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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3-30(第8/13页)
裴解意闭了闭眼,身形好似有些不稳。
在我几乎以为他会摇摇欲坠倒下的时候,他回过身来,站稳了。
看着我,又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第 27 章 血腥大堂
倒塌的石墙碎裂,露出一层层灰白粉末,尘土喧天,又寂静无声。
门头“裴府”的匾额早就被摘下来了,空落落一片,无人打理处冒出无数青黄杂草来,如果不是巍峨灰败的建筑仍然伫立,这里简直像是荒僻的乡里。
裴府原本所在的地势极好,但今日前来,附近的大户人家都搬迁离开了,门前鸟雀三两只。我原本还准备用遮掩身形的术法,以免被路过凡人看见,徒生是非,但现在想来,却是我多虑了。
府内稍值价一些的物件都被搬走了,但偏偏还留着一座府邸空宅没腾地。自然不是因为上面的人心存怜悯,没没收了裴家老宅,而是他们觉得这处——
晦气。
万一搬进来,被“仙人”误解成和裴氏一伙的,平白遭难,要如何是好?
于是这座宅邸,无人来回收。成了储蓄记忆的一座棺材,将过去所有的血腥过往,都封存其中。
宣隆四年,冬。
立冬过后下了一场雪,瑞雪纷纷扬扬整整三日未曾停歇。
海平侯府内,扫雪的小厮们脸上都挂着笑意,大家一个比一个干的起劲儿,都想在真世子爷进府后讨一点喜气。
此时侯府东边的曲水苑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世子,您醒了吗?”
侯府的小厮云泉打了一盆带着冰碴的洗脸水,将水盆放下后赶紧取了脸布放进去搅合了两下,想靠着体温将洗脸水的冰碴暖化。
这小厨房的人太不是东西了,如今所谓的”真世子”还没回来,他们就想着法的往上贴。方才他去打水的时候,明明还看到嬷嬷提了一桶冒着热气的去前院,看着就是送去那位房间打扫用,到他们世子想要一点洗脸水,就只剩下带着冰碴的。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王氏冷冷看着舟多慈,讥讽道:“怎么,不请母亲进去坐坐?”
“好阿慈,这些日子想没想表哥啊?”王宴恨不得直接上前把舟多慈拴起来,但他知道急不得,他带来的好东西还没给舟多慈喂进去呢。
“母亲…母亲孩儿今日多有不便……”舟多慈忙不迭的想关上门,却不想王氏身后的小厮上前将他按在房间的桌子上。
王氏不徐不疾的进了门,吩咐身边的丫鬟将药给舟多慈灌下去:“动作麻利点。”
丫鬟:“是,夫人。”
舟多慈的胳膊被好几双手按在桌上,白瓷茶具被掀翻在地引起噼里啪啦一声响声。
这个梦中宛如鬼魅的场景纠缠舟多慈许久,但现在发生在他身边,他却脑中一片空白。
甚至,他没本能去喊人。
无力感席卷全身。
舟多慈宛如一个提线木偶,有人捏住了他的下颌,苦涩的药汁顺着他的咽喉滑进腹中。
等丫鬟灌下了药,抓住舟多慈的小厮才松了手,舟多慈顺势跌在地上,猩红的双眸看着面前的王氏。
舟多慈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就哑了,他不明白,看着这个做了自己十几年的母亲,问她:“为,为什么 ?”
王氏缓缓蹲下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舟多慈脸上,她狠狠道:“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这世界上的事情哪里有原因,这就是你的命。”
王氏扭曲着五官,“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卑贱至极!”
说完,王氏挤出来一个渗人的笑,拍了拍身边的王宴:“阿宴,别让姨母失望。”
“姨母放心。”王宴笑着半跪在地,手背轻轻抚过舟多慈的脸颊,少年滑嫩的肌肤媲美上等的绸缎,分明是要腻住他的手,“慈儿表哥,你好美。”
王氏带着小厮出了门,云泉已经哭成了泪人,被几个小厮按着不能发声。
王氏吩咐道:“看好时间,一个时辰后放他去前面喊人。”
小厮们应道:“是。”
王氏出了门,王宴在舟多慈身侧蹲着,欣赏舟多慈因为药性发作,身上开始泛粉的模样。他勾着舟多慈尖尖下颌,暧昧道:“慈儿,你可知你今日为什么会落在我手里?”
王宴清笑一声:“其实,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因为你爬错了床。”
“你以为你和宋星苒那点事儿姨父姨母不知道?他们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之前是想利用你拉拢宋星苒。那你知道为什么他们改变主意了吗?”
王宴:“因为你的好哥哥舟墨啊,他站太子党啊,他不仅自己站太子党他利用我王家逼着姨父站太子这边,所以姨父姨母一不做二不休,把你这个小/婊/子给我了。”
“宋星苒操/你/操舒服吗?”
“嗯?”
“墨儿说的没错,只要侯爷您占太子这边,宋星苒就不会动咱们,所以就算舟多慈和阿宴生米煮成熟饭,他宋星苒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王氏勾了勾唇,“侯爷,这件事,闹的越大越好,最好让明日来赴宴的百官都知道,舟多慈和阿宴是情投意合,才做出那等不合规矩的事儿。”
“再者说了,那种药吃下去,分不清身边的人是谁,宋星苒若是看见了,说不定觉得舟多慈就是爱爬床的婊\子。”
王氏:“这件事做成了,到时候墨儿因为舟多慈也不会不管咱们,宋星苒再喜欢舟多慈,也不会因为他坏了和太子的情分不是?”
王氏轻轻笑道:“侯爷,此计是一箭三雕。”
“行吧,一切就按夫人说的来办,”海平侯吁了口气,朝着不远处的舟多慈挤出来个笑,喊道:“慈儿啊时候不早了,莫累着了,早点回去休息。”
舟多慈失神地看着舟墨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绵长的痛意纠缠着他的思绪,他攥了攥宋星苒送他的玉牌,缓缓吁了口气,朝着廊下的父亲母亲行了礼,“多谢父亲关怀,那慈儿就先回去休息了。”
舟多慈的身子越发越热,像是有人将他从水里捞出来又将他扔到焚烧骨血的火海里。
他好像不能呼吸了,但比起生理上的难受来说,王宴对他说的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剑,直接插在他的心口。
为什么?
舟多慈无数次梦到过眼前的画面,有时候像是一击命中的箭簇,有时候又像是将他押上刑场,用刀在凌迟他的骨肉。
他的命,凭什么因为寥寥数语定下?
王宴把自己这些天的狠话都说给了舟多慈听,说完,舟多慈已经软成了一滩水,任君采撷的模样挠的他心痒痒。
就当他准备抱舟多慈去床上的时候,只见方才还眼神空洞的舟多慈手中多了一片白瓷碎片。
舟多慈扬起手。
下一瞬,滚烫的鲜血撒了满地。
云泉啐了一口,这时候寝房内传来浅浅的音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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