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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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兴奋,这给她一种仿佛可以掌控谢浔的错觉。

    于是她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观察轻一点如何,重一点如何。

    她的手掌软绵绵,动作慢吞吞。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谢浔便再难忍受这种仿若隔靴搔痒的触碰,他忽而强横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元衾水一时不察摔在了他胸口。

    她刚要提出不满,男人就控住她的后脑跟她接吻,力道重且蛮横。

    纷乱的衣衫被扯开来,他覆住她的手,在接吻间隙道:“元衾水,你真慢。”

    他亲吻着她的唇瓣,锁骨,心口,元衾水被操控着,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她呼吸不过来,手掌摩挲到发热。

    元衾水沉默。元衾水实在想不到能应对的办法了,因为她不敢承认。

    昨夜下药之事谢浔能知道是她做的,那之前给他偷偷下助眠药的事情必然也猜到了。

    他严令禁止的事情,她胆大包天偷偷干了。

    再有,他一直在寻师父她也是知晓的,自己又背着他出去打听消息。

    以谢浔的性子又岂能容忍她?

    可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借口与理由,只能顺着他转移注意力。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处理伤口,手掌都快被端到眼前了,一下一下地磨着伤口。

    一边暗忖:他若是生气应该会把手抽回去,但他没有,大概是不打算与自己计较了?

    元衾水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耐心,终于听见他没再问罪,而是道:“磨够了没?”

    她取出棉布,慢腾腾地包扎好。

    谢浔的神色严肃,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也凝着冷淡,显然对她僭越的举动十分不喜。

    但好在不是刚刚那副要吃人的模样。

    元衾水解释道:“那些人想要对殿下不利,民女只是想救殿下。”

    事实如此,倘若谢浔喝了那些酒出了什么事,她作为随行大夫也逃不了被问罪的。

    “而且想到那群人敢找人冒充师父,民女一时没忍住”

    那样猥琐的老头冒充师父,是真的很生气,但她又不能怎么样,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元衾水没指望谢浔能理解,只是希望他能少点疑心,像个正常人一样。

    “至于给殿下的助眠药民女是想殿下能夜夜安眠,这样能减少头疾发作。”

    元衾水知道什么都瞒不住面前的人,于是三连认错,态度端正勇于认错。

    “殿下若觉得不妥,民女愿受罚。”她捏紧了手心,缓缓闭起眼俨然赴死的表情。

    谢浔站得近,低头便是那张微仰送上来的脸,以及柔软脆弱的脖颈。

    浓黑的睫毛颤颤地,眼皮也在抖,像是猎场上乖乖被等待击杀的猎物。

    只是送上来的猎物,远远没有在掌控中射杀的快感,令人提不起兴趣。

    谢浔没想杀她。

    却被她这张脸皮磨得厌烦,不想再看见,厉声警告道:“你既要留下,便该清楚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做什么,而不是不知死活的自作主张!”

    只是口头警告,没再动手。

    元衾水应得很快,“民女明白了。”

    说罢,见他脸色发白,料到是头疾犯了。

    这两日因忙着案子,并没有按时喝药,一发作便瞧着又严重了。

    元衾水随着他步子走,谢浔忽地回了头,她的脸险些贴到他的胸膛了。

    谢浔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她,“你耳聋?”

    元衾水退后两步,解释道:“殿下今夜该施针了。”

    见他神情明显是不想看见自己,于是她改口道:“那民女先去煎药。”

    然后目送他阴沉着脸离开,然后乖乖下去煎药了。

    待药煎好,要送去谢浔的房里,却在廊下就被侍卫拦住了。

    “这药交给我吧。”

    侍卫在她身前隔离开,不允许她靠近谢浔的房间半步。

    元衾水觉得奇怪:“可我一会儿还要给殿下施针。”

    侍卫依旧不让,有些为难道:“殿下尚有要事相商,舒姑娘先请回吧。”

    元衾水沉默,大概猜到了是何缘由。

    她昨夜回来便在想,谢浔不是会轻易罢休之人,他早已知道师父好赌,想必也派人去查过了。

    因无所获,便想从她这取得消息,而她不愿意告诉他师父的下落,他便想以这种方式逼她就范。

    甚至,从一开始就不是要她来灵州辨认师父,真实目的是诱着她找出师父。

    元衾水暗暗恨到,谢浔此人果真是个心计很深的人!

    她弯眉一笑,将药递上前,“那就有劳了。”

    她不知道他在误会什么,但不打算再接话了,生怕说下去要被看出来自己在撒谎。

    只是耐心地等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下一步该如何应对。可谢浔却捏了捏眉骨,似乎没有话想要再问她。

    元衾水心里没底,也不知算不算应付过去了。

    她试着道:“殿下多日未服药,若这般硬挺下去,对身子不益。”

    窗外起了风,灌进来凉飕飕的,元衾水上前将窗户掩上,又回身走近了些。

    见他并不拒绝自己的靠近,她继续说:“从前师父总说,没有比睡眠更助于身体,所以人最累的时候就是夜间睡不好觉,彻夜不眠对身体的伤害也非常大。殿下长期如此所以比旁人要严重些。民女说句大不敬的话,要是您有什么事,其他人怎么办?”

    任由他这样状态下去,或许都撑不到一年后的夺嫡争权,她也不用费心思。奈何她不敢冒险。

    但若总是这样不积极治疾,便是她再尽心也没有用。

    “殿下将来是在朝堂上掌权的,圣上如此器重殿下,将希望都寄托于殿下,殿下要是让这病痛磨垮了身子,岂不白白便宜了那些恶徒?殿下有想救的人,有想做的事,也能都随之放弃吗?”

    元衾水想着他将来血染昭华殿的模样,再看着面前这张脸,便觉得胆寒,可却仍要鼓励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好好治疗。

    谢浔脸色立即沉下。

    虽知是口无遮拦的激将法,可这言辞却如同窥视过一般,令他不得多看了两眼面前的女人。

    可他望过去时,那脸上却只有藏不住地讨好心思,眼里依稀泛着轻泽,温温吞吞地又添了一句:“民女很担心殿下,不愿看到殿下因此折磨。”

    谢浔仿若没听见这话,冷脸,“敢说如此放肆的话,想来不必本世子动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华阳郡主一早前去给辰王妃请安,提了昨夜之事,又说:“母妃应该去劝劝哥哥,把那骗子女人给赶出王府去。”

    辰王妃听她说了一通,脸色也变了,责备道:“你去参与什么,简直胡闹!”

    想起先前谢浔的警告,她已然有些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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