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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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联手虐杀的时候,还爽到晚餐多加了份排骨。

    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

    他竟然变成了书里的这个小反派舟多慈。

    还有一年时间,等老皇帝病逝后,他将会迎来他的死亡。

    舟多慈崩溃了。

    他不想死。

    他裹着被子,思索了整整一天,终于给自己想到了一条生路。

    他要装傻。

    利用自己还不错的演技,装成一个傻子。

    一个半疯半傻,一个与世无争、不会再对任何人造成威胁的……傻子。

    古有勾践、朱棣装傻逃过一死。

    那他也要装。

    为了能装得更像,就在刚刚,借着散步的由头,他装作失足,跌落到了水池中。

    回来后,呆坐在座位上发呆半天,也不让人梳洗。

    行为诡异。

    从刚刚听到的宫女的那一声嘟囔看来,舟多慈的装傻计划初见成效。

    呆呆滞滞的,木然的,没有任何情绪的。

    宫女被舟多慈的突然大笑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殿、殿下……”

    焦急地呼唤了半天,见舟多慈笑个不停,宫女跺着脚冲了出去。

    “太医……太医什么时候才到?!殿下……殿下他不对劲!”

    殿门口乱成一团,舟多慈听到有人小声的自言自语:“……不会,不会是傻了吧?……”

    舟多慈眨了眨眼睛,渐渐收起了笑容,坐直了身体。

    他当然不是傻子。

    他其实,只是在装成傻子而已。

    “你们可看清楚了。”

    “我还是你们的舟小公子?”

    这一句话既可理解为反问,也能理解为嘲讽——我无法确认我在秘境当中的身份,只能由他们来确认了。

    但见那几人神色有些恍惚,脸微微一红,立即便低垂下了眼,不敢再看。为首那人道:“奴才们就算是瞎了,也不会认不出小公子的脸啊。”

    那就是了。

    我面无表情地戴上斗笠,开口:“带路。”

    第 115 章   离远点

    炉中熏香甜的有几分发腻。

    细烟袅袅,我身旁那个高壮的身影也像飞蚊般绕来绕去,喋喋不休地说些什么,听的我心烦。

    “小祖宗、心肝宝贝儿,那天家的命令,是我们这等普通富贵人家能违抗得了的吗?召你进宫做个男妃,那是享福来的,要是陛下高兴了,如今中宫空悬,我们舟家日后不知要多显赫……”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停了下来,脸上流露出惆怅的幻想神色来。

    我看着他那张脸,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舟多慈本计划着今日去送风阁一趟,请教调香之事。不料,却遇见如此多意外,离开天香楼后他便直接回了别庄。

    一回府,就见周照吉匆匆忙忙迎了出来,满脸慌张。

    “殿下!你可算回来了……”

    舟多慈询问:“三皇子来过?”

    周照吉瞪大眼:“殿下真是料事如神。”

    舟多慈越过周照吉,踏入回廊,边走边道:“今日我在街上撞见过他,他这个人心思深沉,必然会来别庄确认一遍。”

    周照吉笑道:“殿下放心,我们做得天衣无缝,三皇子没怀疑。”

    两人拐过院门,经过高大的槐树步入主院,舟多慈回了屋。

    屋内坐着一个人,那人与舟多慈身量相当,装束相同,气质相似,脸也一模一样,站在一处恐怕连老皇帝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自己的儿子。

    见到舟多慈,他匆忙起身行礼。

    舟多慈扶起那人臂膀,笑吟吟道:“子越,今日辛苦你了。”

    应子越瞟了舟多慈一眼,目光落在舟多慈扶住自己的双手上,快速垂下眼眸,神情有些不太自在。

    “不辛苦。殿下,我替您将脸上易容去除吧。”

    舟多慈颔首。

    他在圈椅中坐下,在应子越一点点的擦拭中,逐渐恢复了原本样貌。

    应子越一边为舟多慈除着脸上东西,一边对舟多慈讲述今日情形。他详尽地复述了自己与舟灏文的交谈内容,包括舟灏文的眼神动作,也分毫不差地在舟多慈面前还原。

    舟多慈听罢,心中有了计较。

    舟灏文性子多疑,对心怀疑虑之事总会三番五次探查。据他判断,舟灏文此时已信了八|九成。下次在宫中遇见舟灏文时,舟灏文必会再做最后一次试探,方能确信自己今日是真的认错了人。

    舟多慈思索片刻,对应子越道:“你也将易容除了吧。”

    应子越点头应是,转身离开。

    “你……”舟多慈本是让应子越在这儿直接除去易容,结果他一溜烟就跑没影儿了,舟多慈不由失笑。

    阳光斜斜闯过窗户,照亮了半块墙壁。

    舟多慈伏在书房案上,查看萧公今日派人送来的文书。

    从各地官员呈上来的奏折看,大乾近日还算太平。然而,不少州官都是尸位素餐之徒,奏折中有多少可信之语就未可知了。

    萧公将去年黔南几州的官员奏报汇辑成文,让他根据这些奏报来判断黔南实状。

    这并非易事,只锦州一处就耗费了大半日。

    暮色渐起,周照吉进来掌灯,见舟多慈正在翻看黔南舆图,他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水滴铜漏,箭舟上浮。

    舟多慈比对着锦州地形,查寻奏报中的破绽,滴漏声灌入耳中,他一抬头,已是戌时了。

    舟多慈收起文书,熄了烛火,离开书房。

    他提着一盏白梅纱灯,缓步行至卧房前,正欲推开屋门,他脚步忽一顿,手悬在了空中。

    舟多慈视线定在黑漆漆的屋内。

    刹那间,他周身的冷冽消弭于无形,眉眼柔和,温雅恬淡,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舟多慈推门而入。

    烛火摇动,在交错的光影间,一道黑影映入舟多慈眼中。

    舟多慈装作害怕的模样,脸色一变:“来……”

    “七殿下。”

    男人的声音与舟多慈的惊叫声,几乎同时响起。

    舟多慈的惊呼顿时被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盯着昏黄烛火中的熟悉轮廓,看了好一会儿,鼻端发出一丝小小的轻哼。

    他将灯笼挂在墙壁间,走到容初弦身边,语气带着几分埋怨:“侯爷怎么不声不响地坐在我屋里?吓我一跳。”

    容初弦抬头,少年面上还有一些未散的气恼。

    倒显得鲜活起来了。

    容初弦挑起眉梢,语调微扬:“你这是在指责我?”

    舟多慈面容一僵,顷刻之间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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