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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90-100(第5/13页)
身体,在雪地里冻过一回……我暗暗祈祷,千万不能在这样缺医少药的时刻病倒。预备好的灵丹都取不出来,我仅剩的真元,大概也就够施展半个医灵术的,总不能听天由命。
其实我修炼医灵术以来,重症已很少碰见了,大多是发热头疼这样的小病,硬捱一捱也能抗过去,只是如今情势实在不妙,还是意志清醒得好。
在我思索时,空荡荡的腹中,传来一股饥饿意味,该颇有些陌生。
毕竟不必提得道以来,我早已辟谷,不至于受到肉.身饥渴的困扰;就算在我还未修炼的少年时,也是舟家的小公子,佳肴美酒任选,没落魄到有饥肠辘辘的哪一天。
这破秘境,也着实让我体会不一样的人生了。
我嘴角微抽了抽,掩住了有些异样的神色。
容初弦现在仍一无所知,手脚利落,去外面清洗过碗筷。
抛开这点不谈,姓宋的还算好用。
够大,够爽。
像这种品行端正,清俊高冷的仙尊,在修真界可是抢手货,没有哪个魔没幻想过将泊苒仙尊圈作炉鼎,日日双修,只可惜——
没人打得过。
在修真界没吃着,现在吃着了,倒也算了却一桩遗愿。
舟多慈穿好衣服,从宋星苒身边经过。趴在房顶偷听的暗卫们:“……”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偷听了,但每次来都让人心情复杂。
有没可能暗卫也是人,虽然每天被陛下派来派去,工作比狗都辛苦,但至少不该真的吃狗粮。
眼睁睁看着曾经令狄人闻风丧胆的大雍战神一点点沦落成没有夫人就活不下去的恋爱脑,即便是暗卫也要说一句世事无常。
舟多慈听着那声“为夫”,眉头不自禁地挑了挑,再配合宋星苒那仿佛吃了苍蝇的表情,更是让人心情大好,连虫噬的痛苦都减轻了几分。
宋星苒被他催动的蛊虫搅得不得安宁,偏偏还要陪他演夫妻情深,心情实在差到了极点,抵在他唇边的手指不免加了点力:“夫人怎么不说话?什么好东西不能和为夫分享?”
舟多慈唇边笑意扩大,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我记得你不爱吃甜。”
“为夫何曾说过?只要是夫人给的,为夫都爱吃。”
“那下次,这次没想起来。”
“夫人都想着给那小孩带了,却没想起为夫,夫人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房顶的暗卫们面面相觑,快要被这股醋味冲晕,一个个眉头紧锁,捏着鼻子继续听。
舟多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怎么那么多事,不就是一串糖葫芦,想吃自己买去。”
宋星苒忍着恶心继续道:“我只要夫人买来的糖葫芦,既然夫人不给,那我吃夫人可好?”
“唔……”
宋星苒闭上眼睛,吻住了他的嘴唇,厌恶又强硬地撬开了紧闭的唇齿,探入满是苦涩血腥气的口腔深处,搅和那条柔软灵活的舌。
体内的蛊虫躁动更甚,愈发强烈的疼痛让他难以控制自己的力道,他紧紧扣住了舟多慈的后脊,熟练地解开他的衣服,露出白皙细腻的肩头。
滚烫的呼吸喷吐间,宋星苒掐着他的腰身抬起又强行按下,舟多慈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雪白脖颈后仰,露出清晰的喉结。
“哈……”
宋星苒狠狠在上面啃了一口,以报他时不时折磨自己之仇,现在的舟多慈毫无反抗能力,甚至没法将他推开。
这该死的舟人竟也有今天,总是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现在轮到他自己尝尝。
宋星苒深黑眼眸中涌起报复的快意,报仇的速度不免更快了些,恨不得将这讨厌的家伙从中间劈开,厌恶与欢愉两种情绪同时聚焦在一处,他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不然怎么在蛊虫折磨的剧痛中还能立得起来。
喉结边的小痣悄然变红,破碎变调的声音不知谁的喉间滚出,又或只是耳朵里虫翅的振动,轮椅被用来做职责以外的事情,轮子在地面来回移动。
房顶的暗卫们表情复杂。
他们趴在这里都快冻僵了,里面竟还没结束。
“去床上……”
“不要这样,我要看着你……”
暗卫们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脏了,不知是谁先忍不下去,冲同伴比了个“走”的手势,顿时一呼百应。
他肉身已死,唯余神魂尚在,若是离了这个书中世界,只怕也要灰飞烟灭,回去是没可能了,不如想想今后该怎么办。
虽然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让他心有不甘,但有死对头睡,也姑且能忍,只待哪天宋星苒恢复了记忆再杀他一次,或者被他所杀,也就一了百了,没什么遗憾了。
舟多慈坐在镜前,开始梳妆。
昨夜他身体享受,脑子也没闲着,已将这部书的内容大致梳理了一遍——现在他所处的剧情,正是这本书的开篇,两人在新婚之夜做恨的那段。
书里的“舟多慈”因幼时经历了那场惨无人道的大巫选拔,亲眼看着同伴惨死,父母被杀,对舟寨心生怨恨,性子也变得乖戾疯癫,在雍国军队攻打过来时果断选择了投敌,为博得大雍皇帝信任,不惜自献“命蛊”之血以示忠诚。
命蛊就是那只和大巫绑定的蛊王,二者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向谁献出命蛊的血,就意味着大巫不能再对那个人下蛊,并对他言听计从。
舟多慈对于书中的自己,评价只有四个字:可悲可恨。
明明有千般手段,却偏偏选择了最窝囊的一种,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这种行为实属狗急跳墙,愚蠢之至。
背叛部族投效大雍,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雍国的水远比舟寨更深。
原主按照大雍皇帝的旨意,伪装成普通舟医,表面和宋星苒成亲给他冲喜,为他治伤,实则千方百计地下毒折磨他,逼迫他说出圣蛊的下落。
但即便这样宋星苒也没招。
成亲三年,宋星苒就被折磨了三年,屡屡被折腾得生不如死,对原主和皇帝恨上加恨,人也变得愈发阴沉寡言。
这位大将军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暗中谋划,终于在三年后夺回兵权,杀了昏君一统天下。
而原主则被大军乱踢践踏致死,连个全尸都没剩下。他们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将军府,回宫复命。
季渊单手撑头躺在龙榻上,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漫不经心地问:“如何了?”
暗卫单膝跪地:“回禀陛下,那舟疆大巫离宫以后,先是在街上闲逛,然后在路边小摊上买了两串糖葫芦,自己吃了一串,另一串带回将军府拿去逗小孩。”
季渊皱了皱眉:“他举止可有异常?”
暗卫摇头:“不曾发现。”
季渊沉吟片刻:“然后呢?”
“然后他回房去找宋将军,宋将军一见他就开始……呃……”他表情一言难尽,似乎难以启齿。
这时,跪在他旁边的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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