住少年的后脑勺。

    拓跋箬下意识闪躲一二,段乞宁有些恼了。

    或许是知晓他一直在撒谎,此时段乞宁将他的谎言铸造成刺向他的利剑,用尖端冰冷地抵在他的胸前:“不是说心悦我嘛,你似乎很害怕?”

    “宁姐姐,我……”少年哆嗦一二,偏着头,“这是若竹的第一次,若竹有些紧张……”

    段乞宁另一只手拨开他的衣袖,缠绕他的右手腕,摩挲那里那颗鲜红的守身砂,她气息灼热,眼眸被情蛊沾满,再无清明,反是浑浊如泥淖。

    她心跳如擂,脑海早已翻江倒海,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为何拓跋箬身上会有着和崔锦程一样冰冰凉凉的触感,她只当是蛊毒作祟,令她产生了幻象,真真假假难以辨认,她体内如有炉火在烧,烧得她头颅剧疼,当下顾不上少年的瑟缩与害怕,如狼似虎地扑到他的身上,钳制住他的胸口。

    拓跋箬溢出粗糙的闷哼,他在喘息和颤抖,面颊频频闪躲向一旁。

    段乞宁啃咬他的肩颈,倏尔扯着他的面纱道:“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他就如临大敌一般剧烈挣扎,旋即背过身去就要往外爬:“不要……不要看!我现在很丑!”

    “真是扫兴……回来!”段乞宁捉住他的一条腿,将人拉扯回来,扣住少年的腰肢,骑在身下。

    段乞宁用手握住他的前颈,将人从榻上抬起,少年被迫扬起脊背和头颅,双手则撐在毯上支撐住身体,维系这样一个仰面呼吸的姿势。

    段乞宁的掌心就抵在他浮动剧烈的喉结上,他的呼吸太过急促,牵扯得浑身上下都在收缩,泪水也在这样的压迫下徐徐滚落,淌在她的肌肤上。

    便是这样温热又冰凉的感覺,催促她体内的情蛊发狂。又或许是因为面前的人是拓跋箬,她对他毫无感情,他又对她全是欺骗,段乞宁放任被蛊毒催生出来的摧毁欲,冷漠地例行前。戏,只当他是个缓解毒素的傀儡。

    女人的手从面纱下探进去,揉捏着他高挺的鼻梁须臾,搓着他面上的肉,最后悬落在双颊上,撬开牙口,让他张开嘴巴。

    少年无法闭合唇瓣,大口大口地呼吸,涎水不受控制流过唇角。

    那作乱的指腹按压出窒息的感受,拓跋箬渐感体力不支,放下双臂,直直栽倒在枕头中,短暂的暂休还未一会,他又被段乞宁揪住头发,连根拔起,不得不用酸涩的臂膀再度支撑身体。

    段乞宁抄过床头柜上的藥膳,对准他唇瓣的位置。

    “是什么……”拓跋箬恐惧地开口。

    “感觉你心不在焉的,心里在想着谁呢?”段乞宁将那碗东西灌给他,“没什么,一点让你变专心的东西罢了。”

    少年的喉结疯狂滚动,吞咽那些漆黑的藥汁,末了,吞咽的速度赶不上她灌藥的速度,他呛了好几口,将药汁洒在毯上,即便烛火昏昧,可依然可见那一块的湿漉。

    段乞宁将他没喝完的药膳连汤带碗扔了,瓷碗碎裂的声音叫他听得身躯一颤,恍若联想到自己的下场,少年的眼角溢出更多的泪花。

    他还在呛着,药汁顺着嘴角流到喉咙附近。

    他因为难受拼了命地往外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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