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辣~崽崽穿错时间线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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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

    陈序:嗯?

    还好小少爷天真无邪,否则这话多少带点阴阳。

    这次调整,除了聂慎远日常用的办公桌椅没动之外,其他书柜、一整套沙发、茶几都挪开,给靠落地窗的地方腾出一大片空位,重新铺设地毯。

    以白/浅灰两种颜色的地毯为分界线,区分出大人办公区域和儿童玩乐区域。

    玩具公司的人熟练地组装好动物园主题的小房子、滑梯、爬架、儿童书架等,同时翻开画册请小少爷其他拼装零件。

    裴景元一看小家伙兴致勃勃的模样,愉快取消午睡时光。

    他陪着选了一些有趣的摆件和玩具积木。

    组装完成后,图书店送来崭新的适龄绘本和书籍等。

    元宝钻进搭建起来的小房子,快活地翻滚翻滚。

    他跪坐起来,小脸凑近圆拱形的窗口,奶声奶气地撒娇:“小~爸~~~元宝今天住在这里好不好?”

    裴景元:哈!知子莫若父。

    半小时前,他就已经发消息给会议室的人,提前预判。

    等聂慎远结束会议,元宝正趴在小爸膝头跟着学诗歌,怀里抱着新到手的长毛兔玩偶。

    元宝仰头,对着大爸就是一通炫耀:“大爸,你听元宝背~一去二三里~烟村,”

    他迟疑着看向小爸,得到肯定的眼神后,继续道,“烟村四五家!”

    小奶音清脆明亮又自信,让聂慎远倍感意外,抱起小家伙:“后面呢?”

    元宝揪揪耳垂:“咕咕六七座!嗯……八九十咕咕!”

    裴景元倒在沙发扶手上直笑。

    “小爸~快点帮元宝啊。”元宝在大爸臂弯扭了扭,“大爸不许笑!”

    聂慎远揉揉他的小脸:“咕咕是什么?再想想?”

    “唔。”元宝嘟嘴。

    裴景元“救急”,给出提示:“亭——”

    同时指了指办公桌上的那束鲜花。

    元宝像是小白鹅一般仰头,脆生生地就背出口。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裴景元抬手高过头顶,大声拍拍鼓掌。

    “就刚才学的,元宝超厉害哦。”

    元宝鼓起奶膘,手指戳戳。

    聂慎远低头亲了一下,又抱着他坐在裴景元身侧。

    裴景元贴过去亲亲满是得意的小脸蛋。

    元宝幸福得晃悠晃悠小脚。

    聂慎远询问元宝是否需要添置什么东西,立刻叫助理去补充。

    裴景元心想:丸辣,他以后可以天天带小崽子上班啦。

    而自己只能孤孤单单地在片场演戏,没有幼崽可以随时抱抱亲亲!

    伤感一秒。

    一家三口离开时,聂慎远重新让助理收拾了花束,亲自拿在手上。

    稍微有点麻烦,裴景元小声提醒:“可以在路上再买一束。”

    聂慎远搭在他肩头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了揉,低声道:“就这一束。”

    他怀里的小元宝甜甜地道:“是小爸第一次送给大爸的花花,要带回家的哦!”

    裴景元:OwO

    三人前往餐厅吃饭。

    元宝背诗歌背上瘾,从车上开始就让小爸教他新的。

    比起假装不认识的英文,这孩子明显更亲近母语。

    聂慎远见他听上两三遍就能背得七七八八,下定论:“像你,背台词记性好。”

    裴景元狭长的眼眸扬起,按捺住骄傲。“基因遗传真是奇妙。”

    他刮一下小奶膘,“对吧小元宝?”

    元宝正捏着勺子挖焦糖布丁吃,精巧的银质小勺不小心碰到白色的瓷盘,发出“叮”的一声。

    他啊呜一口抿住奶甜焦香的布丁,小手挥动勺子,出口成章:“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裴景元&聂慎远:“……”

    家里这是要出一个小文豪啊!

    不过文豪元宝没撑过饭后的困倦。

    中午玩得太尽兴的后果就是晚上七点不到,两眼一闭,倒头就睡。

    裴景元可真羡慕此等入睡速度。

    又是坐车、又是到家擦洗,一顿折腾下来,小幼崽呼呼大睡,被放上床后连姿势都不带换一下。

    两个爸爸坐在床沿,眸光从可爱崽崽默契地转到彼此脸上时,才八点,了无困意。

    “今天要背台词?”

    “你忙完了?”

    两道嗓音,异口同声,又霎时沉默。

    裴景元明天是一个商务拍摄,一个时尚品牌的男装线新款广告。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去洗澡。”

    “嗯。”聂慎远坐在床沿没动。

    裴景元磨磨唧唧地走向浴室,心道:

    你没话接,那你问什么?

    怪哉。

    他心思在门外,脱掉上衣丢进脏衣篓时,分神放错,又赶紧走过去捡起来,重新放进上衣专属的藤编框。

    聂慎远推门进来时,就见他弯腰弄衣服。

    细腰和长腿的过度地带是过分圆润饱满的两瓣。

    毫无瑕疵而的奶白皮肤,只有腰上的红线勾着人去仔细瞧。

    “诶?你怎么不敲门呢?”

    裴景元操起脏上衣往胸前挡,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才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神经过敏。

    都是男的,他怕什么?

    唯一的区别是,他会生孩子。

    聂慎远就看他局促如仓鼠一般弓腰,又突然毫无所谓地重新放下衣服挺起胸膛,故作坦荡地往洗手台边走,去摆弄牙刷牙杯。

    “怎么这么红?”

    裴景元立刻抬手交叉在胸前:“看哪儿呢?”

    聂慎远长腿靠在洗手台边:“我说你的脸。”

    裴景元:……

    他松开手继续捣鼓牙刷,旁侧伸过来的手拿起牙膏给他挤上去。

    他之前手腕受伤时,聂慎远已经做过很多次。

    两人都并不陌生。

    但裴景元的确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眼尾观察他,严肃提醒:“非礼勿视哈。”

    他伸手要去拿牙刷时,却被宽大的手掌扣住侧腰,牙刷就这么递到自己的唇边。

    聂慎远注视镜子里慌张的漂亮眼眸。

    “张嘴。”

    他说话时自带威严,听起来更接近于命令。

    裴景元都忘了怎么呼吸,不由自主地启唇。

    双唇间的缝隙不够,牙刷被温柔地抵进去,蹭过柔软的唇,让裴景元不得不再张开嘴。

    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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