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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妖孽都得跪下》 35-40(第5/14页)
冷了,一直有东西撕扯她皮肉的那种痛,消失了。
段安洛又抬起剑,第二剑,斩断郑信厚身上所有的财气和福运!
然后指尖上带着莹润的灵气,把女人身上的因果线,扯到郑信厚的身上。
段安洛嘴角带着笑,对这个操作很满意,他前两天刚才网上刷到的,野外求生系绳子的时候就是这么系的。一定要给它系死了,怎么都拽不开,才是好接口。
他这可不是胡来,他也没有干涉别人的因果,这本就是属于郑信厚的,他这是把对方丢了的东西还给他。
段安洛自我感动到想给自己上柱香,他可真是他好人啊,天道都要谢谢他。
因为这些因果太多了,段安洛不能一根一根的接,干脆全都扯到郑信厚的身上,用灵气把郑信厚和这些因果捆住、捆死。
与此同时,那些动物的冤魂和郑信厚曾经作孽形成的煞气,一下子就有了目标。
它们全都静了下来,紧接着,全都扑向门口。这一次,门口的灵气没有再阻拦它们,任它们疯了一样冲出房间,随着因果的指引,扑向郑信厚的房间。
郑信厚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孽,不可能不给自己留活路,他买了很多防身的东西,不仅是身上戴着,连房间里都摆满了法器。
有真有假,都价值不菲。
然而,这些冤魂悍不畏死的冲进去,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法器发出来的光芒,不管是被灼伤,还是魂飞魄散,都阻挡不了它们报仇的欲望。
本来就心神不安的郑信厚,突然感觉卧室里的灯暗了下来,像是电压不稳,开始一闪一闪的,比平日里暗沉了不少。
紧接着,身上出现阴沉沉的感觉,就像被泡在淤泥之中,潮湿,黏腻,厚重,浑身无力,这种感觉让他瞬间警觉。
他猛地站起来,去拿提前买好的符咒和法器,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符咒立马就黑了。
紧接着,他的法器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像是发出某种警示,又像是痛苦的哀鸣,郑信厚还没来得及查看,法器直接“喀嚓”一声,出现了裂痕。
郑信厚惊慌失措的看着四周,他感觉有无数他看不见的东西在围着他。不知道是太害怕了,还是被那些东西影响,他觉得四肢发麻,浑身没有力气,头部疼得厉害,有种无形的东西要把他从身体里撕扯出来的感觉。
他忍着灵魂上的疼痛,哆哆嗦嗦的给那个大师打电话,这次大师却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再打,发现对方已经把他拉黑,大师怕惹火烧身,直接抛弃了他。
郑信厚彻底慌了,“老徐!”
管家赶紧跑过来,“先生,怎么了?”
现在管家也不舒服,郑信厚干的那些事,管家没少帮忙,因果线上,也少不了他。他现在脸色煞白,浑身疼的哆嗦,站都快站不稳。
这时候,段安洛第三次挥剑,“棺材里的那位大姐,出来吧!”
第38章 会长:把证给我还回来!
封闭的阁楼内,五副棺材开始无风自动,尤其是中间最大的那副棺材,竟然从里面发出“砰砰砰”的敲击声。
贴在棺材上的符纸不断发黑、崩裂,连朱砂画出的线都变了颜色。
紧接着几声沉闷的巨响,棺材纷纷落地,在这空旷的别墅里,声音格外刺耳。
楼下的郑信厚听到动静,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他急忙指挥老徐:“快上去看看!”
然而此刻的老徐已经自身难保,他不像郑信厚有这么多宝物护体,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先生,我、我现在实在是……”老徐眼珠乱转,冷汗侵湿了衣衫,事到如今,只能对不起老板了!
他猛地扭头,快速的朝着楼下跑,他要逃离这栋别墅,这里一刻也不能待了!
郑信厚万万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管家,竟然在这时候舍下自己跑了,把他气的破口大骂:“你个狗东西,我给你发那么多的工资,你竟然敢跑!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您自求多福吧!我只是个打工的!”老徐一边狂奔,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各位姥姥、姥爷、姑奶奶们,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看家的管家!都是先生做的,你们去找他!别找我!”
鬼才愿意天天看着那几副棺材,因为它们,这个别墅都不敢请固定的佣人,只敢找小时工。每次都是他坐在阁楼门口守着,就怕不知道的人闯进去。他天天心惊胆颤的,要不是钱多,他早就不想干了。
他慌不择路,好几次撞到东西上,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一心往外跑。
可惜,还没跑到大门口,只听“咣当”一声巨响,大厅的门被一股阴风猛地吹上,一道黑影倏地趴在玻璃上。
寿衣、长发、脸色惨白、脸蛋通红,看起来像是烧给死人的纸人。
大半夜的,突然看到这么诡异的东西,管家吓得三魂跑了两个半,“鬼啊!有鬼啊!”
管家被吓得一边叫惨叫一边往回跑,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往外飙。
与此同时,楼上那扇紧锁的房门,“咔嚓”一声,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己断开。房门被一股巨力从里面推开,霎时间,阴风阵阵,浓重的煞气弥漫了整个别墅。
煞气太过浓烈,瞬间侵染了郑信厚和老徐的双眼,他们惊恐地看到,自己的身边竟然密密麻麻,挤满了动物的怨灵。
它们死死缠住他们,疯狂地撕扯啃噬,能看到它们后,被撕咬血肉的剧痛感变得更加清晰!
两人被吓得拼命的挣扎扭动,想甩掉身上的怨灵。
郑信厚慌乱中抓起一件法器挡在身前,可惜,在经历了多次抵抗后,法器已经被阴气彻底污染,法力熄灭,已经变成了没用的摆件。
怨灵们无视这些东西,用利爪和尖牙狠狠的撕扯着他的灵魂。
在天道眼里,动物的命不如人命贵重,害死它们所欠的因果,郑家也只是占一小部分。
但当它们踏入这栋别墅的那一刻,就出不去了,就像被吸附在郑信厚的女儿身上,想走都走不了。
怨恨一天一天滋生,一天一天变大,早已经超过了当初结下的怨。
这何尝不是郑信厚自己造下的因果?如果当初他没在女儿身上做手脚,这些动物的怨灵也不会变成这样。
“啊啊啊!”郑信厚惨叫着,在地上疯狂打滚,他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疼死,能呼吸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这时,一阵阴寒的风刮过来,正疯狂撕咬的怨灵瞬间停止了动作,都惊恐地望向门外。
它们僵硬的后退几步,随即不约而同地化作道道黑影,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撕咬的剧痛突然消失,郑信厚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感觉还没升起来,一股比之前更阴冷、更湿重的气息将他彻底笼罩起来。
他趴在地上,视野里首先映入的,是一双款式陈旧的绣花鞋,像二十多年前的老款式。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脊椎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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