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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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个机会整治他们,此番若他二人不走,怕是以后再难见天日。

    金兰叶和姜北海一路南下去苗疆避祸,裴解意尽可能在知府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作为报答,金兰叶便把能缓和寒毒的辛茶配料给了裴解意。

    “金某惭愧,对医术只略懂些皮毛,待金某重回故土,定想办法为裴公子寻得解药。”

    “多谢副帮主,就此别过。”

    二人拜别后,金兰叶等人便坐船离去。

    裴解意翻身上马,回到了队伍里,路过板车,看了车上熟睡的人一眼后,径直去了队伍的前列。

    舟多慈斜靠在身后的箱子旁,两条纤细的小腿垂在板车外随着颠簸一晃一晃。

    裴解意走后,他慢慢睁开了眼,身上盖着的外袍下,苍白的手指微微用力,攥紧了一小块赤色珊瑚石。

    生辰纲被完好无损地运回官府时,知府正接待奉命前来的巡抚,裴解意和杨宽将事情上报,巡抚当即拍手叫好。

    “吴大人查案有功,圣上必然龙颜大悦。”舟多慈回到无心苑,做回了舟多慈。

    他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也渡虽然给盖了条毯子,但却没把他挪到床上,这一觉睡得腰酸背痛。

    早起出门,日头还没出来。他上也渡门前朗诵《南华经》,直到把也渡念出了门。

    “这么早?”

    也渡看上去有点憔悴,鬼知道他昨晚干什么去了。

    “师尊,别睡了,我早上起卦一算,今日将有访客。”

    “起卦?”

    “师尊您还未教我,我照着《易经》自学的。师尊,你没睡好么?”

    也渡脸上不太自然。

    事实上,在舟多慈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对“师尊文学”有了深刻了解。听舟多慈满嘴师尊长师尊短的,不由想起一些身怀天灵根或有血海深仇的徒弟。

    “多慈,换个称呼。”

    舟多慈浑无察觉,没头没脑道:“我喊舟多慈师父,那不然,喊你师娘?”

    “还是师尊罢。”

    也渡回房收拾屋子。

    舟多慈得了便宜又卖乖,追着他一口一个“师尊”。

    “师尊,您昨晚没睡好吗?师尊,今日要不要给你念账目?你怎么不说话了,师尊?我来帮师尊收拾吧。”

    “……”

    舟多慈哪能坐看他一个瞎子忙活,事事都要帮把手。相比行动不便的也渡,他手脚要利索许多。

    他心想,也渡亲力亲为伺候他十年,现在要换他来将也渡照顾得无微不至。

    这样对方总不会再把自己当做书中精怪了吧!

    也渡被晾在屋子中间,一时无事可做。

    舟多慈收拾好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将换下的衣服抱出门去。忙完后,把也渡按坐在桌边,端上茶与早点来。

    虽知也渡辟谷,还是想让他尝尝人间烟火气。

    “多慈,不必如此麻烦。”他刚说完,嘴里被塞了一瓣剥好的橘子。

    才将那瓣清甜多汁的橘子咽下,舟多慈又给他斟好了茶,递到手上。

    “多慈,”也渡捏着茶杯,并不饮下,迟疑着道,“你身上是否有血海深仇未报?”

    舟多慈闻言一愣。

    虽然过去确实与人有诸多恩怨,例如手段狠辣的陆辞,例如助纣为虐的应惜时,但他的仇家后来都得到应有的下场,仇怨自然烟消云散。

    也渡为何忽然有此一问?要帮他报仇?

    血海深仇的徒弟?

    师尊文学?!难道也渡也有所涉猎??

    舟多慈玩心大起,在也渡对面坐下,煞有介事道:“师尊,弟子昨晚做了怪梦,现在想来定是有前尘未了。”

    “哦?你说来听听。”

    “我可能是个橘子精,前世被一只绣眼鸟啄食,那鸟只逮着我一棵橘树薅,差点将弟子薅秃了。待我出师,定要报仇雪恨,找到那只绣眼鸟,将它薅秃!”

    也渡听完,一言不发。

    “师尊,你怎么不吃了?”舟多慈指着摆满一盘的橘子,“我剥了这么多。”

    “……”

    这下也渡连手上的茶杯也放下了,生怕对方又说出什么自己是茶树精的话来。

    “你悟性高,定能早日出师,报仇雪恨。”

    “但昨日师尊布置的任务,让弟子销毁那批谶书,弟子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要修到何年哪月才能出师?”

    “欲速则不达。”也渡想了想,又道,“你若不能放下,为师可以替你报仇,了断前尘。”

    舟多慈颇为意外地抬眼看向也渡。

    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也渡竟严肃以待,该说他真诚,还是该说他温柔大度?

    他连忙按住笑意:“能入师尊门下是弟子莫大荣幸。师尊收留之恩,弟子无以为报,今后就让弟子服侍师尊一切起居——师尊头发乱了,我来为师尊梳头。”

    不等也渡拒绝,他已起身去洗手取梳子了。

    也渡一头乌发长及膝盖,一半被压在衣服下,一半顺着椅子铺洒下去。这把长发是从前舟多慈最喜把玩的东西。

    梳头是很亲昵的事,尤其是舟多慈手生,不惯做这种事,偶有碰到也渡的耳朵脸颊。

    梳齿从发丝当中错落穿过,几乎没什么阻滞地滑下。舟多慈知道自己在做多余的事,但现在他只能借着梳头的借口,与也渡短暂相触。

    短暂相触又离开。像他前世,蹉跎于世事波谲,未能与也渡偷闲半日。

    “师尊,”他在也渡身后轻声说道,“你若是那只绣眼鸟,弟子此刻,已经大仇得报了。”

    吐息像无事惊扰的秋风,轻轻扫过乌黑发丝。

    不知是不是错觉,此话一出,他好似看到也渡眼前那条黑绫底下,泛起不可查觉的红晕。

    当日。颍川百草生睡到日上三竿,起床便见阳光投过窗格,在地上洒下一行字来——

    “好玩不过师尊。”

    知府笑着自谦:“哪里哪里,还是苏大人督查有力!”

    巡抚让裴解意二人详述原委,让主簿写下,继而准备上报朝廷。

    知府点头称是,这位来了一日不到就遇上破案的巡抚十分高兴,拉着知府就要摆宴庆裴,知府哪敢不从,用眼神示意裴解意晚些来寻他,便陪着出了府衙。

    “瞧知府大人这意思,裴兄你是要高升啊。”杨宽顺手搭上裴解意的肩,被后者白了一眼。

    裴解意默默往左退了一步,道:“走了。”

    二人回屋子收拾东西,裴解意把兔娃娃塞到了最底下,拎起包裹便走。

    衙门外,舟多慈用衣服遮住了脸,躲在一颗树下,待裴解意的身影出现,便跟着一起回家。

    不知为何,裴解意挑了条离家最远的路,几乎绕了半个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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