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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0-40(第7/15页)
过生辰礼了。”有许多件,灵石、灵器和灵药都有,南楚宋家自然是财大气粗的,被管事一项项记录进了库房当中。
宋星苒理直气壮地道,“宋家是宋家的,我的是我的。这么多年,给你送件礼物很稀奇么?”
“……”都说了是这么多年的孽缘了。
但是今日的宋星苒的确眼睛太亮了些,像是天上的星子都落进他眼中一般,我竟一时被蛊惑,真的有些犹豫地打开了那木匣。
“阿慈。”
宋星苒在我耳边说,“希望你每天都快乐。健康长寿。”
第 35 章 竹簪与宝剑
“……你不准喊我阿慈。”我嘟囔着。目光落在被打开的匣子里。
里面盛着一支制式古朴的竹簪。
下半截为“竹枝”,上半截巧妙融了一颗莹润白玉为装饰,月光倒映在玉珠当中,显出粼粼柔和的色泽来,好似在那一瞬间掺入了一段月色,如梦似幻。
我自然见过数不胜数的宝物,但此时还是怔住了。
倒不是此物有多么珍贵——当然,确实很珍贵。但主要是因为,前世宋星苒也送给过我此物。
并非是生辰时送的贺礼。我们的关系当时那般恶劣,我连生辰都特意传讯给他,让他别来碍我的眼,扰我兴致。现在想来,其实是非常幼稚的举动,还与宋家难堪,这辈子自然没有这么做过了。
他送我此物的契机,好像是我们因为什么事……多半是有关舟微漪的事,大吵一架后,我厌极了他,气得眼睛发红地甩袖离开了。
不久后,宋星苒就拿了此物来道歉,说辞也很轻松,是在最近去的一场拍卖会上看着这宝物好看,顺便拍下了,送给我赔罪。
京师街上,前些日子的积雪早已融化。
舟多慈让云泉驾着马车出了府,走到有药堂的闹市已经快午时了。
舟多慈头疼欲裂,捏着眉心,试图缓解一下。
到了地方,云泉急匆匆停好马车,掀开帘子见舟多慈面颊惨白:“世子,已经到了,云泉扶着您下来吧。”
舟多慈方才的头还只是隐隐作痛,现在已经晕的难以承受,幸好还是听了云泉的话来了药堂。
“嗯,走吧。”
长街上,人马络绎不绝。
闹市上马儿不能快走,卓伦牵着缰绳,跟在宋星苒身后,两人从北镇抚司的方向朝着王府走。
倏地,卓伦扫见不远处一双熟悉的身影和熟悉的葛布轿子,“王爷,前面好像是小世子。”
宋星苒不咸不淡低“嗯”了一声。
压根无需卓伦提醒,在舟多慈还没下马车的时候就他注意到了。
“好像去百草堂的,”卓伦道:“瞧着样子应该是生病了吧?怎么没请大夫去府?”
宋星苒染了满身血腥味儿,心里正烦躁,卓伦在他耳边叨叨个不停,“管好你自己,废话怎么这么多。”
只是问了一嘴的卓伦:“。”
“怎么昨夜才出了府,今日就生病了。”
卓伦并不知道昨夜宋星苒把舟多慈赶走的事情,还以为是小世子第一次在王府过夜,受了什么伤不好意思治,自己跑了呢。
卓伦贱兮兮道:“主子,您当真不去看看?”
宋星苒:“……”
走了许久也累了,宋星苒放缓了马儿的速度,冷冷道:“看什么?”
“他说那两句爱慕本王的话,没一句是真的,你的脑子是被驴踢了?”
卓伦:“?”舟多慈蹙了蹙柳眉,“怎会如此?”
太师椅上,海平侯满目愁容,长吁短叹:“你哥哥这些日子要去江南任职,宋星苒就认定了会对他不利,将墨儿搜查到的东西全调拨走了,谁知宋星苒就顺着查到了你外祖家!岂有此理难道他宋星苒的司礼监在江南这么多年就没做过……”
海平侯将剩下‘贪墨民脂民膏’几字咽了下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他抬眸看了一下舟墨的反应,见舟墨面色无异才愤愤道:“哼,真是岂有此理!”
王家在平庆年间曾是江南一带的管辖盐税官员,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弃政从商,这么多年过去了王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当地的人早就忘了王家祖上曾是朝廷的官员。
舟多慈对家里的事情,所知甚少,但既然现在宋星苒抓了王家的人,定有他的用处。
“这样啊,”舟多慈道:“那父亲和哥哥准备怎么办?”
和舟多慈对坐的舟墨闻言滑了滑喉,抬眸看着前面的海平侯。
其实,宋星苒能查到王家,是因为他写的供词中讲王家当年走私私盐的事情。但现在海平侯一心想站在宋星苒的队列中,他并未向海平侯提及此事。
“外祖年事已高,经不得折腾,”舟墨道。
舟墨此话一出,海平侯先是一愣。
舟墨才归家不久,一直以爵位相称,海平侯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强制他改口。
“是啊,你外祖今年都八十多了,进了诏狱如何折腾的起。”海平侯将希望寄托于舟多慈身上。
这些日子,舟多慈没少往摄政王府走动,再加上上次的家宴,宋星苒亲自来了一趟侯府,宋星苒对舟多慈的师徒感情可见一斑啊。
舟多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无心掺和王家的事情,若今日父亲真的开口让他去求宋星苒,他真不知该如何应对。
舟多慈:“王爷抓人也要讲究一个证据,若外祖一家并未犯罪,等王爷查清楚了,一定会放人的。”
“慈儿啊,你不曾入朝,又怎知那诏狱可不是进了随便就能出来的地方,”海平侯长吁了口气:“如今看来,咱们也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慈儿,王爷既然教你读书,不如你就走一趟,打探打探风声?”
舟多慈无奈留下一个苦笑。
他就知道,父亲让他议事,一定别有所求。
可是,如今宋星苒已经将他赶了出来,又怎么会允许自己打探这种朝事呢?
况且,舟多慈根本不想管这件事。
“不瞒父亲,孩儿天资愚笨,王爷已经不愿意教孩儿了。”
“怎会如此?”海平侯将最后一点希望都寄托在舟多慈身上了,闻言浓眉一簇,丝丝盯着舟多慈:“好端端的怎么会不愿意教了呢?”
舟多慈:“都是孩儿学艺不精,有愧父亲教导。”
“为父早就说过,好生在王爷身边学习,家里可就指望你和你哥哥呢?”海平侯气的喘气,忍不住拍案指责:“养你这么多年,你有什么用!”
舟多慈抬眸,看着上座的海平侯倍感失望,不知道是不是昨夜着了凉,现在他身子冷的厉害,心也冷的厉害。
“父亲说的在理,慈儿不曾入朝,对这种事情实在无法分析利弊,还哥哥和父亲自己拿主意。”
舟多慈对海平侯行了礼,衣袖中的手指倏地紧攥,“不过父亲放心,王爷已经答应慈儿会参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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