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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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澹的该是个多么手段了得的女人。

    夕落摇摇头,转而问:“元姑娘之前住在哪里?”

    元衾水回答:“淮水南边的一个小镇,叫桃峪。离京不算太远,我和娘亲在那里住了几年,后来我去拙州投奔谢家分支时,遇到了谢公子,他把我带了回来。”

    “那是个怎样的地方?”

    元衾水思索片刻,道:“好地方。我和娘亲在那里过的挺安逸。”

    夕落没听说过这种地方。

    元衾水思索片刻,道:“那就报别的官,或者在那等姜翎醒过来,总之我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虽然在别人眼里,就算承认了也没什么。反正她不会真的受到惩罚,执着的反抗下去反而会得罪那几个主子,她身份低微,要懂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谢家收留她,她的确愿意为谢家做很多事情,但不包括颠倒黑白。

    她突然偏过脑袋打了个喷嚏。

    可能还是衣服太湿了,但她身体一向很好,鲜少生病,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元衾水摸摸鼻子,还想再跟谢浔说一声谢谢,却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后几步,嫌弃的同她拉开很长一段距离。

    “哦,还包括您那位不知哪冒出来的地痞兄长,他敢在谢家如此横行霸道,恐怕也是因为您的关系吧。您不处理,我就只能帮您处理了。”

    谢夫人眉心一蹙,斥道:“小浔,你在胡说什么!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这么跟我说话?”

    “我不是为了她。”

    谢夫人轻笑一声,道:“不是为了她,那还能是什么?”

    谢浔笑了出来。

    所以对于他娘亲来说,事情本身的对错并不重要,怎么处理,全看个人偏好。

    这么多年,一直这样。

    他懒得争辩,最后随意道:“那你就当我是为了她吧。”

    窗外雨势渐大,树叶被洗刷的发亮。

    这几天似乎总是下雨,他回来的那天也是这般。

    听说那天家里也为他摆了宴,但那天他的母亲告病没来。如今距离那时大概过了四五天,他母亲的病看来恢复的不错,今天早早就过来了。

    谢夫人也不高兴,她今日本是想跟谢浔谈谈元衾水,顺便让谢浔劝劝谢云澹看看别的姑娘,谁知谢浔这么半天说的话每一句合他心意的。

    母子俩就这么沉默着。

    直到谢云澹走过来,轻声道:“今流?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母亲,你们这是……”

    谢夫人不想让这种事影响谢云澹的心情,温声道:“没事,人都送出去了?”

    谢云澹嗯了一声。

    谢夫人原想再说什么,但目光触及到谢浔,又生生憋了回去,她道:“罢了,云澹,你明日启程,今晚早些休息吧。”

    房门一开,湿冷的雨气就涌了进来。

    小厮递来伞,谢浔接过来。

    两人的住处正好在相反的两个方向,但下了长廊后,谢云澹仍走在他身侧。

    谢云澹解释道:“待会有点些事,去南厢房等个人。”

    谢浔扫他一眼,道:“谁。”

    谢云澹弯起唇:“一个……重要的人。”

    谢浔对他的个人生活半点也不感兴趣,他之所以问,是因为他还以为是哪个官员,值得谢云澹跑南院去。

    他没理他,谢云澹反倒问:“今流,刚刚母亲跟你说什么,跟元元有关?”

    谢浔:“你说呢。”

    谢云澹轻叹了口气,缓声道:“不知为何母亲会不喜欢她,我这次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谢浔心说你确实不该放下心,那女人指不定巴着你走,但他才不会提醒谢云澹这些,只嗤笑道:“既然放心不下就别走,嘴上说说有什么用。”

    谢云澹摇摇头:“必须得走。”

    此时,正行至一处岔口。

    谢浔率先停住脚步。

    天光晦暗,他的面庞隐在暗色里看不真切,雨幕下他声音轻缓,忽然道:“兄长。”

    谢云澹:“嗯?”

    谢浔望着他,低声道:“是必须得去做你的公务,还是必须得找她呢。”

    谢云澹握着伞柄的手倏然收紧。

    雨水染湿衣袖,远处雷声沉闷,谢云澹默然不语,沉黑的眼眸静静盯着谢浔。

    谢浔笑了笑,道:“别紧张兄长。”

    “我随便说着玩的。”

    殷砚对这个问题略感困惑,如实道:“自然是好的,这位画师在下虽未听说过,但那副抚琴图可是我花了八十两银子才购得的。”

    “不过后来再想去买这位画师画作,便寻不到什么消息了,想必是什么隐归高人。”

    殷砚被骗了!

    她的抚琴图从她这里卖出去,那人挑了她一堆不好,然后只给了她三两银子。

    元衾水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殷砚。

    这是她这十几年里,第一次碰见她的追逐者,以至于她原先还觉得这人长得有点像笑面虎,此刻也倏然和蔼可亲,轩然霞举起来。

    第 39 章   灯火

    “……元姑娘,在下可是说错什么了?”

    元衾水立即摇头道:“没有。”

    她此刻看殷砚实在分外可亲,语调都亲和了几分,红着脸含蓄道:“殷公子,你既然寻不到她的消息,那想必也是位籍籍无名的小画师,实在不必出如此高价的。”

    殷砚颇不认同道:“非也非也,汤圆先生只是不挂心名利世俗罢了,有机会我可以带姑娘观摩一番,那幅抚琴图笔触精准又形神兼备,实在颇有灵气,普通‘小画师’绝不可能有如此丹青妙手。”

    “……”

    殷砚嘴真甜啊。

    元衾水脸更红了,她有点找不着北。

    须知她虽经常卖画,但收到的夸奖大多听起来都更像恭维,而且她许多时候都是让晴微去交画,因此连恭维都听得不多。

    她道:“谬赞谬赞了。”

    殷砚面露怪异:“呃……”

    元衾水又立即道:“我说……汤圆先生若听殷公子这么夸赞,想必也是这般想法。”

    元衾水已经好几年没这样生过病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壮的像头牛,以前总风里来雨里去的半点问题也没有。

    乍来京城,就算不太适应这里饮食和天气,身体也没出现什么水土不服的反应。她还得意过一段时日。

    结果现在如今好像都赶一起了。

    皦玉给她抓了药,急急慌慌的熬给她喝,这会她脸蛋是真红成大番茄了,窝在塌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一下午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在半梦半醒间还做了一个遥远未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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